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起她的細直白皙的大長腿,那緊緊包裹著臀部的短裙就隨著她的移動而左右搖擺。生苦還不知道他身後出現了什麼,就只見一隻同樣細長白皙的手指從他的肩頭伸了過來,還沒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他推在一邊。

“墨墨!”一個巨大的熊抱差點把我擠壓成餅,我只是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硬一陣軟的,然後就被更加用力的擠壓在了一起。

我一邊用力的推開她,一邊叫到,“柔耳,柔耳,你淡定!淡定!”

柔耳就又準備狠狠的勒我一下,我想制止已然來不及。但是她馬上的,極仔細的嗅著我身上的味道,然後極度詫異的拉著我走到了一座稍微小一點的帳篷裡。生苦見我們兩人認識,也就不擔心什麼了,只不過是悠閒的跟在身後。

“你快坐!”柔耳已經不像剛剛見我時候的那樣興奮,而是極其嚴肅的讓我落了座。接著就把我的手腕一把抓在手中,細長的手指搭在我的脈搏上。少卿,她突然站起身來,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裡包含著淚水。

“怎麼了?”我已經知道她知道我懷了孕,所以想站起身去安慰她。可是柔耳卻很激動似的對我說道,“你,你不要動!我,我去找思念大姐過來!”

我本來想說不要那麼麻煩了,我可以自己過去的,但是柔耳卻根本不聽我的話。我只見她突然整個人縮小,接著變成了一隻輕盈的貓,然後從生苦的面前嗖的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生苦詫異的看著在他面前消失的小貓,不由的很是覺得有趣,“她就是這樣的性格的?”

我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貓嘛,總歸是有些神經質。”

“墨墨!”思念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我抬頭一看,竟然進來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這女子的樣貌我之前見過,曾經在那營地的門口,思念就是變成的這幅模樣。所以我笑著起身,“思念。”

思念輕輕的走過來擁抱了我,“太陽燎的事情,我們都已經聽說了。你,還好吧?”

我來之前就知道他們一定會說起重明,所以早早的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自己卻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堅強,眼角馬上溼潤了很多。雖然自己極力的不要讓自己哭出來,但是仍舊止不住那種心痛的感覺。

柔耳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然後哎呦了一聲,“大姐,你先別哭了,墨墨現在很不適合哭,我們要高興才對呀!”

思念完全沒聽懂她話裡的意思,只是奇怪的去看向她的臉。柔耳就笑著來到我的身邊,並且小心的撫摸著我的肚子,“這裡面,可是有小重明鳥在睡覺呢!”

思念就驚喜的瞪大了眼睛,“什麼時候的事?”

我笑了笑,“我其實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呢!不過我現在的體質也說不上來到底屬於哪界。重明家族的神醫伯都曾經給我看過,也沒說出什麼特別的來,只不過讓我小心些。”

思念就笑著說道,“是的,是該小心些。這也算是你的希望呀!”我笑著看著她們,突然就有一種恍惚在那座別墅中的感覺。不同的是,那時候總想著欺負我的嘹唳,已經成為了我的締緣者,為我所用。而我的重明,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

“墨墨,這個小哥哥是誰啊!”柔耳這時候終於注意到了站在我身邊的生苦,她圍著他轉著一圈,魅惑的用細小的舌尖舔了一舔自己的嘴唇。

我嘻嘻一笑,“相信我,你不會讓他靠你太近的。”

柔耳就笑著說道,“這話怎麼說,所謂食色性也,我也是喜歡好看又力壯的小哥哥的呢!”說完,她竟然伸出手指輕輕的撩了一下生苦的下巴。

生苦的表情卻沒有什麼不適或者是反感的感覺,他笑了笑,嘴角揚起一個捉狹的弧度,“我是個神仙。”他淡淡的說出口,就只是看著柔耳。

柔耳開始還沒有聽清,倒是思念向我投來了詢問的眼光。我向著她擺了擺手,示意她生苦是無害的。思念這才將信將疑的重新看向生苦。

“我說,我是個神仙,你若愛上我,會令我很困擾的。”生苦突然伸手將柔耳攬在懷中,並且釋放了一秒鐘的靈力。

只是這僅僅的一秒鐘,我就見到生苦懷中的柔耳突然渾身就發起抖來。她驚恐的看著他的臉,然後“喵!”的一聲,變成了一隻小貓一躍跳進了我的懷裡。

我笑著摸著她的後背安慰她,“你別怕,生苦他雖然是個神仙,但是卻對你們沒有任何敵意。他是我的朋友,救過我很多次的。”

可是懷中的小貓不論我怎麼勸說,卻仍舊是炸毛的狀態,讓人看了不禁好笑。思念卻是見過大風浪的,她見我這麼說,又仔細的看了看生苦,然後說道,“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來了,自然好招待。”

我卻馬上擺了擺手,“我們倆個這次來,本不是為了投奔你的。我聽說,你在對付一個叫做哲哲的女先知?”

