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眼前的情景,厲聖情冷笑一聲,轉過頭對著秘書吩咐道,“去把曾建叫來。”

“是。”

秘書點了點頭。

……

得知穆母的死訊,穆筱筱沒想到厲聖情居然被當成了殺人兇手被帶到了警察局,瞬間,有些坐不住了。

“鐵鷹大哥,能不能送我到警察局?”

穆筱筱擔心厲聖情。

“夫人,你這個時候出去太危險了,厲先生是個聰明人,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再說了厲先生已經請了律師,相信沒有任何問題。”鐵鷹攔在穆筱筱的面前,勸道。

“筱筱,你去警察局也幫不上什麼忙,相信聖情,他一定可以處理好這件事的。”

李梓澤走到穆筱筱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老師。”

穆筱筱咬咬唇。

她心裡明白,但還是忍不住的擔憂。

她從身上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厲聖情的電話。

……

坐進警察的車子內,厲聖情剛坐穩,手機就恍然響起。

“筱筱。”

望著手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厲聖情眼中露出一抹柔情。

腦海中,浮現出穆筱筱在植物園內哭泣的那張臉,恐怕他現在的事情已經傳到她的耳邊,而她現在定然是很擔心他。

“我……聽說穆夫人死了,你沒事吧。”

濃濃的擔憂透過手機傳到了厲聖情的耳中,厲聖情的心瞬間柔軟如水。

“沒事,你別擔心,等我回來。”

厲聖情溫柔的語氣撫慰著電話那頭的穆筱筱。

“嗯。”

穆筱筱的聲音弱弱的,柔柔的,還有一些哽咽。

厲聖情聽到她的聲音,只覺得一片的心湖都要被攪亂。

這樣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兩天總在夢裡面出現,他聽著這樣的聲音,知道那是穆筱筱在難過,甚是,在哭泣。

可是,她什麼時候哭的這麼傷心?

厲聖情回想自他失憶以來的點點滴滴,只有穆筱筱提到在神農架的時候,他即將面臨死亡的時候。

是那時候!

厲聖情眯著眼,隱隱感覺到自己的記憶正在一點點的恢復……

警察局。

曾建匆匆的趕了過來,聽完所有的事情之後揚起了一抹笑,“原來。厲少早有準備,看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怎麼幫不上。那兩個女人汙衊我的事情嚴重影響了我的聲譽,你說,我能夠不需要你做個見證?”厲聖情扯出一抹笑,眼中閃過陰冷的光。

穆家欠穆筱筱的,他會一一討回。

“就是他,就是他還是我嫂子的。”杜母走出審訊室,指著厲聖情對警察說道。

“是你親眼看到厲聖情先生將舒月菊女士推下樓的?”

曾建拿著微型攝像與錄音裝置對眼前的畫面進行拍攝。

杜母完全不知道這些,當她聽到曾建這麼問起來的時候,幾乎是斬釘截鐵的說道:“是!”

“很好。”曾建關閉了錄影,朝厲聖情點了點頭。

“厲先生,請你進審訊室。”

警察皺著眉頭看著門外的鬧劇,杜母從頭到尾就是一個潑婦的行為。

“沒問題。”厲聖情揚起笑走進審訊室。

密閉的審訊室內,厲聖情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我能不能見見你們的局長,當然,你們可以在旁邊聽,只是為了某一部分內容需要保密。所以只能是你們局長聽到這件事。”

“厲先生的要求我們現在轉達。”聽到厲聖情要見局長,警察們快速的撥打了電話。

得知厲聖情要見自己,正在處理穆父事情的某個局長微微嘴角抽了抽。

“厲聖情要見我?”

“是的,局長,厲先生說,某些事情需要保密。”警察望著眼前做在椅子上還一副十分悠閒模樣的厲聖情,想他家財萬貫也不至於會打一個已經要破產的穆家主意。

“那好,我馬上來。”

厲聖情有些事情需要保密?什麼事情會讓他覺得需要保密?

局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朝著審訊室走了去。

進入審訊室,年輕的局長望著眼前的厲聖情,“厲少,我們直接開門見山吧。”

“你把眼前的電腦給我。”

厲聖情看著電腦連線了旁邊的顯示屏,只要他將隨身碟往電腦裡面一放,那麼所有人都將看到穆母舒月菊在跳樓前所發生的事情。

依照厲聖情所說,局長將眼前的電腦轉了一個方向,厲聖情快速的從衣服中取出了隨身碟插入了電腦之中,開啟一個文件,一段影片很快的出現在局長與警察的面前。

這段影片是在厲聖情的辦公室內,而厲聖情節選的便是最初和最後的片段,至於有關穆筱筱身世之謎完完全全被他節選開來。

看著螢幕上的錄影,聽著高畫質的聲音,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是一場命案的話,局長與警察們都要以為這根本就是在拍戲。

看到舒月菊從跪在地上到衝向視窗,爬上窗子,警察們此刻知道杜母前面所說的話全是謊言,什麼厲聖情推舒月菊下去,分明就是她自己跳下去。

“嫂子,你在幹什麼?快下來啊。”

“別過來,你哥活不成,我也不想活了,天珠,對不起,楚楚死了,天年也活不成,我還活著做什麼?做什麼?”

