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一夜好眠,睡了個好覺。

只不過第二天一大早,來到公司,又被手裡捧著玫瑰花的言徽白給嚇了一跳。

她忍不住的皺眉道,“大清早的,你這又是要玩哪一出?”

言徽白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他不解的回答道,“看不出來嗎?我要追你。”

夏晨曦的第一想法,就是他腦子有問題,而且還是病的很嚴重的那一種。

她儘量委婉的開口,“我今天可以給你放假,你去醫院看看腦科吧!”

言徽白有些鬱悶,瞪著她問道,“你覺得我在開玩笑?”

夏晨曦走進去,隨手把包包放在辦公桌上,才回答道,“不然呢?”

這個言徽白每次給她的感覺都很奇怪,就好比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變著法兒的給她添堵,現在倒好,改走搞笑路線了。

“放心,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是認真的。”

言徽白的話說完,還是忍不住的疑惑道,“是我長的沒有陸驚鴻好看嗎?不然的話,你怎麼願意選那個渣男都不願意選我?”

渣男?!

言徽白的這個形容詞讓夏晨曦有些想笑,但轉念一想也確實是對的。

陸驚鴻就是個渣男。

“好了,我沒時間陪你玩,我要工作了。”

夏晨曦禮貌的送客,“門在那裡,請慢走,還有我不喜歡玫瑰花。”

言徽白神色厭厭地應了一聲,“哦。”

他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還忍不住的想著,自己究竟哪裡做的不對。

他就不信,自己比不上陸驚鴻那個渣渣了。

……

陸氏集團這些日子接了一個大訂單,但是卻要和天朗集團一起合作,兩家的利益分成五五開,一個負責出技術,一個負責走渠道。

兩家公司做同一個專案,就代表著夏晨曦要和陸驚鴻一起工作。

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夏晨曦有些意外。

但天朗集團的負責人本來就是她,而且這個專案這麼大,也確實是她該去。

兩人現在的戀情緋聞又傳的沸沸揚揚的,聽說都已經到了,買戒指訂婚的環節了。

但是沒有想到,言徽白知道這個訊息後,一大清早的就來找她了。

“和陸氏集團的那個合作,我去。”

夏晨曦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忍不住的問道,“你確定能行嗎?”

言徽白雖然來公司的時間已經有一個月了,但是每天都是打漁曬網的。

公司裡的事情還沒熟練呢,她不敢讓他接這麼大的單子。

而且上次內鬼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言徽白對她高挑眉毛,問道,“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別說這樣的單子,就算在大幾倍,我也能接。我要是沒有那個能力的話,也不能空降。”

夏晨曦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妥。

她剛想要出聲,就聽見言徽白拍板定磚道,“就這麼說定了,我去。你放心,這個專案肯定給你完成的漂漂亮亮。”

夏晨曦嘴角抽了抽,“好吧。”

這位祖宗的脾氣,她也是見識過的,就是個難伺候的主。

他要是去了,也夠陸驚鴻頭疼的了。

給陸驚鴻一點苦頭也好。

……

而另一邊。

薄森正在自己的別墅裡悶悶不樂,自從搞定白然回來到現在,他已經被薄樹罰關禁閉有兩個月了。

為了怕他跑,薄樹還專門找人看著他,屋裡兩個,外面一個。

把別墅守得嚴嚴實實,他就算是想上廁所,也會有人在門口守著才能去。

這種監獄一般的坐牢生活,他實在是受夠了。

薄森躺在沙發上,晃動著兩條腿,“好無聊啊。”

他想幹什麼都行,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出去,他上次憑空消失半個月,把薄樹真的給嚇到了。

手機裡的所有遊戲都被他玩通關了,他現在一心想出去找楚天靚。

好不容易白然不作妖,死了心,但是薄樹又開始給他的感情搗亂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聲。

薄樹走了進來,看著躺成一幅痞子樣的薄森,皺了皺眉,開口問道,“知錯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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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森無語的看著他,反問道,“我沒覺得我哪裡做錯了,要是我不那麼做的話,白然不又得作妖嗎?”

“我看作妖的是你。”

即便是事情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薄樹想想自己補償給白家的利潤,還是忍不住的心痛,“要不是你的話,我怎麼能賠那麼多錢進去?”

“這難道不應該怪你嗎?是你自作主張,非得把白然和我捆到一起。你明知道我是什麼脾氣,還把她送過來,難道不應該是自作自受嗎?”

薄樹被他這副無所謂的態度,氣得心頭絞痛。

“你!外面那麼多的女人都行,就白然不行嗎?”

薄森很認真的點頭,看著他,“就她不行,我可不想娶一個木偶工具人,跟我過一輩子。”

薄樹冷笑了一聲,“不想娶她,那你想娶誰?那個姓楚的嗎?我告訴你,別做這個美夢了,我絕對不會同意的,我們跟楚家勢不兩立。”

薄森雙手攥拳,臉上的笑意褪得乾淨,“為什麼?”

他能明顯感覺到,他爹對楚家的敵意,從三年前知道他們開始交往,就這樣了。

明明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楚天靚是什麼為人,他也清楚,但為什麼他爹會如此?

薄森就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反對?

而且不管是從相貌上,還是從家世上來說,楚家都不差於白家。

如果單是因為公司合作的話,這個理由有點牽強。

他也許該好好查查這裡面的事了。

薄樹怒氣衝衝的喊道,“少打聽那麼多,我告訴你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這段時間就好好的在家裡面給我反省,什麼時候等我氣消了,你什麼時候再出去?”

薄森滿臉的不可置信,“你還要關我?”

“不然呢?”薄樹咬牙,反問道,“讓你出去再給我惹事生非嗎?”

一老一小兩張極為相似的臉,同樣都是瞪著眼睛說話,就連怒時緊抿的嘴角弧度也是如此。

這對父子,此刻看上去更像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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