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說完,就要伸手朝張巍騰的臉上揮去。

沒想到,一把卻被他攔下,“怎麼?想打我?”

白沫的手舉在空中,眼神充滿殺戮,“都因為你們,老孃才會和一個陌生人結為情緣,可是現在你竟然還想著將那五十萬吞在自己的肚子裡。”

沒錯,都是因為他。

所以,這件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

“沒想到你兩的胃口竟然一樣大。”張巍騰想到他們的舉動,神色變得難看起來。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究竟給不給我應得的那份?”白沫看著張巍騰那一言不語的樣子,氣惱的饒過她的身邊,從茶几上到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張巍騰勾唇笑了笑,絲毫沒有因為她而改變任何主意,“是你自願的,好像沒有人強迫你。”

白沫的手緊緊的攥著杯子,“這麼說,你是不打算給我了?”

“我只給你當初我們說好的東西,其餘的,你就不用惦記。”張巍騰態度堅決。

“噗”的一聲,白沫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張巍騰面對白沫那突然轉變的態度,心裡頗為好奇。

白沫緩了幾秒,才漸漸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笑你傻。”

張巍騰步步緊逼在白沫的身邊,“把話給老子說清楚。”

白沫起身,臉色頗為得意的說道,“獎勵會根據遊戲者提供的銀行賬戶和地址而頒發,所以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老孃的名下。”

張巍騰有些吃驚,“什麼?”

“你若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好基友。”

白沫說完再次走在電腦旁,開啟PK介面,衝著張巍騰喊了一聲,“看你那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不放過來子看看。”

等了他幾秒都沒有反應,索性點開那熟悉的頭像。

私聊寂寞的狼:離婚特娘的還有條件,老孃真是跟著你上當了。

私聊法西斯:姑奶奶,這壓根不關我的事,我還有事,先撤了。

白沫頓時火冒三丈,雙手敲了下鍵盤,低喃道,“都特娘一些坑人貨。”

“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

張巍騰不管白沫是否同意,直接奪過她面前的滑鼠,點開介面,認真的翻閱著。

一圈下來,終於找到。

原來,她說的是真的,原來所有的獎品全部打到她的賬上。

隨即,火冒三丈,“你誆老子。”

“你是傻,不是老孃誆你。”

白沫退出遊戲,轉身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張巍騰似乎有些不耐煩,關掉總閘,“你究竟什麼時候才離開?”

白沫揉了下腦袋,想起他下藥和對自己的虐待,面不改色的說道,“我記得好像是你把我帶回來,又是你把我綁在一起,而且我還記得你不讓我出去搞男人。”

“老子現在反悔了,你可以離開了。”張巍騰一把拉住白沫的手朝門口走去。

顯然,他這是在趕她走。

“你是在趕我走?”白沫停下腳步,目光對上張巍騰的視線,問道,“你確定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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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回來,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張巍騰將白沫推在門外,就在他關門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制止了他的原有的動作。

“那你的獎品全部歸我了?”

“痴心妄想。”

張巍騰這時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一件大事,她伸手索要著,“給我拿出來。”

“晚了。”

言畢,白沫轉身離開。

張巍騰看著她的背影,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幽深起來,“以後別讓我看見你。”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出。

幾秒後,他再次開門,將行李箱扔出去。

***

接下來的幾天,白沫沒有再來找張巍騰。

這天,天下著淋淋漓漓的小雨。

張巍騰站在窗臺看著窗外的風景,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眉間下意識的緊皺了下。

幾分鐘後,傳來了敲門聲。

他踏著沉重的步伐,開門,看著那熟悉的面孔,毫不客氣的問道,“你竟然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女人帶著一臉的疑惑,“張巍騰,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告訴你,你少在我的面前裝。”張巍騰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趕緊把屬於老子的東西拿出來?”

咳咳——

女人輕咳兩聲,艱難的說著,“你好端端的在抽什麼風,我是安琪啊!”

“安琪?”

張巍騰輕咦了一聲,顯然有些不信,“別想打著安琪的幌子來瞞天過海。”

怎麼可能?

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怎麼可能有兩個名字?又怎麼能有兩種性格?

他立馬否決掉以前的思維。

她不是失憶,難道是雙重人格?

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出現在她的身上?

