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對於絕大多數生物來說,都是需求的。它不是一件俗氣的事,更不是汙穢的。相對於來講,它是神聖的。

正所謂“孤陰不長,獨陽不生”,性即可用作陰陽調和,也能延續文明的發展。

只不過,勉強又或是多倫了,它就變成糟糠的了。

為什麼會多出兩隻手來?因為易芳也在床上。

為什麼我進來時沒發現她,因為床上太亂了,到處是衣服包包之類,被子更是幾條。

我從未體驗過,一男二女,這次算是體驗到了。她們像是飢餓許久的野獸,兇殘、暴力、蠻橫,連續的攻擊、不停的索要。

“精”乃人之根本,生氣聚之所在。“精 盡人亡”不是沒道理的,我能感覺天地在變昏暗,世界已在旋轉。

直到閉眼的那一刻,死亡的氣息已逼近,眼角都流出了淚水。

人死之時,眼角有淚通常代表遺憾、不捨。我有很多遺憾,遺憾很多還未能完成或做到的事;我有很多不捨,不捨我的至親們、我愛的人們。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依舊站在門口,剛才的一切彷彿就是一場夢,只不過眼角的淚水還沒幹。

幻境嗎?還是一種預警?又或是說,這是夢裡的春天,一個風雨飄零的春天。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看著那沒有贅肉,性感的背影爬進被窩,我直接問道:“易芳是不是在被子裡?”

“哇,你怎麼知道的?真不好玩。”易芳從被子裡伸出頭說道。

不好玩?如果剛才的一切是真的,你們倆就女鬼,採陽補陰想要我的命。

“快點穿衣洗漱吧,我在外面等你們。”我直接退了出去,把門關上了。

她們有叫我,開門讓我進去,說外面冷。我拒絕了,剛才的一切太真實了,特別是眼角的那一滴淚。

自從章玥過世之後,我就很少進西餐廳了。本身也不是很喜歡吃牛排之類的,主要源於一次慘痛的經歷。

有次和章玥一起去吃牛排,服務員問幾分熟時,我想起了看過的一本書。其中有說道喜歡吃全熟牛排的男人,生活都不會精緻。於是我就點了份七分熟的牛排,結果就悲劇了。

先不說嚼不爛,那個味道也很難入口,總感覺像是在吃生肉。然後就不停的拉肚子,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被迫去了醫院。

我問易芳:“你們那天怎麼在派出所待了那麼久?”

“別提了,說起來就氣憤。你說他們還算是人民的公僕嗎?硬說我們身上有什麼,要求搜身,那叫搜身嗎?全身被摸了個遍,還在那裡不停地按。有什麼好按的,按出水了他還能掏棍棍不成?”易芳說的義憤填膺。

剛開始我還沒聽懂,後來明白了。看了看四周,我說:“大姐,你小聲點,本來就是一個安靜的場合,你還那麼大聲。”

“怕什麼,都已經那樣了。若不是李茜和吳倩被搞哭了,大吵大鬧還不一定會被問到什麼時候。”易芳說道。

吳琦琦接著說道:“那些黑警沒幾天好日子了,他們忽略了李茜的背景,她爺爺以前是JZ市的副市長。”

是啊,若是沒有更狠的人,他們指不定還要禍害多少人,製造多少懸案。

“那張磊又是什麼情況?”我問道。

吳琦琦和易芳都沉默了,我也不好追問。過了許久,吳琦琦才說道:“張磊的父親因為詐騙案,現在還在坐牢。那些人為此,就認定張磊有下毒的動機。這件事已經曝光了,驚動刻上了上面,估計還會找我們問話的,到時候實話實說就行了。”

聽了這些話,我內心很大的波動,感覺活著其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又問道:“醫院查出是什麼毒了嗎?”

“我想醫院是查出來了,看那個跟我講話的醫生有點結結巴巴的,只是他不肯告訴我,讓我一直想不通。”吳琦琦很糾結此事。

“嘩啦”一聲,我手中的刀叉都掉到了地上。服務員走過來幫我撿起來了,讓我稍等他去拿新的。

不是不小心,而是被嚇到了。吳琦琦和易芳兩人的額頭上都有一條黃色的線,中黃和橙黃交叉的黃,帶著光。

我不知道這會是什麼徵兆,頭一次看見。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不會是好事。

“你們、你們租房最近有什麼奇怪的事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問。

吳琦琦和易芳對望一眼,頗為神秘,又有些欲言又止。

最後易芳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我們兩個睡覺總是做春 夢算不算奇怪?還總是不停的,一做就是一夜到天亮,搞的第二天總是全身無力、腰酸背疼的。”

這件事肯定也屬於靈異範疇的,並且跟我剛才的幻境有關,也與她們額頭上的黃線有關。

“那你們夢裡的物件是誰?”我想物件如果是一樣的,那就有據可查了。

“時常變動,有時是同學,有時是曾經的朋友,有時是剛剛遇到過的人。跟你通完電話後我又睡著了,又是那樣的夢,夢裡的人就是你。”吳琦琦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易芳笑著說道:“我聽到你要來,夢裡也是你,你可瘋狂了,把我弄的****的,現實中你真這麼厲害嗎?”

