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南德斯·陳很看好自己?

不什同志(以後不用“布”,就用“不”了,這兩天擔驚受怕的,前面的章節也改成“不”)和妻子芭芭拉對視了一眼,眼中驚喜不已。

為什麼驚喜?

因為不什夫婦沒想到費爾南德斯·陳居然如此看好自己。

對於出身於政治家族、先後擔任過眾議員意願、尼克松政府駐聯合國代表、共和黨全國委員會主席、美國駐華夏聯絡處主任(是的,不什同志在1974年間擔任過美國駐華夏聯絡處主任)、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現在成為了里根政府的副總統的不什同志來說,總統的寶座是他以及他的家族的終極夢想。

而要實現自己乃至自己家族的終極夢想,只靠著選民的支援?

別逗了!

在美國,真正說了算的是有錢人,以及如費爾南德斯·陳這樣的超級有錢人。

你說美國人民都有選票,他們可以自主的決定自己選擇那個候選人當總統?

乍一聽起來似乎的確是這樣的,每個有選舉權的美國人民都有資格投出自己神聖的一票,即便是最終坐上了那個寶座的人不是自己支援的,但也一定是符合絕大多數美國人的利益的,在200多年的時間裡,這一說法被所有的普通美國民眾所深信不疑。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美國的選舉制度,看似是全民普選,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看似由全民投票選舉出來的總統,實際上並非是由選民直接產生,而是由“選舉人團”的選舉產生:選民投票產生的是代表50個州以及哥倫比亞特區的538名選舉人,而總統候選人只要獲得超過半數選舉人票就能夠獲勝、成功當選。

看明白了嗎,決定美國總統人選的,不是一個多億的美國成年人,而是這538名選舉人,在選舉人團投票之前的全國選民投票,更像是一場用來糊弄普通民眾的狂歡,讓那些傻瓜當真以為美國是他們說了算。

而選民與選舉人之間,就出現了巨大的可操作的空間,在美國的選舉史上,在某個州,明明是A候選人的支持率更高,但在選舉人團投票環節卻變成了支援B候選人的情況,也屢見不鮮。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因為要看誰能決定這538名選舉人的產生,而毫無疑問,是那些掌握著美國財富的、所謂的“精英階層”,這些選舉人基本上都是來自“精英階層”,所以那些真正的政客都明白,別看那些普通民眾似乎是決定總統的最終人選,但真正決定總統人選的,實際上是美國的精英階層。

當然,這其中的利益糾葛、利益交換的程度只複雜,別說我們這些局外人了,哪怕是其中的當局者也未必能夠搞的明白,但我們只要知道這裡面的水很深就行了,而掌握著鉅額財富,影響著全美幾百萬人的飯桌、甚至直接影響著美國經濟和輿論的費爾南德斯·陳,無疑是精英當中的精英,換句話說,如果自己能夠得到費爾南德斯·陳的支援,那麼自己成功成為下一屆美國總統的機率將至少因此而增加5個百分點。

在陳耕明確的表示了對自己的看好之後,不什同志立刻站了出來:“費爾南德斯先生,非常感謝您對我丈夫的看好,嗯……這也是我們夫婦今天請您過來的原因。”

美國人說話就是這麼直接,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問問您肯不肯支援我們家不什同學競選下一任的美國總統,如果您肯支援我們,在我們家不什同志當選之後,我們一定會努力回報您——這也是美國選舉制的慣例了。

陳耕挑了挑眉毛:“這是我的的榮幸。”

芭芭拉向凱莉·希克斯微微頷首:“凱莉小姐,請問我來……不瞞你說,副總統府的甜點非常有味道……”

有些談話,只能在陳耕與自己的丈夫之間進行,旁邊多一個人也不行,哪怕是自己,哪怕是費爾南德斯先生的私人助理。

…………………………

從美國海軍天文臺環路1號出來,陳耕靠在靠背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很累啊,雖然和不什同學的交流只有40多分鍾,但面對這麼一個有著多年從政經驗和與富豪們打交道的經驗的老油條,陳耕必須打足精神,這40多分鍾的密談下來,陳耕感覺比連續工作了四個小時還要累。

凱莉·希克斯柔軟的雙手幫陳耕輕輕的揉捏著,看的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很想撇嘴:該死的、腐朽的、墮落的資本主義,早晚有一天,你們這些腐朽的傢伙會被我們共產主義所取代!

