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望著眼前這個墮落的女明星。

心中充滿憤怒。

“藍冰冰,並非我陸平心狠手辣,是你一次一次,玩兒的越來越大。”陸平皺了一下眉頭,朝藍冰冰走近幾步,說道:“你說你現在是付……付什麼三爺的女人,我不敢動你,是吧?好,那我現在就成全你!”

藍冰冰冷笑了一聲:“你真的不怕三爺?他的手段,你想象不到!”

“我陸平做事,向來隨心所欲,誰擋,滅誰!”陸平強調了一句,將手中的菸頭掐滅,抬手一彈,飛進了身後的垃圾桶裡。

藍冰冰扭頭衝麻將大喊了一聲:“現在是你效忠三爺的時候了,是你們宰了這個司機,還是讓三爺剁了你喂王八,你自己選擇!”

“這……這……”

麻將都快糾結哭了。

付三爺和陸平,這二位爺他是一個也得罪不起啊。

“棄惡從善,善莫大焉。”陸平看了一眼麻將:“我實話告訴你,什麼婦炎潔,洗潔精的,我陸平根本不放在眼裡。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向你面前的賤女人表忠心,你給她陪葬。二是……你到外面院子裡,折一根新鮮的樹枝回來。”

嗯?

折樹枝回來是什麼意思?

麻將進行了複雜的心理鬥爭。

給這個卑鄙下賤的女人陪葬,確實不值。

但是因此開罪了付三爺,也是死路一條。該怎麼選擇?

“那……樹枝,您要帶葉的還是不帶葉的?”麻將關鍵時刻還是賭了一把,畢竟眼前這種局面,還是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陸平反問:“哪種抽人抽的疼?”

麻將道:“當然是不帶葉的,枝條抽人厲害。”

陸平道:“那就枝條。”

“好……好……”麻將點了點頭,便扭身走了出去。

藍冰冰神色一緊:“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胡來!我……我這就給三爺打電話!”

陸平正要讓她打。

麻將的那兩個手下,卻上前一把將藍冰冰控制住,並搜出了她的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動作這麼麻利?

不愧是麻將的手下。

很顯然,他們倆一直是把著自己老大的風向,伺機而動。

而麻將在關鍵時刻,選擇站在了藍冰冰的對立面,他們自然也要與老大在思想上和行動上,保持高度一致。

“不錯,不錯,你們倆也安全了。”陸平衝他們微微地點了點頭。

手下甲恭敬地笑著:“是吧,呵呵,其實我們也早就看這個藍妖精不順眼了,整天靠色相迷惑我們三爺,對我們又不好,我們整天捱罵。”

手下乙附和:“是啊是啊,這婊子一直裝腔作勢,狐假虎威的,每天看見她在院子裡晃來晃去,搔首弄姿的,我都覺得噁心。”

“你們……你們這對叛徒!還有麻將那個王八蛋!我……我讓三爺剝了你們的皮!”藍冰冰掙扎了一下,像潑婦一樣嘶吼了起來。

啪!

一耳光!

啪!

又是一耳光!

麻將那倆手下,像是達成了默契一眼,一個打左臉,一個打右臉。

藍冰冰臉上頓時七葷八素,青紫交錯。

“別停,接著打!”陸平替麻將給他們下達了進一步的指令:“先打臉,再打其它部位。這個女人不是一直覺得自己很美很嫩嗎?今天我陸平就要把她打回原型,看看她身上到底有多少處是整出來的!”

藍冰冰一陣愕然,他怎麼知道自己整過容。

男人的眼力都這麼強大嗎?候世傑看出來了,付三爺也曾提出過置疑。但他們都是

自己的枕邊人,那麼近距離接觸之下,難免會露出或多或少的破綻。

可這個司機……

一時間,藍冰冰突然記起了一些事情。

當初她派邵金淵對付陸平未果,被陸平闖入家中時,他曾經爆出過自己以前的很多糗事和醜聞,甚至是一些早已塵封起來的往事,都被他一個電話挖了出來。

就此而言,他知道自己整過容,倒也不算稀罕事。

關鍵是,我藍冰冰光整容就花了幾百萬了呀。

‘先天不足不要緊,哪裡不美整哪裡。’

這句話曾經是藍冰冰整容過程中的至理名言,每整一次容,她都會提高不少自信。從眉毛到鼻子,從臉頰到下巴,從胸到臀,從腿到足,她像是享受藝術加工一樣,先後在韓國和日本做了大大小小近二十次的整容手術。

靠著這種執著的精神,藍冰冰越整越美。

並且憑藉這副半真半假的身體,撩導演,睡製片,勾商搭富,漸漸地在娛樂圈裡闖出了一番天地,成為一線女星。

這時候。

麻將果然從外面折了一根枝條回來。

這枝節很柔軟。

如鐵絲,如繩鞭。

陸平上前輕輕地拍了一下麻將的肩膀,說道:“從我在爛漫時光,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狠角色,是個做鄶子手的好材料。今天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充分的體驗一下做鄶子手的感覺。你可願意?”

這種情況下,麻將自然明白陸平的意思。

反正都已經到這一步了。

麻將已別無選擇。

“你放心,我保證讓她皮開肉綻,脂肪開花!”麻將眉頭一橫,望了藍冰冰一眼。

藍冰冰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一怔。

麻將不是告訴自己,說是一直沒堵到陸平嗎?