思念隨即點了點頭,“是的,想必你來了這裡,這些事也都是知道了的。”

我嗯了一聲,“但是我很奇怪,她為什麼突然之間要釋放什麼饕餮,你又為何會與她相識。”

其實我這話只不過是在套她的話,因為她與李小麥曾經都被施了詛咒,理應不會記得哲哲才對,更不可能會主動去招惹她。

“那還是幾年前的事了。思念說道,我從冥界離開,其實也徹底的與冥界劃清了界限。可是其中也發生了很多的事,這些事情等我們以後我會講給你聽。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些事情,使得我先行看清了巫不離的真面目。所以從冥界離開之後,我不想再回去瞳鎮了,所以我就在計劃著建設一個新的,妖獸的庇護所。

也正在這個時候,我遠遠的感到妖界似有異動。所以,我循著那種異動去追尋本源,就這樣在饕餮的封印之前見到了那個叫做哲哲的女人。

我其實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是知道,那女人見到我後先是歇斯底里起來,然後大叫著讓我償命。我很是不理解這其中到底發生過什麼。你知道的,我曾經失去了一段很長的記憶,甚至我的那段記憶對於整個冥界來講,都很諱莫如深。所以,我也曾想過,是不是在我失去記憶的那一段時間之中,發生了什麼對這個女人極度不好的事情。

所以,我也曾試著與她溝通。讓她將我失去的那部分記憶告訴我知道。可是她只是冷冷的笑,然後開始指示她的爪牙攻擊我們的營地與騷擾人界。

沒有辦法,我們只好反抗。甚至還在反抗的過程中,得悉了她要釋放饕餮,吞噬世界的陰謀。所以,我們開始從反抗變為主動出擊。要知道,如果世界真的毀滅了,那麼我們也就不復存在了。

可是有一件事情確是很讓我們棘手,那就是這女子本是一名先知。她總是在我們到達之前預知我們的動向,並且重創我們的部署。所以,我們都一直處在劣勢。”

我點了點頭,基本上已經知道的很清楚了。可是關於思念丟失的那部分記憶,我雖然知道,可是卻不應該由我與她說出來所以,我沉默了一下。

“要想戰勝哲哲,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的。只不過,以你們的實力,還是不行,我們還需要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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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幾個人?”懷中的柔耳已經恢復了平靜,見到我這麼說,努力的揚起了頭,看著我的下巴。

我笑了笑,“這件事還要麻煩柔耳小姐姐跑一趟,去這個地址找幾個人。”說著,我拿起帳篷裡面桌上的紙和筆,將我的別墅的位置告訴了她知道,“你應該是進不去別墅的裡面,因為我在外面設定了結界。你只要門外說季允黛在我的手上,相信我需要你帶來的那幾個人,就會馬上的衝出來了。”

柔耳伸了一個懶腰,“你不是叫墨墨嘛?怎麼又變成黛黛了?”

我苦笑著說道,“我其實和思念大姐一樣,也曾經丟失過一部分的記憶,所以我一直冒名頂替了我姐姐墨墨的身份。”

柔耳就一躍跳到了地上,然後馬上變成了人行,“放心,來去頂多也就兩天的功夫。”說完就一扭一扭的出了帳篷。我看著她的搖曳的身姿,心說,兩天,真的可以走一個來回麼?

之後我又和思念聊了一些別的話,就隨著一個小丫頭,來到了思念給我和生苦安排的帳篷。這是一頂十人的帳篷,很新,還沒有人入住。

那小丫頭就說道,“大姐說了,這帳篷就是給姐姐和你的朋友們的。這裡比較安靜,不會有其他人前來打擾。”

我道了聲謝,就先生苦一步走了進去。

“你的朋友是怕那些妖獸驚擾到我,被我收了。”生苦一下子躺在地上的一床被褥上,似乎也是拘謹了很久,終於得以釋放了身體。

我就笑了笑,“你現在的角色,就相當於是雞群裡的鷹、羊群裡的狼。擱誰,誰不怕啊!”

生苦就笑了笑,接著表情嚴肅的坐起身來,“我們這次要對付的可是饕餮,你真的不會以為你的那個小隊伍,可以對付的了吧?”

我也笑了笑。“怎麼可能?我自然還有王牌,在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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