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拍了拍李恪的肩膀,掏出兩個自制的口罩,戴上一個,遞給李恪一個。

二人戴上口罩,走進屋子。

只見一座寬敞的屋子內,一排排的架子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皺巴巴的東西,這玩意兒,杜荷有,李恪也有,唯獨太監沒有,正是進宮的太監們儲存在上官無憂這裡的。

模樣也是千奇百怪,形狀也各不相同。

突然,李恪激動地喊道:“老師,快看,這是趙陽那狗東西的!”

杜荷聞訊趕過來,只見李恪手中握著一根竹棍,正將那架子上掛著的乾癟癟的東西戳了戳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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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一塊金牌,上面刻著:趙陽。

趙陽的東西,單獨佔了一個架子,而且架子還是鑲了金的,比那些不知名的小太監待遇可高多了。

杜荷掏出放大鏡,看了看,說道:“殿下,趙總管的寶貝,可真是天下一絕啊,你看這成色,這形狀,這直徑,世間少有的好東西啊,再看這刀口,十分齊整,想來當初上官先生動手時一定乾脆利落,沒有給趙總管造成多大的痛苦……”

李恪趕緊搶過放大鏡,仔細觀察一番:“老師,沒想到趙陽這狗日的,都快趕上農場的公豬了,燻幹了都這麼嚇人,那之前一定了不起。老師,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變態?”

杜荷搖搖頭,鄭重地說道:“殿下,此言差矣,咱們可不是來瞎胡鬧的,這麼多好東西,上官無憂卻擺放在庫房之中,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老師,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俗話說,吃什麼補什麼,不如,咱們將這些東西帶回去全部吃了吧?”李恪突然笑眯眯地看著杜荷。

杜荷:“……”

如果可以,他想打死這個弟子。

太噁心了!

“殿下,這些東西,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否則也不至於能一直儲存,劇毒無比。”

“噢,太遺憾了!老師,那咱們嗎怎麼辦?”

杜荷一揮手:“全部打包帶走,為師有大用!”

李恪眼睛一亮,心道,太刺激了。

他趕緊吩咐手下人,直接徵用了上官無憂宅子中的十幾輛馬車,將這一屋子的東西,全部裝車帶走。

……

上官無憂身上捆著三根手臂粗的繩子,腳上帶著鐵鐐銬,嘴裡還塞著一隻臭襪子。

階下囚,也不過如此吧。

上官無憂心中咒罵不已,自古及今,但凡造反拉人入夥,都要禮賢下士,比如三顧茅廬之類的,可杜荷和李恪倒好,直接把自己當放人一樣的綁架了。

這兩個瘋子!

若是別人造反,他還會考慮一下,這兩個瘋子造反,必定失敗。

上官無憂已經打定主意,絕不會追隨杜荷和李恪。

馬車也不知行駛了多久,外面有人說道:“到了,把這狗東西弄下來!”

是李恪的聲音!

馬車簾子掀開,有兩個護衛粗暴地將上官無憂帶下來。

他抬頭看了看,眼前是一片奇怪的建築,依山而建。

其中還傳來哼哼的聲音。

莫非這就是杜荷打造的大牢,放眼望去,至少能關押上萬人啊,杜荷不得好死啊!

只見杜荷輕輕揮手,護衛將上官無憂身上的繩子和鐵鐐銬都取下來。

“呸!”

“呼……”

上官無憂趕緊將嘴裡的臭襪子扯掉,大口大口地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杜荷說道:“上官先生,讓你受委屈了。”

“哼!”

上官無憂扭過頭去。

杜荷也不氣惱,而是轉身問道:“殿下,前幾日抓了一個從江南來的商人,讓他去修路,他竟然對為師哼了一聲,現在處置得如何了?”

李恪眼睛發光地說道:“老師,你放心,那家夥現在還活著呢,我先讓人將他的四肢砍了,弄瞎他的一隻眼睛,弄聾他的一隻耳朵,在他的肚子上打個洞,倒上許多桐油,放上燈芯就成了一盞燈,而後,我又讓人做了一根用油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棍子,從他的嘴巴裡打下去,從屁股下面穿出,現在正掛在安鄠大道上呢,每日去參觀的人,絡繹不絕……”

杜荷:“……”

一旁的上官無憂卻是已經嚇得兩腿戰戰。

譁啦啦。

他竟然嚇尿了。

蒼天啊,難道你就不給我一條活路嗎?

這是報應嗎?

他徹底崩潰了。

這時,杜荷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官先生,本少爺一向很好說話,絕不強人所難,我再問你一遍,跟著我做事,你願意否?”

“我……我我我,我願意!”

上官無憂不想死啊。

杜荷滿意地點點頭:“很好,我就知道,上官先生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來人,去讓魏兄將名冊拿來。”

不多時間,魏叔瑜便拿著一個名冊過來,交給了上官無憂。

上官無憂看著那厚厚的一本冊子,當場又嚇尿了。

這一本,至少有上千人吧。

杜荷果然是要造反做皇帝啊,否則怎麼需要這麼多太監?

他戰戰兢兢地開啟名冊,卻是有些懵逼。

作為一個有追求的暴發富,上官無憂還是很喜歡看書的,雖然識字不多,但眼前的名冊上的字,他全都認識。

第一頁,翠花一號,生長期二十天,黑毛黑皮,體重十五斤,最近食慾、心情俱好。

第二頁,翠花二號,生長期十八天,黑毛黑皮,體重十四斤,最近食慾、心情俱好。

第三頁,翠花三號……

……

上官無憂越看越懵逼。

這都什麼鬼東西?

旁邊的魏叔瑜說道:“按照杜兄的吩咐,這是一千頭可以實行閹割的豬崽,其中有九十頭白豬,其他的,都是黑豬,素聞上官先生大名,是以特請上官先生出手,先行閹割九十頭白豬,這九十頭白豬,乃是大唐獨一無二的,千萬不能有差池……若是死了一頭,只怕上官先生也會性命不保……”

上官無憂瞬間如遭雷擊,面色慘白地抓住魏叔瑜的袖子:“你是說,我我我……我是來閹割豬的?”

魏叔瑜點點頭:“杜兄說過,專業的說法,叫騸豬,或者劁豬,不過,說法不重要,上官先生你看,咱們現在開始嗎?”

噗通。

上官無憂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上官家,世代騸人,為歷朝歷代創造了不少的太監,這騸人的手藝,更是爐火純青,出神入化。

而今,要拿老祖宗留下來的手藝,去騸豬嗎?

老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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