畫面進行到了這裡,厲聖情看了一眼眼前的局長,“接下來的話可能會涉及到二十五年兩起縱火案,我想需要保密。”

“可以,不過如果事件比較大的話,我還是有權要求公開接下來的話。”

局長望著眼前的厲聖情,他還真是夠老謀深算的。

穆母來找他的事情居然就這樣被他給拍下來了。

“這個沒問題。”

厲聖情揚起一抹笑,關於福山福利院的事情如果這局長敢宣揚出去,他會讓鐵鷹派人接手這件事,保證穆筱筱身份的秘密捏在自己的手中。

在局長切換到外人聽不到的情況下,眼前的畫面再次播放起來。

穆母深深看了厲聖情一眼,“聖情,顏家的事情和福山福利院發生火災的事情都是我讓人做的,你讓警察放過天年吧,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做的。”

狂亂的心智,狂亂的神態,穆母不等杜母再說上一句,猛然跳下了視窗。

“顏家的事情?福山福利院?”

局長聽著前一個至少還覺得靠譜,但……

“後面一個福山福利院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他問道。

“顏家的事情已經鬧得這麼大大,信息量也很大,但福山福利院的事情想必局長並不知道,所以,也只能你自己親自去調查了。”

厲聖情看著眼前的人,他可不會完全將重要的資訊透露給他。

“福山福利院?舒月菊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這幾個字?厲聖情你隱瞞了什麼事情還是全部說出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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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盯著眼前的厲聖情,這福山福利院發生火災的事情是舒月菊做的?

為什麼她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件事?這件事和厲聖情又有什麼關係?

“關於福山福利院的事,你不如把穆天年找來,正好聽聽他的說法。”抿著一抹笑,厲聖情勾勾唇,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這警察局裡,不是還關著一名當事者麼。

“……”

“我知道該怎麼做。”局長點點頭。

見局長站起身,杜母幾乎衝過來叫喊道,“厲聖情,殺人兇手,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會不得好死的。”

好端端的穆家,因為他,死的死,抓得抓,家不成家。

“把她關進看守所,按照妨礙司法罪上錄假口供的罪名起訴。”

局長冷冷的看了一眼杜母,一句話,讓她頓時傻了眼。

然而,厲聖情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幾乎氣得暈厥過去。

“等等,曾律師,她當眾在警局誹謗我的事情,你是不是該遞交律師函給她。”

“是,先生。”

曾建揚起一抹笑,看著杜母僵化之後幾乎發狂的神情,心中冷然。

厲少可是京城四少,豈是誰多能隨隨便便得罪的?

得罪堂堂厲少,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厲少!”

杜悠悠被眾人排斥在外,聽到這厲聖情說的話,之後瞬間驚愕在當場。

她咬著唇,眼中帶著祈求:“那些,都是我媽是精神失常之後說的胡話,她的親哥哥被抓了,親嫂子跳樓了,娘家人一夕之間全沒了,她不是有心的,求你不要起訴她。”

“有什麼問題,去找我的律師。”

厲聖情抿著一抹冷笑,完全不把這眼前的人放在眼裡。

局長見厲聖情主意堅定,立馬對身邊的警察說道:“把她送進看守所,回頭,等這件案子定了級別,再依照級別以妨礙司法罪起訴她。”

“是。”

警察強行拉著幾乎被氣暈的杜母,離開了。

“把穆天年帶到審訊室來。”

局長吩咐另一個警察。

杜悠悠見救她母親依然回天乏術,心中不甘,直接撥通了110電話,投訴局長假公濟私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局長,電話。”

這廂,杜悠悠結束通話電話沒多久,那廂,一通電話就打了進來。

其中一個警察無奈的對他說道:“局長,你被人投訴了。”

“……”

局長第一次這麼鬱悶。

他接過電話,對著電話裡的人說道:“投訴人的母親做了假口供,並且,伴有毀謗對方是殺手兇手的話語。目前,我按照妨害司法罪中的偽證罪,打擊報復證人罪論處,相關證據,我會稍後公正。”

電話結束通話,她看了一眼依舊不甘心的杜悠悠,語氣涼涼的哼道:“杜小姐,你還要投訴嗎?如果你還想投訴的話,麻煩你坐到一邊,別妨礙到我們辦案。還有,如果你再鬧事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厲聖情睨了一眼杜悠悠。

這個女人,跟在穆天年身邊久了,也學會了不折手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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