一襲靈院長老長袍，一張標準的棺材臉。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承靈院的正言長老。
原來，早在走出風來閣不久，墨鳳舞就察覺到了有人跟蹤。
當然，如果這裡是世間界，墨鳳舞自然不懼。
可這裡是天域，那就另當別論了。
墨鳳舞是囂張，但絕對不會自以為是。
尤其是，自己就算再有手段，但如今終究只是低階小蝦米一個。
關鍵是，如果對方指派一個高手還好說，可若是多來幾個……那到時候就傻逼了。
所以保險起見，墨鳳舞直接讓花千錦回去報信。
結果，果然不出所料。
至於墨鳳舞為何不選擇找鳳族當苦力，而是直接找正言長老……笨！當然是找正言老頭兒，來的更快了！
所以這會兒一到，正言長老不禁四下看了一眼。
先是看到墨鳳舞，確定無恙，正言長老第一時間暗自松了口氣。可下一秒，待看到地上的屍體，頓時瞳孔一縮。
黑羽族的器喇？
他是飛神境吧。
而且貌似，已經突破有些日子了，怎麼會……
正言長老心中暗驚，但面上卻絲毫不顯。隨即眼皮一抬，看向不遠處的微胖老者和白髮老者……而那微胖老者還好說，正言長老只瞥了一眼，便一掃而過。可待看到那白髮老者，正言長老頓時臉色一凝。
但很快，正言長老便恢復神色。
隨即繃著一張棺材臉，道：“墨鳳舞是我靈院教授，爾等公然對其下手，欲意何為？”
微胖老者聞言頓時怒氣，可剛要說話，卻被旁邊的白髮老者直指，隨即上前一步，盯著正言長老，道：
“這妖女與我黑羽族有死仇，她在靈院，我等自然不會動她。
可她出來了，那就由不得她了。”
正言長老聞言一聲冷哼：“那又如何？她是我靈院特聘的教授，自然與他人不同。就算出了靈院，也受靈院庇護！”
這話就有意思了。
畢竟，依照規矩，靈院之人踏出靈院，不管是學員，教授還是教正，都各自迴歸各自的原有身份。
除非長老這個級別的靈院掌權者，才會因其身份的特殊性，受靈院庇護。
而眼下，正言長老一張嘴，就把墨鳳舞直接劃到長老一級……顯然，這就是明擺著要護墨鳳舞到底！
所以聽到這話，白髮老者猛然雙眼一眯，盯著正言長老，道：
“正言，你敢壞規矩？”
“本長老說的，就是規矩！”
“你要護這妖女到底？”白髮老者冷冷的說著，隨即接著道：“正言，老夫提醒你一句，你不是一個人。你在靈院，確實無所謂，但你要想想你的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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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旦你和這妖女站在一起，那就是和我黑羽族為敵……你確定，能承擔這樣的後果？”
不得不說，作為天域五大種族之一的黑羽族，此刻白髮老者這番話，確實威懾十足。
甚至一聽這話，連墨鳳舞都不禁秀眉一挑，隨即斜眼看向正言長老，想看看他要怎麼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