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你瘋了嗎?”葉玉珍緊跟著追趕上去。  “她是想害死我們的女兒,你竟然聽她的話?嗚嗚……,我告訴你,心宜這次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心宜失血過多,的確不能再耽擱了,我選擇相信她一回。”  話落,顧廷均將顧心宜抱回臥室後。  葉玉珍緊跟在他後面,不斷撕扯他的衣袖。  “你瘋了我可沒瘋,白淺沫就是一個從鄉下來的野丫頭,她根本不懂醫,怎麼可能救得了心宜?她就是故意在拖延時間,想眼睜睜把咱們的女兒耗死,你竟然選擇相信她的話都不信我,顧廷均,你把女兒還給我,我要送她去醫院。”  顧廷均將顧心宜平方在床上,看著昏迷不醒、滿身鮮血的女兒,他心煩氣躁的朝葉玉珍吼道。  “葉玉珍,心宜如果這次挺不過去,別說你不想活了,我也會了結了我自己這條賤命。”  在他心裡,權利地位雖然重要,可就在女兒替他擋槍的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如果女兒死了,他就算得到了顧家的一切,被所有人仰望又能怎麼樣呢?  他的下半輩子一定會活在深深的內疚和痛苦裡。  所以,此刻他終於明白了,只有他至親的人平安快樂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葉玉珍被顧廷均吼了幾聲,也不敢在哭哭鬧鬧了。  只能低聲抽泣著走出房間。  白淺沫和顧爵曄走進來,傭人已經將熱水準備好。  顧廷均想守在房間裡,白淺沫朝他看了一眼。  “我需要絕對的安靜,除了我五哥之外,所有人都出去。”  顧廷均還想說話,張了張口,最終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  白淺沫立刻走到床邊,伸出右手放在了顧心宜的心臟部位。  一股藍色能量從她的手心裡緩緩射出,一股股的能量注入到了顧心宜的身體裡。  “五哥,我暫時穩住她抽離的生命意識,這顆子彈已經貫穿心臟,你能取出來吧。”  雖然是詢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她相信五哥的能力,只要他想要救活的人,絕對死不了。  何況,如果五哥真的是顧爵曄的話,顧心宜還是他的同族血脈的後輩。  他不會坐視不理。  顧爵曄隨身摸出一把巴掌長短的匕首,這把匕首和普通的匕首不太一樣,亮光如鏡面一般透亮,看不出什麼材質。  “把她胸口的衣服解開。”  白淺沫伸出去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解衣服?”  小姑娘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回頭看向身後清雋朗月般的男人。  男人無奈搖頭:“你也知道她的傷口正中心臟,想要把子彈取出來,自然是要脫衣服的。何況,她是我同族晚輩,你往哪兒想呢?”  白淺沫吐了吐粉舌,小聲狡辯。  “誰說我多想了?”  覺不承認,她不想讓五哥看其她女人的身體。  即便知道是同族血脈,也不可以!  哎,人是她說要救的,最終主刀的還是自家男人。  她只能認了。  深吸一口氣,白淺沫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了顧心宜鮮血侵染的毛衣,露出槍傷的部位。  這個部位,著實有些尷尬。  她起身站在一旁。  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對方卻顯得鎮定從容,一雙深眸不見絲毫的雜念。  將刀子消毒,隨後走到床前,先檢查了傷口的情況,隨即刀子很精準的切入傷口部位。  不過幾分鐘時間,一顆被血肉包裹的子彈就被取了出來。  白淺沫將準備好的熱水沾溼毛巾,幫忙處理傷口。  顧心宜雖然昏迷,因為情況特殊,沒有注射麻醉劑,她依舊能感覺到身體撕裂般的疼痛。  白淺沫見她渾身繃緊,嘴唇微微顫抖。  處理好傷口之後,她將自己的手再次放在她的傷口之上。  閉上雙眸,開始將能量源源不斷的注入到顧心宜的身體內。  顧爵曄處理好自己的刀子,轉身朝床邊淡淡瞥了一眼。  見白淺沫又在給顧心宜輸送能量,不由的眉心緊擰了一下。  “待會兒我讓其他人過來幫她,你敢醒來,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亂用能量。”  白淺沫收回手,起身走到顧爵曄的身邊。  “五哥,你真的是顧爵曄嗎?”  顧爵曄抽出帕子幫白淺沫擦了擦額前參出的汗珠,並未立刻回答她這個問題。  “顧家長輩都認為你是顧爵曄,他們都是看著顧爵曄長大的人,按道理不會認錯才對,你們長的真的很像嗎?”  如果五哥真的是顧爵曄,還有太多問題令人疑惑。  兩個人的生長軌跡完全不一樣,五哥和顧爵曄不可能同時在兩個地方生活。  除非,是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我的確是顧爵曄,但我也是守護你長大的五哥,你只要記住,我們始終是在一起的就好。”  對於那段複雜又悲痛的記憶,他並不想再讓她記得。  也許,有一天她的自主意識回到身體裡,一切不必多言,她自會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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