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惡了!我能賣你們一個實驗室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要不是現在資本寒冬,你們以為自己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在出售實驗室談判無果而終後,諾亞的負責人賓恩在回去的路上就破口大罵,覺得錢廣志簡直是不識抬舉,尤其想到錢廣志居然還想要相關專利,更覺得這些華人這是在異想天開。

開玩笑,那些專利可是企業安身立命的根本,絕不可能出售。

可氣歸氣,但資金上的缺口卻始終存在,讓賓恩回頭去找錢廣志重新談判他無法接受。

那就只能透過其他方面來彌補。

賓恩在仔細思量以後做出決定:“既然你們這些華人不接受我出售實驗室的好意,那就不要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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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在第二天,諾亞宣佈大幅上調在華的手機售價。

政策一出,全球一片譁然,毫無疑問賓恩這就是拿華夏當提款機了。

對於賓恩的做法有人支援有人反對,有人認為賓恩開了一個好頭,認為早就該漲價了,在他們看來反正華夏就沒有手機產業,他們就該往死了漲價,現在五六千就是在做慈善,就該賣到一萬上去。

相反摩托措尼等其他更多的企業,則都持一個觀望的態度,尤其是摩托,因為他很清楚華夏是那個男人的國家,那個男人肯定會報復的。

事實確實如此,就在諾亞宣佈漲價的當天,周銘打電話讓凱特琳開啟了對愛信的投資談判,並很快的在一天之內敲定。

而隨著哈魯斯堡家族的資本進入愛信,對他們的第一個要求,就是開啟華夏市場的全面降價,當然凱特琳的要求十分正當:價格換市場,她希望看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財報。

這個訊息看的讓皮耶羅和弗裡曼這些人直搖頭。

How.dare.you?

賓恩那個傢伙他怎麼敢這麼做的,他是不知道有周銘這個人嗎?只要有他在,華夏就不是一個可以任由跨國公司隨意揉捏的市場啊!

現在好了,你諾亞的價格是漲上去了,但你市場份額要丟。

當然你也可以表明自己之前的漲價只是一個玩笑,然後再將價格給降回去,但你這麼做毫無疑問會是對企業形象的毀滅打擊,只會讓你在面對資本寒冬的境地更難去做。

這一手愛信降價直接給賓恩打蒙了,回神過來,賓恩第一時間給愛信那邊打電話,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降價。

愛信負責人直覺得賓恩有毛病,怎麼著自己企業的決策還需要向你報備不成?

不過本著友好關係,愛信負責人開始還能好聲好氣的和賓恩解釋,但見賓恩不斷要求他們漲價,愛信負責人當時就毛了,讓賓恩還是回家帶孩子去吧,他的智商並不適合帶企業,然後撂了電話。

被人掛了電話,才讓賓恩猛然想起自己憑什麼要求對方?

可這時已經晚了,他再想打電話過去好商好量也來不及了,愛信的負責人根本不接電話了,賓恩這才感到惶恐。

同時總

部董事會的電話也打來,對賓恩進行嚴厲斥責,並要求賓恩必須馬上想辦法解決。

賓恩對於這個電話都要哭了,他有個錘子的解決辦法,愛信那邊連電話都不接了。

賓恩倒是沒有輕易放棄,他思來想去只剩最後一個辦法了。

賓恩給錢廣志打去電話,賠笑著表示可以重新談談關於出售巴赫實驗室的事情。

錢廣志求之不得,雖然這次賓恩玩脫了,但這種漲價風潮很直接的提醒當你缺少某種類別的產品,對方就能肆無忌憚的漲價。

要不是周銘早有準備,這波漲價絕對會讓國內大吐血的。

重啟談判,錢廣志重新表態還是需要相關的技術專利,甚至專利才是最重要的,實驗室才是贈品。

賓恩此時已經沒了退路,只能將巴赫實驗室連帶著這個實驗室相關的所有專利,都打包賣給了錢廣志。

得到巴赫實驗室和相關專利以後,錢廣志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

隨後當錢廣志將相關專利拿回國內,才僅僅過了不到一個月,各種品牌的山寨手機,就如雨後春筍般的在全國湧現出來。

儘管這些山寨機都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但他們的出現,也意味著華夏開始向跨國手機企業的價格壟斷,正式發起了挑戰。

最直接的就是,當山寨機出現,包括愛信和摩托在內的所有跨國手機品牌,他們的價格都實現了一個三級跳,從五六千的高位,直落到了千元以內,提前開啟了百元手機時代。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應該在這次價格戰中被擠出市場的愛信,因為預先降價,反而得到了市場的青睞,結果在這次價格戰的大浪淘沙中,居然成了市場份額最多的一家。

皮耶羅和弗裡曼這些楊基豪門也同樣在關注著。

他們無不好奇難道這就是周銘的目的,藉助整個歐陸現在的資本寒冬,購買諾亞或者愛信手裡的手機相關專利,然後從山寨機開始,跟這些跨國手機巨頭搶市場?

