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死了。”滕少桀只是抱著她,並沒有多餘的舉動。

薄安安卻不敢放鬆,淺淺的應了一聲:“嗯。”

“你去殺的。”

“嗯……”

“你最近的進步很大。”

“嗯!”

“知道我讓你來這裡的原因麼?”

“嗯?”

“我讓你變強,是要你好好保護自己,不是要你利用自己的身子去殺人。”

“……???”薄安安眨眨眼。

她確實沒想到,滕少桀會這麼說。她以為,她來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命令,即便是Bill用魔鬼式的訓練折磨她,也是他的授意。

難道,她錯了?

既然這樣……

薄安安的眼中劃過一抹算計,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分分鐘就把Bill拉下了水:“是Bill逼著我去的,我也不同意,但敵不過他威逼威脅……不過,他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我不是王莽的對手,所以派了魅做我的搭檔。”

Bill是他的手下,如果她一味的告狀,反而顯得將矯情,實話實說,有褒有貶,才是上策!

薄安安發現,她的宮鬥電視劇當真是沒有白看啊!

“哼!他膽子越來越大了!”滕少桀冷哼一聲,給Bill記了一筆賬。

薄安安見滕少桀不悅,便想著借這件事為自己謀求些福利,可以讓她以後避免類似昨晚殺王莽的事情。

殺人,太可怕,一點都不好玩。

可是,想要他聽自己的,似乎不那麼容易……

她咬著唇想了想,突然,莞爾一笑,學著魅交給她的那些動作,伸手圈上滕少桀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在滕少桀的臉上,撒嬌:“他們教我,女人最大的倚仗就是自己的身子,男人最大的缺陷便是看到女人身子的那一刻。美人計,不管是對付上流社會的男人,還是粗蠻不羈的黑-社-會老大,全都有用呢。”

果然不出她所料,滕少桀的雙眼蘊滿厲色:“以後,不準再接這樣的任務!”

“嗯。”

想到自己最近收到的魔鬼虐待,薄安安性格深處的惡劣因子全部浮出,她的身上,卻依舊披著淡定的氣場:“可我不知道,這招用來對付你,到底有沒有用。”

滕少桀先是一怔,這才發現自己和她的動作有些曖昧。

他身上狠戾的氣場全消,神情變得異常柔和,他看著她,笑的異常寵溺:“以前,很多人都對我用過美人計,但是,我只在你一個人身上栽了跟頭。”

而後,他堅挺鼻樑貼在她的臉頰上,薄唇意味深長的擦過她的唇:“你很厲害,連我這麼定力十足的人都中了你的套。”

薄安安有些詫異。

她不懂他的話,他以前在她身上栽了跟頭?還有,她什麼時候對他使用過美人計了?

見鬼了吧!

嗯!他一定是見鬼了!

她從來都沒有琢磨透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實力。薄安安帶著試探的心,按照Bill的教導,她驀地伸手撫上他的脖頸的大動脈。

Bill說,這是人體最脆弱最敏銳的地方。

她感覺到滕少桀的身子瞬間緊繃,只不過,他瞬間便放軟了身子,看著她,似笑非笑。

薄安安見狀,手指似有似無的撥動著他的動脈,好似隨時都會出手似的:“小洛洛最近怎麼樣?”

若是旁人敢覬覦他的命脈,他定然把那人大卸八塊,但她在他的動脈上左右撥動,還玩上了癮,他卻沒有半點防備。

只不過,她的手好軟,身子好香,讓他有種異樣的情緒。

滕少桀無奈的伸手拽住她,把她的手困在掌心裡:“他很好,我也有派人保護他,一切都好,你放心。”

自從知道她的身份,從而斷定小洛洛就是他的兒子,他就對那個孩子格外的上心,保護措施做得滴水不漏。

“那就好。”薄安安松了一口氣。

下一秒,滕少桀突然側身,將她壓在床上,居高臨上的看著她,眼中,有著她忌憚害怕的情愫。

“你……你要做什麼……”她的聲音都忍不住打顫。

她眼中的害怕和抗拒深深的刺了他的眼,刺了他的心。

他無奈的勾勾唇,壓下心裡的想法,嘆道:“我只是想好好的看看你。”

薄安安有些不信。

但他似乎真的只是看看她,就這麼火辣辣的看著她,神色莫名,情緒複雜。

那樣的神色,薄安安看不懂。

但好歹他沒有做什麼過分的動作,所以,她也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他一直這麼看著她看著她,眼神越發的詭異複雜,薄安安愣是被他給看毛了……

她輕咳一聲,打斷他的注視,坑坑巴巴的說道:“那個……你好重,壓得我好難受。”

“……”滕少桀沒有說話,卻動了動身子,側身躺在她身邊。

就是這個時候,不走更待何時!

薄安安作勢要起。

卻被他的鐵臂困住。

“今晚,留下來,陪我。”他看著她,又是那樣的複雜神色。

“不行。”薄安安拒絕,“我結婚了……”

又是這個藉口!