但很快,當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隨著陳耕來到陳耕最喜歡的、也是陳耕最早購置的那個位於底特律的莊園之後,這可憐的孩子就震驚的長大了嘴巴:這……這……這麼大、這麼奢華的莊園,是屬於費爾南德斯·陳的?

“這個莊園是boss所有莊園當中最差的一個,”拉萊福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的旁邊,滿足的欣賞著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混合著震撼和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鄉下土包子:“但沒辦法,雖然這個莊園的條件差了點,可boss喜歡,誰讓這個莊園是boss買的最早的一處莊園呢,boss對它有感情了……boss是一個好人。”

“……”

可憐的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這麼奢華的大莊園,居然還是費爾南德斯·陳最差的一個?

他完全無法想象陳耕其他的、更好的莊園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早已經等候在大門口的管家以及保鏢、僕人們魚貫而出,他們分工明確,幫忙拿行李的拿行李,遞毛巾的遞毛巾……大家井然有序,甚至連當初那兩條從華夏弄來的田園犬都有專們的僕人帶著,等著主人的寵溺。

“……”

看到這資本主義腐朽沒落的一幕,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的內心在以批判的審視著這一切的時候,有種叫做羨慕的感覺卻在慢慢的滋長:這樣彷彿國王生活在在他豪華的宮殿裡面的生活,才不枉人活了一輩子啊……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呢?我可是偉大的、堅定不移的蘇維埃戰士,是發誓要的打倒這些該死的資本主義的,費爾南德斯·陳所享受的這一切,難道不是美國民眾的民脂民膏?

陳耕可不知道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的心裡居然已經有了這麼的戲,他隨口向管家問道:“懷特先生來了嗎?”

“懷特先生已經到了,”管家微微欠身,恭敬的回答:“您需要現在就見他嗎?”

“一個小時後吧,我先洗個澡休息一下。”

“好的,溫水已經幫您放好了。”

管家說話的同時招了招手,在他身後,兩個手裡捧著毛巾和浴巾的漂亮女僕立刻上前。

“……”

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還是沒說話,就是眼皮子不停的發抖:真是……腐朽啊、奢靡啊……

…………………………

和季勝成的見面不是在會客室裡,陳耕身上隨意的裹著一件打浴袍,就這麼躺在室內恆溫游泳池邊上的躺椅上,一旁還有個比基尼美女幫他按摩,舒服的直哼哼的陳耕隨口對西裝革履的坐在一旁的季勝成說道:“老季,別這麼客氣,怎麼舒服怎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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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喜歡別人叫自己懷特的季勝成,對自家老闆總是喜歡稱呼自己“老季”的習慣早就已經免疫了(不但已經免疫了,他心裡甚至有點竊喜呢),他沒有回應陳耕的這番話,而是正色道:“boss,我正要向您彙報今年上半年您的金融板塊業務的發展概況……”

“我讓你過來,不是為了聽這個的,”陳耕一邊說著,一邊對正在努力幫自己按摩的比基尼美女擺擺手,吩咐了一句:“下去吧。”

比基尼按摩師一臉幽怨的望著陳耕,沒能跟這位美國最大的鑽石王老五發生點什麼,這讓她心中很不甘。

陳耕可管不了那麼許多,想要跟自己有點什麼的女人多了,你算老幾?待到按摩師走了,陳耕這才開口向季勝成問道:“在不影響業務的情況下,到10月中旬,我能抽調的最大的資金額度能有多少?”

季勝成詫異的看了自己的老闆一眼:這才還不到7月中旬啊,boss就要詢問三個月後他能夠呼叫的資金情況了?而且還是能夠抽調的最大資金額度?

他心中隱隱的有了一個感覺:莫非boss準備幹一出大的?

心中猜想歸猜想,季勝成的回答可一點不慢:“到10月份的話……您有充足的時間來募集資金,嗯,如果算上從其他銀行能夠借到的3個月期的短期借款,大致能夠籌集到4到五個億的資金。”

單位當然是美元。

1987年的今年,三個月就籌集到四五個億美元的資金,這已經非常的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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