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鳳舞一下子愣住了。
而眼瞧著墨鳳舞不吭聲。
帝‘啪’的一下，將面具扣在桌上，然後接著說道：
“說吧，你要如何賠我？”
“噗！哈哈哈……”
但只見，此時帝的臉上，左三道，右三道，滿是抓痕。傷口都很淺，微微透出血絲便結痂的樣子。可看上去，卻駭人無比。
乍一看，就像一盤被爆開的胡蘿蔔絲！
墨鳳舞一個沒忍住，直接爆笑了出來。
即便胸口瞬間傳來劇痛，卻依舊壓制不住笑意，樂得不行。
這讓帝本就難看的臉色，瞬間黑成鍋底。
而之前被打發出去的流音幾人，這會兒站在院子裡更是一臉懵逼。無聲對視一眼，隨即不禁小聲道：
“小姐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啊，怎麼樂成這樣？”
“就是，我都好久沒看大小姐這樣了……要不，咱們看看去？”
流音和輕鳴同時看了傻大膽的蓮禧一眼，然後同時擺手：
你去吧。
蓮禧：“……”
而此時的房間裡，眼瞧著墨鳳舞笑得肆意的樣子，帝頓時只覺得肝疼。
當下恨聲道：
“你竟然還笑？”
“要不然呢？還哭？你又沒死……哈哈哈……”
帝瞬間眯起雙眼，眼底暗金色的鎏光隱隱浮動，接著忽然伸手，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胸口的肌膚隨即顯露出來。
緊緻的肌肉，渾厚有力。
比之從前略顯有些發白的膚色，看起來誘惑十足……獨獨心口那寸許長的傷痕，惹眼非常。
那傷痕血痂已經褪去，如今只剩下肉紅色的印記。
可依舊看得出，當初傷的很深。
正笑得肆意的墨鳳舞，一下子愣住了。
歡樂的笑意緩緩從臉上消失，最後只剩下一片平靜。
這時，只聽帝開口道：
“怎麼不笑了？”
墨鳳舞鳳眸微挑，瞥了他一眼：“我想笑就笑，不想笑就不笑。”
帝眯起眼：“你就不想說些什麼？”
“說什麼？”
墨鳳舞伸手拿起桌上的資料，然後一邊看，一邊隨口說道：“沒什麼好說的，真要說的話……只能說二殿下福澤深厚，命真大。”
“就這樣？”
“要不然呢？”說著，墨鳳舞忽而輕笑了一下，接著說道：“至少你還活著，不是麼？所以，有什麼好說的？”
帝原本陰沉的臉，聽到這話忽而一怔。
隨即手上一甩，然後便不吭聲了。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墨鳳舞也沒看他。而帝卻靜坐了半晌後，微微瞥了墨鳳舞一眼，接著看了眼墨鳳舞手上的資料……這時，眼角的餘光不禁瞥到桌上的一封信件上。
信件很隨意，應該是熟人寫給墨鳳舞的。
帝隨手拿了起來，開啟一看。
紫源香，龍魂草，神魂血玉……
“這是什麼？”
墨鳳舞本來還有些心亂，這會兒心口也不太舒服。可聞言，還是抬眸瞥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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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寫的，不知道真假。”
墨鳳舞這話說的含糊，但帝卻還是聽明白了。瞬間眸光一動，然後再次將視線落在信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