“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安琪越聽越搞不懂。

“你究竟是誰?”張巍騰手腕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

安琪嗤笑了下,目光沒有任何的退縮,“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

張巍騰揪著安琪,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隨即蹲在她的面前,一字一頓的問道,“你究竟是白沫還是安琪?”

安琪頓時有些懵逼。

白沫?

白沫是誰?

難道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她壓根就沒有任何印象。

看他的樣子,並不像開玩笑。

只是,她搞不懂,更搞不懂白沫和自己究竟有什麼關聯,帶著好奇的心問道,“白沫是誰?”

張巍騰攥著拳頭,再三叮囑著,“你最好別挑戰老子的忍耐性。”

安琪睜著無辜的雙眸,可憐兮兮的說著,“我真的是安琪。”

“你怎麼證明?”

安琪朝著張巍騰吼道,“我來A市是找你一起探討怎麼回到季家,可是來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說什麼?”

張巍騰問道。

難道回到季家?

她難道真的是安琪?

才幾天不見,她怎麼來了一個三十六度大轉彎?

她心裡捉摸不透,白沫和安琪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說我是安琪,只是我對這幾天的行蹤一點影響都沒有。”安琪的大腦一片空白,看著那漸漸放鬆的張巍騰,起身拍了下身上的灰塵,“白沫到底是誰?”

張巍騰老實交代著,“前幾天有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自稱是白沫,我跟她相處了幾天,她跟你完全是兩種性格。”

“怎麼可能,肯定是搞錯了。”安琪伸手摸了下張巍騰的額頭,感覺並無異樣,“你沒發燒啊,怎麼好端端的說胡話呢。”

“你不相信我?”安琪的眼眶不由的泛起了紅暈,就連聲音也漸漸的變得不對勁起來。

“你再哪醒過來的。”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安琪認真的打量了張巍騰好一會,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轉移話題,“這麼長時間,你倒是幫我想出怎麼回季家的方法了嗎?”

張巍騰不死心看著那到手的錢在眼前飛走,“查一下你的銀行卡記錄,最近有沒有一筆五十萬的收入。”

安琪有些捉摸不透,“你瘋了,我都已經被趕出來了,從哪裡來五十萬的收入?”

張巍騰一聽,質疑道,“怎麼?你該不會和那個女人是一夥的吧?”

“季非離這些天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我究竟怎麼才能回到季家?”安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想讓我幫你,你恐怕還忘了些什麼。”

“答應你的,我不曾忘記,全部記在這裡。”安琪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著自己的太陽穴。

張巍騰為了以防萬一,只能提議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先立一張字據吧?”

“你這麼說還是不相信我。”安琪努力保持著自己原有的平靜。

“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張巍騰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和筆遞在安琪的面前,“諾!”

安琪接過,果斷立了一張字據。

幾分鐘後,她重新遞在張巍騰的面前,“現在你能說出你的想法了吧?”

張巍騰貼在安琪的耳邊,用了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你可以利用季非離對你的愛再懷一個孩子。”

“胡鬧。”安琪顯然有些不情願。

想到上次不幸懷上張巍騰的孩子,如果不是自己陷害顧恩恩,不然下一個目標就是她。

他竟然又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你該不會以為我想讓你給我懷一個孩子吧?”

他們相處這麼久,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安琪。

安琪冷不丁丁的呢喃了一聲,“我如果能懷孕的話早就懷孕了,也就不會面臨這種局面了。”

張巍騰嘴角不由的向一側勾起,“我相信不久就會懷孕。”

安琪的心頓時有些不安,“你什麼意思?”

張巍騰聳了下肩,隨口說了句,“沒什麼,我記得白沫跟我說,她要搞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我壓根就不認識她。”

“你們完全就是一個人,可是卻有著兩種性格,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嗎?”張巍騰繼續說著。

“我們是一個人?”安琪的思緒被張巍騰帶動起來。

“所以我不敢保證這幾天她是否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發生些什麼事情。”張巍騰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也許她是在品味人生吧。”

安琪壓根不相信,“不可能,我就是我,誰也無法代替。”

張巍騰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端倪,“不妨我明天帶你唔看一下醫生?”

“不去。”

安琪拎著包包丟下兩個字便選擇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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