皮耶羅和弗裡曼他們有的認為賓恩這些維京人太蠢了,如果他們願意接受周銘或者凱特琳的投資,將他們在華夏的盈利貢獻出一部分來,或許能避免這種損失。

但也有人認為這是不可避免的,因為周銘是個非常霸道的傢伙,如果被他看上的市場,他一定要做吃最多的那個。

可這些人他們誰也不知道,現在的局面仍然還只是手段,遠不是結果。

雖然收購了巴赫實驗室,也投資了愛信公司,但周銘依然緊盯著極光實驗室。

根據凱特琳傳來的訊息,由於受到華夏市場波動的影響,諾亞已經砍掉了很多的研發專案,對極光實驗室的預算也砍了大半。

“可短期也看不到諾亞有放棄極光實驗室的可能,因為這裡掌握著他們最核心的技術專利。”凱特琳告訴周銘。

周銘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越是嚴防死守,才越表明這裡面有好東西!”

要不然像巴赫實驗室那樣?別看相關專利幾百個

,但絕大多數都是沒用的,拿回去也只能生產一堆山寨機。

“那AWSL和萊斯這些光刻相關企業呢?”周銘又問。

凱特琳直言AWSL這種頂級光刻企業並沒受太大影響:“他背靠菲利普,同時也有楊基資本的注資,很難找到機會。”

周銘早想到了,既然自己都提醒他們網際網路和資訊通訊了,那麼以皮耶羅那些傢伙背後的智庫,怎麼會想不到作為晶片母機的光刻行業的重要性,甚至在目前這種遏制東方半導體的大勢下,AWSL的光刻機就成了重中之重。

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現在資本戰爭正在收尾,皮耶羅和弗裡曼這些楊基豪門並分不出太多的精力來管這邊。

不過就算這樣,直接向AWSL公司下手,還是很容易招致皮耶羅這些人的警覺。

“跟AWSL公司的接觸就保持現在這種樣子吧,可以主要將精力放在萊斯和科曼這些配套企業上去。”周銘說。

楊基豪門的目的是做空整個歐陸,建立一套在網際網路和資訊通訊行業的絕對優勢。

而周銘的目標則是光刻技術,這個在後世支撐起整個晶片行業的尖端科技。

但要想直接拿下AWSL那絕對是做夢,甚至想拿到關於光刻的任何相關科技都是難上加難的。

因此只能退而求次,周銘知道光刻機主要就是三個部分,分別是光源、鏡頭和工作臺。

光源就是簡單的字面意思,發射進行晶片製造的鐳射;工作臺則是調整晶圓位置,確保光能照射在需要照射的地方,這個誤差連一奈米都不能有。

這兩個都不那麼難,光源企業國內就有現成的,至於工作臺,雖然精度要求極高,但也不是不能做,而唯一困難的就是鏡頭。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鏡頭也是一臺光刻機最核心的部分,通常有二三十枚大小不一的鏡片組成,一方面確保光的利用率能夠達到最大,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確保能將光的照射直徑,進一步縮小。

“目前萊斯公司的情況如何?”周銘問道。

萊斯公司就是目前製造高階鏡片技術最頂尖的企業,據說AWSL公司每年都要花費上千萬從萊斯手裡定製相關的鏡片。

正是這樣的原因,周銘才希望能透過萊斯公司這邊進行曲線突破,看能不能先拿到需要的鏡片合作再說。

凱特琳告訴周銘:“相比AWSL,萊斯公司在這次資本寒冬所遭受的影響相對較大,尤其各大相機和攝影機企業減少了採購,這直接導致萊斯公司減少了大半收入,目前萊斯公司正在尋求融資。”

周銘挑挑眉:“這好像是個好消息?”

凱特琳笑笑回答:“算是吧,不過萊斯作為一家久負盛名的企業,想要在這時候抄底的資本不少,我們想要入手也很有難度。”

周銘對此十分乾脆:“不管那些,得試了才知道,哪怕是溢價投資都行,因為這是光刻機關鍵的關鍵!”

“我明白了。”凱特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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