他們怎麼會在爛漫時光見過面?

這其中必有蹊蹺。

啊?藍冰冰越琢磨越詫異,該不會是這麻將那天就已經被這姓陸的司機馴服了吧?所以他今天在見到陸平時,一直唯唯諾諾,不肯聽從自己的指派。

這就合理了。

天啊!

這麻將可是青風堂的十大金剛之一,難道他都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此時此刻,藍冰冰終於悟出了一個道理:不是邵金淵,酷奇這些人太廢柴,而是這個姓陸的司機太強大了。

強大到……無法想象!

“不要,不要!”藍冰冰在頓悟之後,急切地喊道:“陸……陸平,我請求你不要摧殘我,我……我其實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

陸平鄙視了她一眼:“你可憐?你哪裡可憐?”

藍冰冰耷拉了一下眼角,變幻出一副惟妙惟肖的可憐腔:“女人生出來就註定是弱勢群體,我……我長的又不漂亮,所以只能利用整容的方式,讓自己變美,變美,再變美。是,我藍冰冰現在是很美,那些導演那些土豪都想睡我。我能怎麼樣呢?我只能逆來順受,利用他們來……”

陸平打斷她的話,反問道:“到現在你還對自己的長相如此自信?你這是不要臉!我不想聽你的發家史,那其實就是一部醜陋的犯賤史。你僱兇殺我已成事實,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在這裡搖尾乞憐,我不會可憐你。我會讓你牢牢記住我,看你下輩子還敢不敢再招惹我,挑釁我。”

藍冰冰的眼淚頓時擠了出來,抽泣了一下:“我……我已經知道我錯了。”

“晚了!”陸平冷哼了一聲,衝麻將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開始,我不喊停不許收手!”

坐回沙發上,燃一支煙。

陸平就是要親眼看看這藍冰冰的下場。

“啊……喲!”

嗖嗖!

“哎喲喲……疼……”

那枝條在麻將手裡,簡直就像是一根蘸過水的皮鞭,一下是一下的,就連動作和姿勢,都像極了電影裡的鄶子手,在審訊‘犯人’時的狀態。

藍冰冰像是一隻被油炸過程中的魚兒,蜷縮,掙扎,跳躍。

那悽慘的聲音,快要劃破雲霄。

她倚在牆上,雙手狠狠地抓向玻璃,想逃逃不掉,只能任由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遍及全身。

玻璃上很快就被她拍出血痕來了。

麻將很專業。

抽在藍冰冰身上的頻率,也越來越密集。

這期間,藍冰冰三次疼的暈了過去。

但是在陸平的示意下,又讓麻將強行將她弄醒,接著抽,接著打!

陸平抽著煙,看的如痴如醉。

我陸平原本並非兇殘之人,更不會把你這種不入流的下賤胚子,看在眼裡。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挑釁我。

甚至還高價請來狙擊手。

試圖殺我洩憤,挖我雙目。

你這個下賤女人的卑鄙手段,已經讓我陸平忍無可忍!

十分鐘後。

麻將已經打出了一身汗來。

藍冰冰像是一隻剛從血泊裡爬出來的女鬼,披頭散髮,眼神驚恐,衣服與繃開的膚肉粘連在一起,殷紅的血液,火辣辣的痛感。

“累了?”陸平衝麻將問了一句。

麻將扭頭回道:“就是胳膊有點兒酸了,手腕也酸了。”

“那就先這樣吧。”陸平說道。

藍冰冰已經疼的屎尿都快噴湧而出了,一聽到對方叫停,不由得稍微松了一口氣,抱住胳膊,渾身上下盡是一種不可形容的切膚之痛。

陸平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十元鈔票,遞到麻將手裡,囑咐道:“再去買幾包鹽,給她消消毒,防止感染。”

藍冰冰頓時一臉驚魂。

傷口上撒鹽。

不僅是一句成語。

而且這一向是陸平的強項。

一番折騰下來,藍冰冰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

血液把衣服和肌肉粘在一起,混為一體。

可悲的是。

這些年來,藍冰冰一直靠著脫衣服得到了許多,也成就了許多。

但現在這衣服恐怕很難再脫下來了。

支離破碎的心。

殘敗不堪的身體。

藍冰冰蒼白無力地跪在了陸平面前。

她已經快瘋了。

“是不是咎由自取?”陸平低頭望著她這副絕望的面孔,眼睛裡沒有半點憐憫之色:“我今天,真想殺了你!”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藍冰冰淚水與血液混雜在一起,嘶吼了起來:“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我變成了這副魔鬼的樣子,以後,以後……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

陸平冷哼了一聲:“你本來就是一個魔鬼,女魔頭,我只是在幫你迴歸本色!”

“你……你……你才是魔鬼!你是……你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呀?我的臉,我的……我的……我要讓三爺殺……殺了你!”藍冰冰此時像是得到了咆哮帝馬景濤的真傳,嘯聲悽慘而凌厲。

“好啊!我成全你!”陸平扭頭看了一眼麻將,說道:“現在馬上給那個什麼三爺打電話,我陸平就坐這等著,看他敢不敢過來贖他的女人!”

麻將猛地一怔。

他的那兩個手下,也跟著嚇了一跳。

“快打快打快打!”藍冰冰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搖頭晃腦,眼睛裡釋放出一陣特殊的光彩。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