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認為失蹤的女孩還活著。
但沒人會想到女孩會這樣死去,死者的皮,就像旗子一樣被懸掛在旗杆上,讓人頭皮發麻。
人皮很快被取下,為了不在校內引起恐慌,當地調查組正迅速清理旗杆上的血跡。
看著還沒凝固的鮮血,我在想用這樣殘忍的手段殺人,有多大仇恨?
那個發現旗杆上掛著人皮的女孩臉色蒼白,所有調查人員都不忍心。
但她是第一個目擊者,不得不從他嘴裡問點線索。
“今天晚上,我來公廁上廁所,沒想到走到旗杆下面的時候,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
女孩越說越緊張,聽到這裡,每個人背後都感到發涼,好像背後真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女孩說:“因為剛剛發生命案,我想我今晚會可能會遇到鬼,突然頭頂響起一聲怪笑,當我抬頭時,我看到旗杆上掛著一張皮。”
“請不要誤導調查人員,這只是一起普通的謀殺案,世界上沒有鬼。”
學校的負責人站在女孩旁邊,看上去像是在聽談論案件,但實際上在監視女孩。
領導似乎害怕女孩說錯話,所以站在女孩身邊。
“我沒有誤導他們,我說的是實話,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那東西……”
因為學校領導在看,那女孩的褲子好像溼了,很明顯被嚇到失禁了。
我對學校領導說:“這個女孩是證人,我們清楚她是否誤導了我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們。”
在我的提醒下,那學校領導感到很尷尬。
他很快轉過臉來,笑著對我說:“因為這種事情在我們學校接二連三地發生,我也很擔心,所以希望你不要責怪我。”
“你不說話就是對我們最好的支援。”
我轉身對那女孩說,“你看到了什麼?告訴我們,不要有任何精神負擔。”
女孩擦了擦眼淚,顫抖著說:“當我抬頭看到旗杆上的皮,我被嚇到了,所以小便失禁。”
很明顯,女孩想不出其他什麼了。
也許那時,她只看到旗杆上掛著皮,除了這東西,她什麼也沒看到,一個女孩的注意力不會那麼集中。
這一系列案件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不僅給我們帶來了困難,也給很多人造成了精神上的傷害。
現在,身上的擔子,似乎沉重了起來。
把女孩送走後,我走到車上,為了不引起大面積恐慌,調查組已將旗杆上的皮取走了。
從剝皮的手法來看,這似乎不是兇手第一次作案,而且,皮是完全剝開的,一氣呵成。
看著這張血淋淋的皮,我對瓜皮說:“這張皮看起來很完美,說明死者生前身材不錯。”
“這是傳說中的美人皮囊嗎?”
瓜皮看著這張皮,有些似笑非笑說,聽他帶著諷刺的話,所有的人都很不舒服。
我說:“閉嘴,不管怎麼說,不能冒犯死者。”
一個人在死亡之後,一切都變成了零。
所謂塵歸塵土歸土,作為一名辦案人員,面對受害人,心裡應該有最大的尊重。
另外兩個人對我們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嫌犯把皮掛在旗杆上?”
“是的,這傢伙太大膽了,甚至敢把皮掛在旗杆上,完全不懼怕調查人員。”
瓜皮也是這麼說的。
我回頭看了看血淋淋的旗杆:“這對我們底線的一個極大挑戰。”
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停止了行動,憤怒從他們的眼中迸發出來。
罪犯如此傲慢自大,把皮掛在旗杆上,無視我們這些調查人員的存在。
我咬牙切齒地說:“兇手會不會在暗中看著我們。”
聽了我的話,旁邊那人對我說:“從學校分佈來看,這所學校分為東區和西區,西區的地形略高於東區,我們現在是東區的廣場位置,這是全校最低的地形,如果有人想監視我們,你認為這個人會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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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陣短暫的沉默。
大概過了幾秒鐘之後,我打破了沉默:“這個東西一定會在我們的身後,在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這句話剛說完,每個人的頭髮都豎起來了,已經是午夜了,是夜晚最黑暗的時候,但黑暗中的眼睛還沒有離開。
大家迅速轉身離開,因為每個人都看到一個紅色的影子在黑暗中閃過。
這個紅色的影子看起來不像光影,更像是一個人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浮在我們眼前。
我們現在想到的一個問題是兇手可能已經死了。
或者換句話說,兇手的心已經死了。
一個行屍走肉般的東西,穿上一件紅衣服,扮成鬼魂,突然從我們身邊閃過,很明顯,他想報復後逃跑。
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想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殺人掛在旗杆上,想引起別人的恐慌,但他不想離開這個地方太久。
看起來就像鬼魂愛上了某一個地方。
所有的調查人員都拔出武器向黑暗的西區跑去。
西邊有一片草地,紅色的身影朝著草地的方向跑去,雖然用肉眼可以看到,但我們跟不上這個紅色的身影奔跑的速度。
因為已是午夜,整個校園變得越發陰沉,再加上那片草地,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這時,我想起了莫城,他現在不是在那邊嗎?如果我們讓他擋住紅影,我們能不能事半功倍?
我掏出手機給莫城打電話。
打了這個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但接電話的人不是莫城。
電話那頭傳來詭異的聲音:“當你拿起屠刀的時候,你已經殺了你自己,任何犯下罪行的人都有難以啟齒的過去,你不需要任何人原諒你,因為沒有人會原諒你。”
電話對面的人說完這句話後,很快結束通話了電話,當我再次打電話時,提示說電話已經關機了。
我突然感到緊張,這顯然不是莫城的聲音,如果不是莫城的聲音,他的手機會落入誰的手?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不男不女,也無法確認年齡。
看到我跑得慢了一點,老黑粗聲對我嚷嚷:“你真是個小白臉啊,等你跑過去,兇手已經逃走了。”
我沮喪地對他說:“不,兇手已經走了,很明顯,這是在轉移注意力。”
當聽到這些,老黑似乎不明白。
很明顯,每個人都看到兇手出現在面前,為什麼我會說兇手是在調虎離山?
瓜皮說:“你給我一個理由,兇手為什麼要調虎離山。”
“既然兇手已經報復了宿舍裡的女孩,他沒有理由不離開這裡。”
這是我心中的第一個念頭。
“剛才紅影又是怎麼回事?”
“我說了,這可能是兇手製造的錯覺。”
我非常堅持我的想法,但旁邊的人說:“兇手應該是學生,作為一個學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力。”
當我們還在爭論的時候,前面的草叢裡傳來一個驚恐的叫聲。
從尖叫聲中可以感覺,這是一名受過專業訓練的調查員,什麼樣的可怕的東西,能把專業調查員嚇出這種狀態?
我們兩個不能照顧那麼多,因為我們的同事在黑暗中受到驚嚇,這說明那個同事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不管是什麼,我們都要過去看看,所以我們迅速跑到尖叫聲發出的地方。
當我們氣喘吁吁地跑進了前面的草叢裡,所有人的肝膽幾乎都快破裂了。
眼前有個土坑,坑裡有很多嬰兒的屍體,看起來觸目驚心,好像有的已經變成白骨,有的像是剛剛死去。
從坑上的土壤溼度來看,很明顯剛剛被挖出來的,好像是有人故意帶我們來這裡,看這埋嬰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