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承的目光赤裸而灼熱,直擊他的眼神,不留他一絲逃避的餘地。

這一個問題似乎要把封弦逼到某種絕路上。

封弦一臉冷漠之氣,聲音沒有什麼溫度:“我自有打算。”

白慕承眼中露出一絲諷刺,道:“她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如果奔向你註定是奔向牢籠,她不會因為你這棵樹而放棄整片天空。”

“世俗裡的人沒幾個不把結婚生子當做人生必須歷經的道路,若是她無法做到,註定要面臨諸多條條框框的束縛,那麼總有一天,她會自己逃出來。或許,她根本就不會進去。”

他眼神變得有些犀利,貼近了封弦一步,眼神發出一些狠勁兒:“我是看著她長大的那個人,論起管教她的資格,沒人可以跟我比,也沒有人能比我更會為她著想。”

封弦眼神銳利且冷靜:“立場很分明,我但願你,永遠記得這句話。”

他的眼神似乎要穿透白慕承的心,透出話裡有話的意味。他並沒有被白慕承的話勒住情緒,他才是看得最清最透的那個人,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所以,不會被三言兩語挑起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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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承曾經也和他是密不可分的好兄弟,對他的性格在瞭解不過。幾句話,也能聽出幾分話外之意。

此時聽到這句話,他柔和的下頜線緊繃了幾分,不言不語。

封弦氣勢壓了他一頭,徐徐緩緩地道:“比起我這個所謂的牢籠,來自家人24小時密不透風的監視,才可怕。”

白慕承眼波微微一震。

封弦眼色泛出幾分冷冽:“她什麼都懂,不拆穿你,只是在給你機會,而你,在消耗她對你的耐心和尊重。”

白慕承驀地嗤笑,眼神不卑不亢:“這些不過是你自以為是的想法,我給她的是她熱愛的自由,而你永遠也做不到這一點。”

“是不是我的自以為是,你心裡很清楚。”

封弦收回視線,側身走開,似乎不願再多言一句。

白慕承緩緩閉眼,臉色不太好,突然? 身子猛地往後邊的牆壁靠了過去。他手指抵著腦門? 胸口隨著呼吸有些劇烈地起伏著。

他的手有些顫抖地摸出了隨身攜帶的煙盒? 取出一支煙點燃。

細密的煙霧籠罩著他? 幾分鐘後,他捻滅了菸頭,將它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才從那裡離開。

他前腳剛走沒多久,後腳,便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把手伸進了垃圾桶裡? 找到了那支只燃了一半的殘煙。

“黑雞。”

有些虛弱的聲音? 從走廊那頭傳了過來。

陸燃回頭一看? 忙快步走過去。

“老大,你怎麼不休息休息?”

千緲精神不太好,看得出一臉倦意。

但她卻說:“睡了一夜也夠了,我想走走? 你去備車? 我要回一趟京大。”

“回京大?你要去研究院啊?”

“嗯,有點事。”

“別了吧,老大? 你剛試藥結束? 而且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不好,跟普通人一樣……”

“你擔心我腦子不夠用,應對不了?”

黑雞:“沒……沒有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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