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這是想跟我們玩捉迷藏是嗎?”

白長峰坐在一條小型的遊艇上面,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此時此刻的他,看起來好像有些陰險狡詐。

我心裡面算是明白了。

這些包圍道觀的人,八成就是白長峰的。

白長峰是這個地方的首富,因為本人財大勢大,短時間裡面糾集起這麼多人來,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但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追著我不放?

阿咪哆看到出口被堵,拉著我轉身就要逃回洞裡。

突然,洞壁掉下了柵欄,把我們的退路給堵死了。

聶四海冷笑道:“兩個小東西,你們難道不知道,天雲宮也是我修行之地,這裡面的任何一個機關,我比你們更加清楚。”

他這句話一說,我心裡面頓時洩氣。

聶四海說的沒錯,這個人本來就是天雲宮的道士,勾廬是他的師兄,所以這個島上的一草一木,對於這個人來說,那可是再清楚不過的。

那我們從這個出口逃走,也是他們之前就計算好了的。

所以才會在這裡守株待兔。

我問白長峰:“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給你大嫂找回一個公道,所以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我們一起去尋找真相。”

白長峰說話聽起來輕言細語的樣子。

但是當聽到耳朵裡面之後,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沉重感,充斥著每一根神經。

看著白長峰如同利劍一樣的兩道目光,我雖然不敢直視,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去逃避。

就在我下意識,想要往他們的遊艇走過去的時候,阿咪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不能再回到他們的身邊,這兩個人不是什麼好人。”

“為什麼?”

我回頭問阿咪哆。

阿咪哆對我說:“如果他們是好人,他們為什麼要大張旗鼓的,把這個島給包圍了。”

被阿咪哆如此一提醒。

我突然又想起了我大哥皮的事情。

白長峰他們能夠如此的大張旗鼓,想要來尋找我,其實肯定不是為了我來的,他們為了我身上的這張皮。

也就是我大哥留下來的皮。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下意識用手捂住了胸口。

而就在我的手放在胸口上的時候,突然從聶四海手裡面飛出了一根金線,那根線帶著呼嘯聲,向我的胸口飛了過來,直接從我的指縫裡面,穿破了我的衣服。

把我藏在胸口的牛皮包,緊緊勒住。

聶四海手裡面拽著那根線,嘴角掛起一抹冷笑:“臭小子,還真沒想到,你身上果然藏著這張皮,趕快交出來吧!”

“想要拿走我大哥的皮,簡直做夢!”

當我捂著胸口,轉身正要逃走的時候,聶四海抓住那根金線,狠狠地往後面一抽。

金線勾住我懷裡的牛皮包,撕破了我胸口的衣服,正要掙脫我的身體,往他們的方向飛過去,我當時大驚失色,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怎麼也想不到。

這個聶四海竟然會使用這樣的辦法。

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用他手裡面的金線,光天化日之下要搶我的牛皮紙包。

眼看牛皮紙包就要掙脫我的手,飛向遊艇。

突然聽到阿咪哆嬌喝一聲:“大人欺負小孩子,你們這些人真是好不要臉。”

阿咪哆這句話剛剛說完。

只見她一撒手,從手裡面飛出了幾隻紙蝴蝶,那些蝴蝶飛過去之後,一排排的落到了金線上面。

聶四海看到阿咪哆灑出了蝴蝶。

笑了:“雕蟲小技,還想在我面前使樣子,我勸你還是早點收起來吧。”

說完之後,他手裡面的金線緊緊的一繃,想要把那些蝴蝶彈飛開去,但是蝴蝶非但在金線上紋絲不動,反而煽起了翅膀,好像是在嘲笑聶四海一般。

阿咪哆對聶四海說:“看在你是前輩的份上,請你把你的金線收起來吧,如果繼續欺人太甚,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黃毛丫頭,只會這種掩人耳目的雕蟲小技嗎?”

聶四海說完這句話,嘴裡立刻念著法訣,隨著他嘴裡面唸唸有詞,那根金線一下子變成了火線,一股錐心的疼痛感,當場刺破了我的皮膚,我發出一聲慘叫,連忙鬆開了手。

手裡的牛皮紙包,眼看就要被聶四海奪走。

阿咪哆連忙抬起手,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前,指尖對準了那幾隻蝴蝶。

然後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那些蝴蝶頃刻間變成了雪花,堵住了金線那邊傳來的熱量。

看到金線上面的熱量消退,我連忙伸手抓住的我爺爺的皮,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次藏到懷裡面。

聶四海的金線被阿咪哆的雪蝶輕鬆擊敗。

一下子惱羞成怒。

眼睛裡面射出了兩股殺氣。

他惡狠狠的看著我們兩個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趕快把那張皮交出來,否則我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有能力就來搶,沒能力死遠一點。”

阿咪哆不給對方任何的面子,眼看皮已經被我們搶回來,轉身拉著我就往岸邊撤了過去,白長峰冷笑一聲,突然拿出了一把復合弓。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他把弓箭對準我們。

把手搭在扳機上:“我知道你們想跑,但是你們的腳步,能夠跑過我的弓箭嗎?”

看到對方這是要狗急跳牆。

我和阿咪哆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看來今天這兩個人,不拿到我手裡面的皮,他們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們兩個的腳步,在岸邊停了下來,阿咪哆眼睛盯著我,嘴巴並沒有說話,但是我耳朵裡面卻傳來了一個聲音。

“他們這是要下死手,如果跟他們硬扛下去的話,必然會魚死網破,要不我們使用一個計策,先緩住他們的情緒再說。”

這是阿咪哆的腹語能力。

這個女孩子在用腹語跟我講話,既然她在使用腹語,那說明不想讓對方知道我們的計劃,所以我臉上的表情沒有改變。

只是假裝自己非常害怕,再次把那個牛皮包掏了出來。

哆哆嗦嗦的對遊艇上的兩人說:“既然你們要這個東西,那我就把這個東西交給你們吧,希望你把你的復合弓收起來,小心走火。”

“好小子,你狠聰明。”

白長峰嘴裡面雖然在讚歎,但是話剛剛說完,他復合弓突然射出了一隻箭,直接命中阿咪哆,阿咪哆發出了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就撲倒在地。

我呆了。

暴怒吼道:“我都已經同意把東西交給你們了,你們為什麼還要對她下手?”

“因為我們不喜歡陰險狡詐的小孩子。”

聶四海陰陽怪氣的笑了笑,繼續對我說道:“剛才這個女孩子,在用腹語告訴你,你們兩個人想用計策來欺騙我們,既然這個女孩這麼狡詐,留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用呢?”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

聶四海也是一個懂腹語的人。

很顯然,剛才阿咪哆用腹語跟我交流的時候,被聶四海聽過去了,他們同樣是不動聲色的,經過一番我們不知道的交流,然後對我們來了一個將計就計。

我不知道阿咪哆傷情怎麼樣。

我更不知道我現在要不要把我爺爺的皮交給這兩個人?

此時此刻的我,毫不誇張的說,已經陷入了絕境當中,白長峰一邊笑嘻嘻的重新裝了一支箭在他的復合弓上,一邊告訴我:“這個女孩子,我們是不可能留活口的,至於你,要死要活,還得看你配不配合。”

說完這句話。

他再次把弓箭對準了那個在岸邊痛苦掙扎的小女孩。

我攥住牛皮包,正準備妥協的時候,白長峰他們的遊艇突然飛了起來。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