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一口氣,再次望了望懸崖的縫隙,然後沿著這個懸崖的底部,向另外一片的海岸線走了過去。

如果能夠在這個海灘上,找到一些漂浮的木頭,用木頭做成一個梯子,然後用這個梯子架在縫隙裡面,再透過梯子爬到懸崖上面去,可能就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當我快要接近海岸線的時候,看到海岸邊有兩個人在低頭搜尋著什麼東西。

那兩個人是一個神父和一個修女,看起來是外國人士,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對視了一陣之後,用英語打了招呼。

我用英語問:“你們也是從那趟航班上面掉下來的嗎?”

“我們掉在海裡面,找到了飛機上的衛生艙,然後拖著那個衛生艙飄到了這個島上來。”

旁邊的修女解釋道。

我問:“衛生艙在什麼地方?我看裡面有沒有東西可以利用。”

神父二人帶著我,來到了一片礁石叢裡面。

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小房間已經緊緊的卡在了兩塊礁石中間。

但是即便把這個東西取出來,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

正想開口說話,縫隙那邊傳來了驚叫聲。

等我們三個人聽著那個驚叫聲趕過去的時候,看見那個眼鏡男正準備欺負空姐,旁邊另外一個女人抱著手,像在看熱鬧一樣看著這一切,漠不關心。

我衝過去幫忙,眼鏡男突然掏出了一把刀子,向我就捅了過來。

看見那個人拿著刀子向自己捅來,彎腰抓起了一把沙子,灑在了那個人的眼睛裡面。

被沙子的突然襲擊,眼鏡男連忙下意識伸另外一隻手擋住。

我連忙伸手把那個眼鏡男抓了過來,把刀按在那個眼鏡男的脖子上。

問眼鏡男:“這個空姐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要欺負人家?”

“趕你屁事。”

我一把推開了他。

反正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把空姐帶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吧。

身上髒兮兮的,而且酷熱難當,如果能到海水裡面去泡一下,降降溫也是可以的。

我想起剛才的事情,有些尷尬,心裡面又有些感激:“水這麼珍貴,你怎麼自己都不捨得喝給我喝?”

“沒事沒事,我不會計較那些。”

莫瀟瀟看起來雖然很漂亮,但是聽她的話,就是那種性格很大大咧咧的女孩子。

我說:“你今天的這一水之恩,我會永遠記在心裡面的,早晚我會報答你。”

說著我們來到了海邊,海水現在看起來很平靜,我們來到的地方,沒有太多的珊瑚礁。

我用海水抹了一把臉,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你不知道,絲襪可以用來做過濾器,過濾純淨水嗎?”

“哈哈,原來你還是一個荒野求生大師啊,看來老孃我以後要跟著你混了。”

莫瀟瀟說完把絲襪撿起來,親手交到我手裡。

看來這是一個比較貧瘠的地方,就連牡蠣都不想在這個地方生存,沒有辦法,只得先暫時返回縫隙裡面。

看到我們帶吃的回去了,山洞那邊的四個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所有人都像惡狗見到屎一樣,紅著一雙眼睛,盯著絲襪裡那少少的幾顆牡蠣。

大家就這樣餓著肚子,看著太陽緩緩的落下,這一天就這樣在飢餓和睏乏當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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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男一臉鬱悶的睡到最外面,神父和修女靠著洞壁唸經,另外一個女的好像還不困,在山洞外面晃悠到不知道什麼時候。

大家睜開了眼睛,看到山洞外面躺著一個死人,那個死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灘上,腸子流了一地。

看到外面突然暴死的眼鏡男,所有女孩子都被嚇得手腳發抖,躲在山洞裡面不敢出來。

我走到這個眼鏡男身邊蹲了下來,發現眼鏡男的肚子被劃開了,好像是被什麼鋒利的利刃割開的一樣。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在這幾個人手裡面,只有我有這麼一把刀。

我看了看手裡面的刀,發現刀上沒有什麼血跡。

是不是那個殺死眼鏡男的人,心思非常的縝密,在殺死人之後,把刀上的血清理乾淨了?

眼鏡男肚子裡面的器官全在地上,看起來兇手下手幹淨利落,一刀就把眼鏡男的肚子割開了。

如果眼鏡男是被人一刀割開肚子殺死的,那為什麼眼睛難在死的時候沒有發出聲音?

神父在我的對面蹲了下來:“找到他的死亡原因又能如何?難道你還想幫他伸張正義嗎?”

那個神父搖頭嘆了嘆氣:“很顯然,這個兇手是報復性殺人。”

我們兩個仔細看著死者的表情,發現死者的臉上,面部表情看起來非常的猙獰。

當時兇手殺死死者的時候,死者一定是清醒著的,否則不會有這樣痛苦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氣。

我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這個死者到底在死的時候為什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我掰開了死者的嘴巴,赫然發現在死者的嘴巴裡面塞著兩條絲襪。

本來那個空姐要把它扔掉了,但是我又把這個絲襪留下了,當時是說留下絲襪作為過濾器。

我把絲襪抽了出來,拿著那個絲襪,轉身看向山洞裡面的空姐。

“這個絲襪怎麼會到他的嘴裡面去?”

莫瀟瀟聽了我的這個問題,好像感到有些可笑:“昨天我本來就想把這個絲襪扔掉了,但是你卻把絲襪撿回來,你現在問我為什麼絲襪會到他的嘴裡面,你難道不知道,絲襪被我扔掉之後,我就沒有管這個絲襪的事情了嗎?”

一般來說,一個女人扔掉了的衣服,那個女人是不會再去管那個衣服了的,因為女人都是喜歡喜新厭舊。

眼鏡男雖然之前欺負了空姐,但是還沒有上升到要取掉他性命的地步,除非是當天晚上又發生了什麼衝突。

我把絲襪扔在了一邊,看向了另外一個女人:“如果我記得不錯,你昨天晚上一直很晚才睡覺的吧?”

那個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開口反問道:“那又怎麼樣。”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自己費盡心思去勾引另外一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對自己不感興趣。

我對這個女人說:“你能夠告訴我,你昨天晚上最後是什麼時候睡下的?”

看得出來,這個女人還是有心機的,這個女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在懷疑她。

“需要你來過問嗎。”

我說:“那你跟我解釋一下,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外面遊蕩是怎麼回事?”

被我這麼一問,那個女人竟然矢口否認:“我昨天晚上並沒有遊蕩,我在睡覺,他的死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女人的表態,讓所有人無言以對。

我和山洞裡面那個空姐對視了一眼,面對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讓對方開口。

那個女人說:“其實昨天晚上他們一直沒有睡覺。”

這個女人說的他們,自然是神父和那個修女,女人說完,我更加難以理解了,那昨晚沒有睡著的,到底是幾個人。

我跟這個女人在談話的時候,那個神父把所有的話都聽了過去,很快那個神父回答了我們。

神父說:“她說的沒有錯,我們都沒有睡覺,但是我們沒有看到誰殺死眼鏡男的。”

我問:“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首先,你的手裡面有刀,這個死者是死於刀下的;其次,昨天晚上我看見你和死者兩個人一起去海邊走了一趟,你們去海邊幹什麼了?”

他的一席話,讓我難以回答,現在我變成嫌疑最大的人了。

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他:“我沒有去海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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