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很複雜。
任瑞一直不懂,江湖能怎麼複雜。
這個疑問一直到了他18歲。
如今已經武校畢業的他,選擇了加入江湖之中。
18歲時義務教育結束的時候,也讓很多人面臨選擇的時候,
有人進入大學,繼續深造知識,以後或許走商業,做研究,或者考入凌雲大學,進入官場。
官場不是那麼容易進的,凌雲聖地都有嚴格的要求,必須要凌雲大學的畢業證。
可以說做軍官,都需要考入凌雲大學。
凌雲聖地難進,但是凌雲大學卻是比較簡單,只要你的知識足夠,就可以進入官場。
九州一點不怕官員缺少,第一能做官的人,都是能力出眾之輩,能力不出眾,你都沒辦法畢業,凌雲大學永久保留名冊,坐等你畢業。
第二是百年多,匯聚了一群精英的官員,甚至還有人等著分配工作。
如果不考凌雲大學,還是可以入官場工作,但是也就止步小地方官員。
任瑞對於官場沒有興趣,他還是對仗劍走天涯的江湖感興趣。
像他們這種不走官場的,可以加入各個公會,研究形公會,商業形工會,各種生活公會全部齊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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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湖,是由一眾江湖公會,和傭兵公會所組成的世界。
傭兵公會這兩年也不好過,因為寄靈和妖獸的消失,大量的公會任務消失,最後只剩下怪異的任務。
還沒有人能打包票完成,最後還是官府出面,將怪異收容。
傭兵公會雖然還是對普通人開放,但是普通人很少去傭兵公會釋出任務,或者接任務了。
也就定製特殊食物,需要人手宴席,定製特殊東西。
把傭兵公會當做一個平臺,大家自由交易,像這種任務,本身就沒有危險性,傭兵公會的抽成還少的可憐。
最後無奈下,只能把工作轉移到了江湖上。
畢竟仇殺,尋人,情報,都需要保障,傭兵公會本身就是一個保障,抽成雖然高,但是江湖上一個保障,就讓很多人心甘情願掏錢。
反正在江湖來錢快。
傭兵公會成為了江湖重要的組成部分。
任瑞卻不知道這些。
他現在最主要的還是選擇一個切入江湖的身份。
加入某個公會,成為公會的成員,有公會存在,就可以得到很好的開局。
功法,武器,職位。
但任瑞比較喜歡第二條路。
遊俠。
沒有公會勢力的牽絆,但是功法武器都需要自己想辦法。
更甚至。
“我第一步江湖路怎麼走啊。”任瑞無奈的仰天長嘆。
他對江湖知道很少,普通人的世界,對於江湖也只是表面的描述。
他也沒有試圖瞭解過。
在迷茫的時候,他想到了他的師傅正誤。
第二天他還是無法找到進入江湖的路口,陷入了迷茫之中。
江湖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泛指,他不知道江湖倒地怎麼才能真正進入。
像小說那樣的,學的絕世武功,或者得到神兵利器,巧遇惡徒,一路斬妖除魔。
他對江湖的瞭解,只是從小說之中,他師傅是江湖中人,卻不跟他說。
網路上能尋找江湖事情,需要輸入身份證,透過普通人的網路。
他只知道。
江湖分成九域,根據每一州都有相對應的江湖,九域江湖相互不干涉,但是相互也有著聯絡。
要說青冥最厲害的是天宮日月四門。
總共是七個公會。
第一就是天下行宮。
第二第三,是日輝,辰月,不過辰月是一群女子組建的。
四門,是龍門,天門,魔門,五元門。
也就最後五元門破壞了隊形。
至於裡面的人員,不知道,網路上沒說過。
普通人對江湖瞭解也就到此為止了。
為了方便教導他,他十歲之後,就是跟師傅一起居住。
不知道父母怎麼同意的。
師傅正誤很喜歡彈奏古琴,每天在家都是彈奏一天,卻只有他一個聽眾。
這時候才大中午的,師傅應該在家,上午他去拿了畢業證。
用鑰匙開啟了房門。
“師……傅。”
卻沒想到房內的景色,瞬間擊潰著他的心理防線。
鮮血流淌在地面之中,而他的師傅躺在了血泊之中。
“師傅!!”任瑞跑到他的師傅的身前,用力搖晃著:“師傅!!”
彷彿語言都已經失去了。
但任由他搖晃,他的師傅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沒有一絲生息。
而在這時。
門嘎吱一聲的響了,門外一個籠罩黑袍的人走了進來。
看到已經生息全無的屍體,還有目光呆滯看向他的任瑞。
“我晚了一步。”他的聲音低沉,讓人感覺到語言之中蘊藏的憤怒。
他上前拉住了任瑞:“趕緊跟我走,如果你不想跟你師傅一樣的話。”
“你知道我的師傅是怎麼死的。”沒想到這個神秘男子的話,卻讓任瑞雙眼重新有了神采。
“沒時間解釋了,趕緊走。”他直接扛起了任瑞,想要逃走。
任瑞想要反抗,但是自己力量就像泥牛入海,完全掀不起一絲波瀾。
就在這時一條條白絲突然從窗戶之外射了出來,將門口直接封住。
男子身上的黑光爆發,原本接近一米八的身高,突然迅速增長,眨眼之間就化作三米的身材,澎湃的肌肉,把黑袍撐了起來。
“大宗師。”一個奇怪的聲音,像是昆蟲的鳴叫,一隻長著人頭的蜘蛛從窗戶爬了進來,白絲就是從它的屁股噴射出來。
“釣到了一條大魚。”
“說,天地道音,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男子卻沒有廢話,身體對著旁邊的牆壁爆射而出。
牆壁碎裂,旁邊屋子正在吃飯的一家人目瞪口呆。
男子不廢話,轉頭從窗戶跳了出去。
蜘蛛這時從旁邊屋子快速爬了出來,就在他要追擊的時候。
一個粗壯的手臂抓住了他的腦袋,用力一按,蜘蛛的腦袋直接砸在了地面上。
就在它要起來發怒的時候,轉頭看到怒火沖天的中年男子,拿出一個身份證,亮出背面,光潔如白玉。
他指著旁邊碎裂的牆壁,冷冷道:“賠錢。”
“抱歉。”蜘蛛只能把身上所有的錢拿出來,足夠重新裝修一下房子了。
但他順著視窗跑去,那兩人已經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