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爵曄離開後,白逸堂攏緊身上的羽絨服,側過頭朝白淺沫看去。 “你看看你家男人,是不是該管管了?對我這個弟弟就這種態度?這不是打我的臉,是打你的臉啊。” 白淺沫冷冷瞥了白逸堂一眼“需不需要我現在打個電話給顧先生,把你剛剛說過的話一字不差的傳達一遍?” 白逸堂差點噎死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臉“那個……我可能腦子凍僵了,別把我說的話當回事兒。” “那就當放屁了!” 白逸堂“……” 事實證明,今後要遠離這一對腹黑嘴還毒的男女。 一個說他太弱,一個說他放屁。 都是什麼人啊。 顧爵曄離開祠堂後,剛走出不遠,迎面遇到了白新柔。 看到顧爵曄獨自一人,白新柔臉上明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爵爺,你要走了嗎?” 顧爵曄冷淡的目光朝白新柔看了一眼。 “恩!” “淺沫怎麼也不說來送送你呢。哦,我差點忘記了,白爺爺還讓她在祠堂了罰跪呢。”白新柔擺出一副很溫柔天真的樣子。 “其實今天白爺爺讓淺沫去祠堂罰跪反省,我也是不贊同的,剛剛我還在白爺爺那邊替淺沫求情來著,可白爺爺覺得不懲罰她一次,她是不會長記性的,所以我哀求了半晌也沒能改變白爺爺的態度,真是抱歉呢。” 顧爵曄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角。 “覺得抱歉,就去淺沫面前當面道歉比較合適。” 白新柔“……” 語塞! 讓她向白淺沫道歉?呵呵,白淺沫配嗎? 她只不過是想在顧爵曄面前留下自己溫柔善良的好印象。 可這個男人似乎有點油鹽不進! 不過,這種身份的男人,怎麼可能女人勾一勾手指就能貼上來呢? 想要把顧爵曄弄到手,只怕自己還要花不少心思。 哼,一想起這事兒,她就來氣。 白淺沫那死丫頭憑什麼能得到顧爵曄的喜愛? “爵爺,你聽淺沫提提起過她的哥哥嗎?” “哥哥?” 見顧爵曄似乎並不知情,白新柔眼眸錚亮了起來。 “並不是親哥哥,而是在鄉下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很照顧他,他們來往的十分密切,那個男人是外地的,我們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只是聽淺沫總喊他哥哥。” 顧爵曄眸光幽深,面無表情的盯著白新柔。 白新柔繼續道“淺沫經常上山砍柴的時候就回去找這個人,他們孤男寡女的一直來往親密,我們村子裡的人免不了七嘴八舌的說閒話,淺沫也不知道避諱一下,還是和那個人走的很親近,後來她索性跟著那個男人跑了,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淺沫,她當時跟那個男人走的時候也才十三四歲年紀,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呢。” 白新柔一番話,處處透露出白淺沫“不知檢點”的過往。 她心裡暗想,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女朋友有這麼骯髒的過去吧? 何況對方還是帝都第一世家的太子爺了。 像這種家族出身的公子哥,最在意自己的女朋友是否出身乾淨。 她就不信,讓顧爵曄知道了白淺沫的過去,他還會要她? “說起這些情竇初開的事情,我就比不上淺沫了,我們村子裡的人經常說,我事事比她強,比她學習好、比她漂亮懂事,可關於愛情這方面,我到現在還是懵懂無知的。” 說起自己,白新柔嬌羞的低下頭去。 頭頂上突然一陣輕笑,聲音清朗悅耳、直入心扉。 白新柔小心翼翼昂起頭,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淺沫的哥哥我曾聽她親口提起過,那個人非常照顧她,在她被家人冷漠欺辱的時候,是他照顧她,陪伴她,我很感謝這個人曾經對淺沫的照顧,如果有機會見面,我也會當面向此人致謝。” 話落,顧爵曄睥睨的瞥了白新柔一眼。 白新柔此刻的表情很誇張,微微張開嘴巴,眼睛愕然的瞪著。 怎麼可能不在乎? 顧爵曄這種身份的男人,怎麼能接受白淺沫骯髒的過去? “至於你所說的,你事事比她強,比她漂亮懂事,比她學習好?呵呵,白新柔,你對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誤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倒是看你臉部紅氣不喘,一般這種盲目自信的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眼睛有問題,看你說話正常,不如回去好好照照鏡子吧。” 顧爵曄第一次對陌生人說這麼多話。 可白新柔高興不起來,因為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朝她的心口上戳。 疼的她渾身顫慄,面色煞白。 顧爵曄才不管她此刻的心情如何,嘲諷一番後,轉身大步離開。 白新柔站在寒風裡氣的渾身發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憎恨的話。 “我會讓你親眼看到,白淺沫究竟是個什麼破爛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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