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和凱特琳離開了辛普森博物館以後非常放鬆的在斯蘭市內好好遊玩了一圈,體驗了一下這座王者之城的魅力,去看了那座曾經為25位法王加冕洗禮的聖母大教堂,晚上回到酒店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等著看辛普森博物館的新聞。

然而當他們的報紙被送來,卻並沒有找到任何關於辛普森博物館的訊息。

“這是怎麼回事?這斯蘭聖母報已經是這裡發行量和最有影響力的報紙了,怎麼可能會不刊登這條訊息呢?”李陽不斷翻動著手上的報紙,感到十分驚訝。

“難道是我們拿錯了報紙,或者是這則新聞在別的我們沒有拿到的版面上嗎?”葉凝猜測。

“這種可能性是幾乎不存在的。”凱特琳搖頭說,“報紙上的日期還有頁碼都沒問題,並且這也是號稱斯蘭新鮮事雜燴的報紙,就連一件非常小的事情都有報道,沒道理會不報道辛普森博物館命名權轉移這麼大的事情的,那……”

凱特琳說到這裡就不知該如何繼續說下去了,於是周銘接過她的話頭說:“很簡單,既然事情沒有上新聞,就說明我們被騙了。”

儘管所有人都能猜到是這個結果,但真當周銘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他們感到無法接受。

昨天不都已經簽了合同嗎?並且還是那位辛普森的律師一條條進行了解讀的,現在合同還放在他們手上,怎麼還會被騙呢?

“不要這麼急著下定論,或許是辛普森那邊出了些什麼意外也說不定,畢竟他也是一個受到了安德烈欺負的可憐人,我們應該相信他。”凱特琳建議,“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打電話去問一問情況。”

對於凱特琳的建議,周銘和李陽葉凝都一致贊同,隨後凱特琳撥通了辛普森的電話。

電話是他的助理接的,在電話裡,當凱特琳表明了身份並希望和辛普森通話以後,那邊非常客套的表示辛普森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稍晚一些再打,然後也不聽凱特琳的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當凱特琳再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電話就沒有人接了。

周銘這邊的氣氛變得壓抑了起來,因為這種情況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

“該死的,我們居然被騙了,可是我們怎麼會被騙呢?難道這份合同是沒有法律效益的嗎?還是他們已經控制了法國的司法系統,我們即使打官司也不會贏?”李陽和葉凝說,他們很不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凱特琳則看向周銘,問他該怎麼辦,周銘很快做出了決定:“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有必要再去一趟辛普森博物館了,不管怎麼樣,我們要先明白發生了什麼。”

隨著周銘的決定,他們很快行動起來,驅車前往了辛普森博物館,可當他們到了博物館門口,卻發現這裡停了好幾部警車,這讓他們感到驚訝:難道博物館失竊了嗎?

不過隨後他們進去博物館才知道不是這樣,只是附近的警長來找辛普森聊天,僅此而已。

周銘他們還在昨天的辦公室裡見到了辛普森,他此時正坐在裡面悠閒的喝著咖啡,一位微胖的警長坐在他身旁。

見到周銘他們過來,辛普森說:“非常高興你們的到來,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事呢?”

周銘走到辛普森面前直截了當說:“我們是為了博物館的命名權來的。”

警長有些驚訝:“辛普森先生你準備要出售博物館的命名權嗎?”

辛普森點頭嘆了口氣:“沒錯,我的確是要出售但並不是他們,昨天這些華夏人來到這裡,他們強迫我籤了出售博物館命名權的合同,我沒有辦法,因為我要是不籤,他們就威脅我要打斷我的手腳,你知道的,塔洛警長,這些華夏人他們都是很野蠻的。”

他的話越說越驚恐,這讓李陽和葉凝瞪大了眼睛,他們上前兩步怒道:“我擦!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顛倒黑白呢?昨天明明就是你邀請我們來這裡籤合同的,怎麼現在成了我們在威脅你呢?你為什麼要這樣誣陷我們?我們到底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不擇手段?”

