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彥清的話，溫暖暖忍不住揚起了眉毛。
徐子珩竟然是因為這樣才會被加佈雷恩教授挑中的……
不過……
“這也沒什麼特別奇怪的吧？搞數學研究，主要就是看智商。加佈雷恩教授要求自己的學生擁有高智商，這也無可厚非，並不能佐證他有問題。你有沒有查到別的疑點？”溫暖暖沉吟道。
蕭彥清點頭，“當然，要求學生高智商不是疑點，但是，這些學生都莫名其妙地失蹤了，這就很可疑了。”
“失蹤了？”溫暖暖眉頭一下擰了起來，“什麼意思？你說說清楚！”
蕭彥清道：“具體情況目前還不明了，但是，資料顯示，加佈雷恩教授當時收了五個學生，基本上都是各國IMO金牌得主。但是，除了徐子珩之外，其他人在加佈雷恩教授過世之後，都莫名其妙地從M大退學了，而且，從此，再也沒有關於他們的訊息……”
溫暖暖聽著聽著，臉色愈加凝重。
她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又問道：“你確定他們都人間蒸發了？有沒有可能……他們跟徐子珩一樣，繼續讀書工作了，只是暫時沒查到而已？畢竟……我們也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查到徐子珩的背景的。”
“可是，徐子珩並沒有從M大退學，除了跟隨加佈雷恩教授那兩年之外，他的其他資料都是很清楚的。那幾個學生就不一樣了。他們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留下……”蕭彥清深深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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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暖瞬間陷入了沉思。
這個加佈雷恩教授肯定有問題，霍家的專案……肯定更有問題。
但是，徐子珩這個人也不簡單。
為什麼領完四個參與專案的學生都不見了，只有他，還能繼續留在M大，似乎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這四個人退學後的下落，還得繼續查下去，你吩咐下面的人繼續留意。”溫暖暖說道。
蕭彥清急忙應了下來。
溫暖暖想了想，又說道：“關於霍家的專案……你就查到這些？”
蕭彥清遲疑著說道：“其實……不只是這些。我這裡查到了一些據說是當年那個專案相關的數據資料，但是只有短短幾頁，而且……上面的內容是用加密過的文字重新編寫的，組織裡好幾個專家看過，都解讀不了……”
“你馬上把這些資料發給我。”溫暖暖當機立斷。
掛上電話之後，蕭彥清很快就把資料的掃描件發到了她的郵箱裡。
溫暖暖點開一看，上面的內容果然晦澀難懂。
表面上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英文字母和數字。
然而，連起來，卻連一個完整的單詞都找不到，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溫暖暖擰眉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拿出紙筆，在上面飛快地寫了起來。
很快，白紙上就出現了一個個排列整齊的數字，和簡單的描述。
“目標031號：120，80%……100%……300%，f。”
“目標095號：150，90%……120%……400%，c。”
“目標177號……”
……
“這些數字，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溫暖暖看著紙上的資料，認真思考著，左手的手指下意識地敲擊這桌面。
眼前的數字，似乎一點點變得模糊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道冰冷的機械音。
【滴滴，目標1號，滴滴，120%……300%……500%……850%……滴滴！資料超過最高限額！滴滴，警告！資料超過最高限額，立即終止！】
一個男人又驚又喜的聲音響起：“我的天哪，奇蹟，這是奇蹟！！不可思議，這樣的目標……竟然真的存在！快，快去告訴教授，我們的專案馬上就要成功了！”
專案？什麼專案？
目標又是什麼？
那些資料到底……
溫暖暖腦中一邊混亂。
她集中注意力，想要抓住腦海中這零星的記憶碎片，可是，就在這時，她腦中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她眼前一黑！
等再次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已經從端坐在沙發上姿勢，變成了癱倒在椅背上。
額頭上的冷汗，把她的劉海都打溼了。
溫暖暖撐著沙發坐了起來，感覺自己腦子裡還有些眩暈。
憑藉她多次催眠的經驗，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剛才，她看著那些數字的時候，塵封在記憶中的一些事情浮現了出來，讓她自發的進入了一種類似被催眠的狀態。
所以，剛才浮現在她腦海中的，應該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可是……
那到底是什麼？
目標1號……說的是她嗎？
到底是誰在對她說話？！
而那個專案……結合剛才蕭彥清的話來看，應該智商有關。
難道，是在研究高智商形成的原因？或者想要找到智商提高的方法？
可是，這些跟她剛才那段模糊的記憶，似乎都對不上號……
溫暖暖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但是，卻又弄不清到底是什麼。
她有種感覺，徐子珩肯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但是，她就算去找徐子珩問，他也不可能就這麼直接地把答案告訴她。
何況，從那天徐子珩在遊艇上的表現來看，他對自己到底懷著什麼樣的心思，目前還不好說。
溫暖暖最後還是決定，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她得先找到更多的資料，才能想辦法撬開徐子珩的嘴。
……
儘管溫暖暖已經開始懷疑徐子珩，但是，在京大的課堂上，她卻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徐子珩來找她好幾次，讓她幫忙批改作業，她都一一照辦了。
她白天照常在學校讀書，但晚上就很忙碌了。
又要跟人間極品約會，又要調查霍家和徐子珩的事情。
而且，還得熬夜碼字交稿！
按照曹逸舟的要求，為了配合《鏡面》電影的宣傳，她必須寫出一個新的番外，發在網上。
對她這樣的鹹魚少女來說，這可絕不是一般的麻煩。
她每天趕稿，趕得頭都快禿了。
粉絲們看到她更新，一個個都像是過節了一樣，各種歡欣鼓舞。
莫青宇更是其中最激動的一個，上課的時候拽著溫暖暖，死活要給她安利這本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