呃…

我肯定沒她夢裡那麼厲害,恐怕真正玩她們的人才有那麼厲害。我總感覺她們二人不害怕,還很享受。也對,這跟毒 品沒兩樣,那麼快樂的享受誰又願意真正捨棄。只可惜,這會要人命啊。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問道。

易芳對我拋了個媚眼,說道:“問這麼多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我兩來次o love?”

吳琦琦瞪了她一眼,回答說:“老實說,去歸元寺之前我就有半個月了。”

難道中毒和這個有關?我趕緊問道:“吳妮是不是也是如此?”

“不知道啊,誰沒事會問別人這個?再說了,誰沒事把這種夢說給她人聽?”易芳說道。

“你兩不是就互相知道嗎?”

吳琦琦“噗呲”一笑,說道:“我兩也是才知道對方的事,就沒在門口等我們的時候,易芳說你床上應該很厲害,我說應該不會差,然後就聊起來了。”

“切,明明是你說他很厲害,還說願意拉進房來一次。”

呃…

你們倆當我不存在嗎?能不能不當面調戲我,其實在我幻境中,你倆更厲害。

難怪我在門外等了那麼久,原來這兩貨是在裡面聊春。

“如果吳妮也是,她睡覺時應該總有時候會叫吧?”我突然說道。

“她跟李娥一個房,我們哪知道。”易芳說道。

吳琦琦似乎知道我問的意思了,臉色蒼白的說:“你、你、你是說吳妮就是因為這個才死的?我中的就是這種毒?”

易芳也嚇住了,說道:“那、那打、打打電話問問李娥?”

吳琦琦撥通了已回家的李娥的電話,李娥的話讓她整個人都精神不好了:吳妮兩個月前就經常睡覺時叫出聲。

這可把二人嚇得不輕,兩人坐在那都能感覺身體在發抖,腿在打顫。

“我們要去醫院檢查嗎?”易芳突然問道。

“你覺得這是病嗎?”我反問她。

吳琦琦直接嚇哭了,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你們稍等,我出去打個電話。”我起身拿出手機。

“喂,乾媽,您現在還好嗎?”我撥通了神人乾媽的電話。

“小夕啊,怎麼想起跟我電話了!說吧,有什麼事?”以前我母親不會用手機時,常讓幫著撥號碼給她們通話。

我把吳琦琦她們的事情講了一遍,結果被乾媽狠狠地埋怨了一頓,說以前給我講了那麼多事,怎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乾媽一點撥,我就知道了,遇到妖了。

妖靈有時候比鬼魄更難纏,也有時候特別容易解決。妖靈都是獸類進化而來,而獸類沒有人類那多情感,都很單純。它們的目的有時候特別簡單,甚至有時可能是為了一粒米。

“你跟誰打電話了,去了這麼久?”易芳問。

我說:“你們不認識的。問你們一件事,你們兩個月前有什麼異常的經歷嗎?比如,用東西砸黃鼠狼、搶了野貓的東西、塞住了老鼠洞什麼的?”

兩人想了想,吳琦琦說道:“害死一條小狗算不算?”

害死?如果是真的,真的是那只狗,那就不是妖靈那麼簡單了。

“給我說說詳細經過?”

兩個月前,吳妮撿了一條全黑色的小狗。然後一屋子女孩都特別喜歡它,特別是吳妮、吳琦琦和易芳,即便其她三人反對,這三個都還是堅持把它留了下來。

三人沒有養過小狗,只是覺得它還太小,就給它喂牛奶。可事實上,我們人喝的牛奶,對於小狗來說是不適用的。

就這樣,小狗拉肚子了,幾天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情急之下,吳妮出主意給它喂藥,考慮到是條狗,還特意減了劑量。

結果有一天早上,病得虛弱的小狗一聲長叫,好久沒聽到狗狗叫的吳妮三人起床跑去一看,小狗死了。

那聲長叫,或許就是向她們三人告別。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