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的父母還有弟弟呢?”張小魚轉頭問一旁的王村長。

“在竹樓裡面忙呢!”王村長訕笑回了一句,就走進竹樓去叫人了。

劉星見周圍沒有其他人,當下小聲問張小魚:“你叔叔打算怎麼處置這鐘坤?”

“讓他賠錢,畢竟現在馬老闆變成了植物人,沒有證據也不好抓鍾坤!”張小魚在葉天的耳邊輕聲回道。

“我知道了。”劉星一愣之下緩緩點頭。

賠錢給小狐家,這其實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小狐家現在最缺的就是錢,要是換做其他的方式,或者讓鍾坤去坐牢,只怕沒有這樣好的效果,就是不知道鍾坤肯出多少錢來瞭解這件事情了。

想到這,劉星抱起了丫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靜待結果。

片刻之後,小狐在王村長的帶領下出來了,不過她的父母並沒有跟著一道走出來。

張小魚見狀,上前一腳就踢在了鍾坤的膝蓋彎上,見其跪下來後,連道:“該說著什麼話不用我教了吧?”

“知道,知道!我他嗎的就不是人,不該做哪些傷害阿狗的缺德事!”跪在地上的鍾坤使勁的抽著自己的耳光,嘴角都抽的出血了都不敢停手,直到張小魚輕咳一聲後,他在癱坐在地上大口出氣。

劉星看著一笑。

他雖然不知道這鐘坤經歷了什麼,但肯定跟張小魚有關,要不然絕對不會這樣怕張小魚,不過這個他可不想管,像鍾坤這樣的小人,就應該張小魚這樣的人來收拾他。

小狐被鍾坤的動作給嚇住了,他緊張的拉住了一旁阿虎的手:“哥,你讓鍾坤他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他。”

“那可不行!”張小魚踢了一腳鍾坤:“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做呢!”

“是啊!我還沒有賠錢給你呢!”鍾坤見張小魚沒有動他那傻兒子鍾俊,在感激之餘,連忙拿出一疊鈔票,放在了小狐的面前。

這鈔票看數量,應該有兩三千。

對於小狐一家來說,這可是一筆鉅款。

劉星對於這個手筆很滿意,見小狐不肯收,當下撿起來放在了阿虎的手上:“這是你們倆應得的錢,收下吧!結婚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對,收下,你不收下我這都不敢起來呀!”鍾坤畏懼的看了一眼張小魚,哭喪的臉比死魚還難看。

“這……”阿虎猶豫了好半天才看向王村長:“爺爺,你給一個建議,我現在該怎麼辦?”

“收下吧!這不但是鍾坤的一片心意,也是小劉的一片心意!”王村長一語雙關的回道。

要是不收下,這鐘坤肯定會以為阿虎跟小狐是怕了他。

“好吧!”阿虎小心翼翼的將錢給收好,眼見小狐有些不開心,當下拉著就走進了竹樓開導去了。

“你也滾吧!”張小魚不耐煩的踢了一腳鍾坤。

“哎!哎!”鍾坤聽到這話連忙爬起來,連傻兒子鍾俊都不要了,就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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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鍾俊見狀,哭喊著連忙追了上去。

劉星目送這對父子離開,不由淡笑搖頭。

張小魚道:“劉星,你知道嗎?其實鍾俊讓他兒子娶小狐,有另一層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裡面。”

“什麼目的?”劉星好奇。

一旁的王村長也豎起了耳朵。

張小魚道:“其實是鍾坤想娶小狐,由於怕世人說閒話,才有了後面的這些奇葩事情。”

也就是說,鍾坤想做‘扒灰公公’。

“啊?你怎麼知道?”劉星手一攤連問道。

這個鍾坤還真他娘的不是人啊!竟然有這樣齷蹉的心思在裡面。

“是馬老闆的家人說的!應該錯不了。”張小北揹著醫藥箱走了過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搶在張小魚前面說道。

馬老闆的後事都是張家幫忙處理的,這其中的內幕張小北自然是清楚,而且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只能張家知道,不能說出來。

“你今天來這裡是?”

劉星狐疑的打量了一眼張小北。

張小北據張姐說可是一個書呆子,不善交際,在張家人緣不是不好,要不是因為職業是醫生,根本沒有幾個人願意跟他打交道。

而今天破天荒勤快的來東嶼村,只怕沒有這樣簡單。

“給阿狗複查一下!”張小北神秘的笑了笑,帶著醫藥箱就走進了竹樓。

“鬼信!”劉星翻了翻白眼,這無事獻殷勤,肯定另有目的在裡面。

不過他不想去瞭解,因為他來板橋鎮管的閒事已經夠多了,要是在拖下去,只怕都回不了家了。

眼見王阿福帶著幾個徒弟在給竹樓新增竹製傢俱,當下在跟張小魚說了聲之後,走過去就幫忙起來。

劉星其實知道,張小魚跟張小北這次過來,只怕是要接他回農宅,只是當著王村長的面不好說而已。

不過他現在可不能回去,因為東嶼村村委的竹樓都還沒有修復好呢!

至少他要給王村長設計出一個修復方案才行。

這答應王村長的事情要是不完成,總感覺心裡面怪不舒服的。

而竹製傢俱在農村有好多種類,有竹床、竹椅、竹衣櫃等等……等等,總之一句話,基本上用木頭能做出來的傢俱,竹子都可以做的出來。

不過王阿福只會做簡單的竹椅,至於其他竹傢俱,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劉星看著搖頭,在左右看了一眼後,道:“今天怎麼就這麼幾個人啊?”

別小看竹傢俱,製作過程可是很複雜,要是沒有足夠的人手,只怕阿虎家的竹傢俱要好幾天才能完成,他想幫忙製作卻是沒有人手,所以才有此一問。

王阿福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回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大部分都趁著天晴回家割稻穀去了,要不然我跟王家寶早就去刀魚村去建造竹樓了!”

“原來這樣啊!”劉星恍然大悟。

現在是七月底,在農村正是割晚稻的季節,雖然沒有‘雙搶’那樣忙,但卻是農民一年當中最重要的事情。

所謂民以食為天,這割稻穀關係著一年的生計,自然是不能懈怠,至於建造竹樓,延後幾天那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也就是說,現在不關是阿虎家請不到幫忙的村民,只怕就是周圍其他幾個村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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