辛普森渾身發抖向人求救:“塔洛警長,你看他們又要威脅我。”

“辛普森先生您放心,有我在這裡沒人可以威脅你!”警長向辛普森保證,隨後他馬上拔出槍對準李陽和葉凝,“你們這些猴子,快點給我把雙手放在頭上,否則我的子彈可不長眼睛。”

張林飛快出手,奪下了塔洛警長的槍,放回了他腰間的槍套裡。

“警長先生,我們今天是來找辛普森先生聊天的,也是要求他履行合同的,我們沒有惡意。”周銘對他解釋。

不過那警長卻根本不聽,只是後退了兩步,然後拿出一個口哨吹了起來。

哨聲呼嘯,幾名法國警察拿著槍衝了進來,第一時間迅速包圍了周銘他們。

周銘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看到了辛普森那一臉陰謀得逞的得意笑容,周銘立即意識到了,於是他當機立斷的舉起雙手站了起來。

“警長先生還有各位警員,請不要開槍,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周銘說。

“塔洛警長請不要相信他們,他們昨天就拿著長達一米的刀就放在了我的頭頂,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刀鋒的溫度了!”辛普森這時說。

李陽對辛普森的話感到非常憤怒:“你這個混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什麼時候這樣做了,你給我說清楚!”

李陽說著就要上前,那警長再次拔出了槍警告道:“嘿小子,我覺得我應該在你身上先開個窟窿!”

周銘這時擋在李陽面前說:“警長先生請住手,我們是有豁免權的,你們不能開槍!”

說著周銘拿出了自己的豁免權簽證:“這是奧地利政府簽發的,但是在所有歐盟成員國都有效。”

周銘把簽證交給了那警長,其實這豁免權早就被奧地利法院收回了,但簽證還並沒有還回去,並且這裡是法國,向奧地利那邊進行核實也需要時間,一個小小的警長也是沒這個權力的,所以現在這就是個護身符。

果不其然,那警長在看到了簽證後,慢慢收起了槍,也讓其他警員都收起了槍。

“雖然你們擁有豁免權,但卻並不意味著你們可以在這裡無法無天,你們剛才的行為已經嚴重侵犯到了辛普森先生,所以現在請你們馬上離開。”那警長對周銘說,並且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沒有問題,不過關於我和辛普森先生合同,我想再問他幾個問題。”

周銘向警長解釋,還想再問問辛普森究竟什麼情況,但辛普森卻並不想和周銘說話。

“我不要再和你談任何事情了,你們要的合同我已經簽了,你們不要再來騷擾我了,博物館是家族的榮耀,我是一個守承諾的人,等我死了以後我一定會允許你們改名字的,但是現在請你們給我最後一點體面,不要再來逼我了好嗎?”辛普森哭訴道,他甚至都用手抱住了頭,但周銘卻看到了他嘴角上揚的微笑。

那警長更強硬道:“先生,請你馬上離開,否則就算你們有豁免權也保護不了你們!”

周銘知道就現在這個情況,他再留下來也不可能瞭解到什麼,於是他之後就轉身帶著凱特琳和李陽葉凝離開了。

走出城堡,李陽和葉凝很想不通:“老師,這算怎麼回事呀?我們難道就這麼離開了嗎?”

不用周銘說什麼,凱特琳就告訴他們:“這顯然是個圈套,他叫上警察在這裡就是為了等我們,如果我們繼續在裡面,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麼。”

“那份合同呢?他這是想利用這些警察把這份合同給賴掉,不承認合同嗎?”李陽又問。

凱特琳搖頭:“想不承認合同是不可能的,不過從他的話來分析,我想我們忘記在合同上寫明履行期限了,所以他可以利用這一點無限制的拖下去。”

“該死,他太無恥了!原來他就是和安德烈是一夥的嗎?”李陽和葉凝憤怒道。

回到車上,他們拿出合同出來重新審視一遍,果然和凱特琳猜測的一樣,上面並沒有寫明任何履約時間,就算法國法律有關於合同的履約時間限定,但那至少也是以年為單位的,周銘他們可根本等不了那麼久,畢竟他們是想透過辛普森博物館的影響力動搖其他人,時間長了天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真是可惡!我就說當時辛普森那個傢伙他為什麼會那麼好心,讓他的律師逐條逐條的來為我們進行解讀,感情就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聽,麻痺我們的頭腦,讓我們無暇去思考還有什麼條款遺漏的,這種手段真是太卑鄙了!”李陽非常憤怒道。

“如果當初我們能仔細再仔細一點就好了,我們就能發現裡面的問題了,可是我們就差了那麼一點。”葉凝很懊惱。

凱特琳搖頭說:“這並不是你們的錯,是我當初沒有聽你們的建議,我應該聽的,你們都說了要帶合同回來多看看,不用那麼急著當時就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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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些話,車內的氣氛變得越發沉悶了。

突然周銘的電話響起讓他們都吃了一驚,隨後周銘接通,辛普森的聲音從中傳出:“各位對我的來電感到驚訝嗎?非常感謝你們參加今天這幕戲劇的演出,希望這出戲劇能讓你們滿意,最後榮幸的向你們介紹這出戲劇的主創,編劇辛普森和導演辛普森和演員辛普森,還有塔洛警長以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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