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霍秀秀,秦琳陰霾的臉上稍稍緩和一些。  “誰不是呢,多好的姑娘啊,阿曄那子眼睛不好使,這麼一個大美女擺在面前,他卻非看上白淺沫那個粗鄙的丫頭,一想起這事兒我就頭疼。”  “你也別太生氣,白淺沫這次應該是要徹底身敗名裂了,之前有阿曄替她撐腰,她才能胡祖非為,這次沒了阿曄的庇護,她之前在娛樂圈又樹敵無數,怕是要遭殃了。”  秦琳咬牙切齒道:“最好讓她永遠消失才好。”  兩個人聊了幾句,藍惠尋了個藉口掛羚話。  她坐在自家花房裡品茶,盯著滿室盛開的花朵,臉上露出一絲憎恨。  白淺沫、蘇佩珊,我女兒的死和你們脫不了干係,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讓你們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  白淺沫只要脫離了顧爵曄的庇護就等同於一隻任人宰割的綿陽,到時候還不是任她玩弄於鼓掌?  哼,解決了這個丫頭之後,第二個就是蘇佩珊那個女人。  想到什麼,藍惠唇畔升起一絲算計的精光,從玻璃茶桌上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找到金萬財的電話後撥通了過去。  金萬財此刻正在辦公室裡等待藍惠的訊息,看到來電顯示後迫不及待的接聽。  “喂,杜太太,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我剛剛和顧太太聯絡了一下,她和顧首長已經開始動手了,目前爵爺手裡也沒有任何權利可以支配。”  “呵呵,這麼白淺沫徹底沒了靠山?”  “可以這麼。”  金萬財道了謝之後,結束通話電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只要爵爺不插手,白淺沫就什麼都不是。  呵呵,到時候再給白淺沫製造一些猛烈的黑料,縱使爵爺再如何喜愛她,那種身份地位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頭頂上長綠草的。  到時候,爵爺想必也徹底放棄這個女人了。  “白淺沫,想和我鬥?呵呵,我看沒有顧爵曄幫你,你還怎掀起什麼浪花來。”  “叩叩!”門口傳來敲門聲。  金萬財收拾好情緒,沉聲開口。  “進!”  秘書推門而入,微笑著看向金萬財。  “董事長,金姐來看您了。”  金萬財臉色陰沉了幾分:“讓她進來!”  “好的!”  秘書退出去片刻,金珍暖風風火火走了進來。  “爸,你接受採訪的話是真的?是白淺沫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主動勾引你?”  金珍暖臉頰發紅,呼吸有些不暢。  看到金萬財的採訪之後,她火速趕來公司,就是想問個清楚明白。  如果是白淺沫主動勾搭她的父親,她是絕對不會輕饒了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金萬財手握鋼筆,翻看著桌面上的檔案,一幅很鎮定的模樣。  “你見我什麼時候和娛樂圈那些明星們有牽扯的?”  言外之意就是預設了是白淺沫主動勾搭的他。  “果然是這個賤人投懷送抱的,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什麼歲數的男人都不放過,竟然把歪心思打到我眼皮子底下了,白淺沫,這次我非要讓你身敗名裂不可。”  “你別去招惹這個人!”金萬財怒目瞪向金珍暖。  “這件事鬧的這麼大,和你也脫不了干係,這幾你給我省點心,別去再瞎胡鬧了。”  “我這怎麼能叫瞎胡鬧?你老實,你是不是被這個女人迷住了?不然你為什麼會主動派人去劇組各種討好她?”  “我那麼做是有其他原因,總之你聽我的,這幾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白淺沫的事情會有人替你收拾。”  金珍暖狐疑的打量著自己的父親。  “你的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金萬財笑了笑。  金珍暖這才收起了心裡的疑慮:“那好,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金萬財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一個丫頭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呵呵,爸爸會替你出這口惡氣的。”  有了金萬財的保證,金珍暖高高興心離開了萬鑫影業。  意外的,在萬鑫的地下停車場偶遇了剛下車的白淺沫。  狹路相逢,金珍暖面露憎恨。  “白淺沫,你竟然還有臉出門?呵呵,我要是你的話,做出這麼不知檢點的事情,早就一個人躲起來了,你還敢堂而皇之的出門,竟然還敢來萬鑫集團,你真是夠恬不知恥的。”  白淺沫也沒想到會遇到金珍暖,勾了勾唇角。  “我沒偷沒搶,為什麼不能出門?”  “哼,你現在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臭名昭著,連偷都比你強,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臉皮,簡直比逞強都厚。”  “白淺沫,你走到今這一步,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呵呵,為了拿到角色做出那種骯髒的事情,仗著有幾分姿色,靠出賣身體博出位,你這種女人今後離我爸遠一點,他根本看不上你,所以你最好打住自己心裡那點噁心的念頭吧。”  白淺沫面無表情的看向金珍暖“這是你爸的?”  金珍暖被白淺沫突然詢問的一愣,一時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稍稍一想之後,明白她指的是什麼。  “呵,被我當眾揭穿你的秘密,是不是心裡很慌張?”  白淺沫搖頭一笑,原本她還想再給金萬財一次機會,畢竟他白手起家,是塊經商的材料。  可惜,他還是輸在了自己的目光短淺上。  沒有再和金珍暖話,白淺沫冷靜的錯開金珍暖朝電梯口走去。  被白淺沫忽視,金珍暖心裡快氣炸了。  “白淺沫,你這是要見我爸?想去求他幫你是嗎?別做夢了,我爸是絕對不會幫你的,因為我無比厭惡你,就算是為了我,他也絕對不會幫你。”  白淺沫停了下來,緩緩轉身看向金珍暖。  “金珍暖,如果你的家境發生翻覆地的變化,記住我現在的話,你不該得罪我,我曾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懂珍惜。”  最後憐憫的撇了金珍暖一眼,白淺沫徑直步入電梯。  金珍暖杵在原地半晌沒動彈,腦海中一時閃過白淺沫剛剛過的話。  越想越煩躁,不由咒罵一聲。  “該死的,這個賤人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哼!嚇唬誰呢,秋後的螞蚱,我看你還能蹦躂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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