滕少桀突然特別特別恨司延。那個王八蛋一定是故意的,他故意給他的錢小迷換了容貌,故意給錢小迷安了一個他妻子的身份,故意把錢小迷藏起來讓他一點點失望,慢慢的絕望。

他很惱火,聲音有些不快:“他不是你老公!我才是!”

薄安安:“……”這人,是得了妄想症麼……

見她的眼神有些不屑,他皺皺眉頭,把她強行摟在懷裡,說道:“安安,以前的事,你都忘了麼?有點都不記得了嗎?”

薄安安仔細想了想,腦海裡除了空白,還是空白。

以前的事,她都是聽司延說的。

她是華人,17歲的時候去法國玩,偶然和司延相識,兩個人一見鍾情,18歲,她結婚,同年懷孕,卻在第二年生了小洛洛之後得了一場大病沉睡了四年,直到今年,她才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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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記得你的家人了嗎?”對於錢小迷忘記自己這件事,滕少桀很難過,更讓他鬱悶的是,她的心裡已經認定了自己是別人的妻子,就連他的兒子,也被冠了“司”姓。

真是讓他很不爽啊!

“我是孤兒,沒有家人。”薄安安雖然有些遺憾自己孤兒的身份,但想到司延,她卻很開心滿足:“不過,我老公說了,以後,他會疼我寵我,給我一個溫暖安定的家。”

滕少桀磨牙:該死的司延!竟然敢給她的錢小迷洗腦……

“你也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家人,我會比他對你更好。”現在,他唯一的辦法就是重新贏得她的心。

她本就是他的,五年前,如果不是白雪、金姍姍和藍若菲那是三個死女人,錢小迷也不會離開他……

一想到這裡,他就發現,自己真不該讓那三個女人那麼死了,就應該每天折磨她們,讓她們生不日死!

太不解氣了!

“家人?哥哥嗎?”薄安安試探的問道。

“哥哥?”滕少桀收斂了眸色,而後,有些不情願的點點頭:“好,是哥哥。”

先用一個身份親近她,之後,再攻下她的心房,轉變這種關係!

“真的?”薄安安有些懷疑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總覺得他的目的不是很單純。

滕少桀點點頭:“真的。”

“你平白無故對我好,要做我哥哥,你該不會有什麼企圖吧……”她真的不能不懷疑他的動機。

“安安,不然我發誓吧。”他突然坐起來,正色發誓:“我滕少桀發誓,此生,我會對薄安安一心一意,我要對她好,用我所有的能力保護她,珍惜她,愛護她。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這誓言……

薄安安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哪裡呢?

不過,總歸他是打算對自己好,所以,薄安安便瞪大眼睛,暫且相信了他的話,一雙眼睛撲閃著:“擇日不日撞日,不如,我們義結金蘭吧!你是義兄,我是義妹,此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甚過親兄妹!”

滕少桀:“……”

“喂?哥哥?少桀哥哥?你應我一聲啊……”

滕少桀無視她,固執的把她撲到,摟著她,睡著了……

薄安安:“我還沒有洗澡……”

“……”

自從薄安安攀上滕少桀這棵大樹,她明顯有了底氣,也並不怎麼怕Bill了,接下來的訓練,倒也很順利,她只是安心提升自己,倒也沒再接什麼任務。

七夕前一天,滕少桀專程接了薄安安。

他帶她先去商場挑了幾件漂亮的衣服,在路過珠寶店鋪的時候,便走了進去,打算送她一個首飾,做七夕禮物。

珠寶店裡琳琅滿目,璀璨的珠寶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的光彩熠熠,每一款都別具一格。

滕少桀仔細的逛了一圈,最終,選中了一條碧璽手鍊。

“相傳,如果有人能夠找到彩虹的落腳點,就能夠找到永恆的幸福和財富。彩虹雖然常有,卻沒有人能找不到它的起始點。而閃耀著七彩霓光的碧璽,就好似彩虹般絢爛,寓意著幸福一生一世,永享安寧。安安,我希望你永遠平安幸福。”

“謝謝……”薄安安很喜歡這條手鍊,不過……

“不過,你為什麼要送我禮物呢?”

滕少桀莞爾一笑,指指一旁的條幅。

薄安安看去。

“七夕活動?”她的嘴角抽了抽,“七夕不是情人節麼?你送我禮物做什麼?”

他今天給她買了這麼多東西,她受寵若驚誒!

“送禮物還需要理由麼?”滕少桀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不過,如果你非要找個理由,那麼,就當做我追你,討好你吧。”

“……您費心了……”

“不客氣!”

薄安安抽抽嘴,見他這麼拽,便忍不住說道:“既然你這麼大方,應該不介意我選一件禮物送給小洛洛吧?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前世的小情人,而且……”

她指了指活動牌:“今天有活動,能打折呢!”

有便宜,當然要蹭啊!更何況還是別人買單!

“可以,不過,我送你這麼多禮物,你是不是也該送我一件?”

薄安安立馬回絕:“我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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