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同類人打交道,相對會輕鬆許多,但同時一些小伎倆並不容易實現,畢竟做事與做人一樣,是什麼樣的為人,也會讓人看透什麼樣的行事風格,做不到坦誠以待,同樣也收穫不到坦誠回應,結果可能就是很多人並不喜歡跟自己這樣的一類人想處,這反而是最壞的處事態度,因為算是失去了一種最簡單的做事方法...

而商羊卻不是這樣的,這可能也與他平時的處事態度有很大的關係,雖然在九黎部落這樣錯綜複雜的勢力當中,坦誠很容易讓自己難以生存,但這個方式並不是絕對的,也要看對待什麼樣的人,像蚩尤九兄弟來說,對他們而言,部落是他們的,他們是上位者,權利的頂峰,其他人只是屬下而已,如果屬下對君上做不到坦誠,那麼猜忌心就會出現,一旦出現了不信任,那地位就會岌岌可危,畢竟他能有今天的位置,全部得益於君上的信任,一旦失去這份信任,那他這個外來人,在九黎部落將無立足之地。

而對待其他人,又得是不一樣的方式,像商羊這樣的謀士,說一點心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厲害之處就在於讓人猜不透真實的想法,更厲害的謀士甚至能讓人產生已經看透,但其實是猜錯了,一種自認為看透的想法,這也是為臣之道,在這個複雜的朝堂上生存必須要有的智慧,所以商羊在很多同僚當中都是一個很好的人,基本上不得罪人,又深得君上的信任,很多人願意與他深交,至於他內心的想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而對四族長黎文,說句實在話,商羊還真不敢太過於小瞧,對方的謀略不比自己差,而且性格更加謹慎,是蚩尤最為仰仗的兄弟,在九兄弟當中,地位也是第二高的,所以自己前來拜訪他,是一個最好的選擇,之所以第二個來拜訪,這又體現出了商羊的過人之處,這些細節上的動作,就是會讓人舒服,而且也能很好的解決事情,畢竟在這位四族長面前耍小聰明,他還沒這個膽子。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得知商羊是從二哥那裡過來的,黎文心裡也明白了大概,其實他也挺喜歡商羊的,並沒有對待同類人的嫉妒,畢竟二人的身份是不一樣的,一個上,一個下,沒有什麼競爭的關係,雖然平時交集不多,但也算互相尊重,既然已經知道了彼此的意思,也就默契的不再討論這個話題,而是一些平時的生活愛好,一直到了以後九黎部落的發展方向,兩人都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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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部落,如其名,九個黎姓的統治者,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說是蚩尤是最大的族長,但兄弟九人一直都是非常齊心的,各司其職,從沒有聽說過因為利益或者權利鬧出什麼矛盾,話說人都會有慾望,特別是對權利的追求,按理說九個人當家,很難不出現問題,但這麼多年以來,恰恰是沒有出現問題,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也是與其他二國最大的區別,就是這兄弟九人一統

東域,做出了前無古人的事蹟,非常可怕的存在,可以稱得上是大陸第一強國。

但因為出身不好,又在偏遠的東域,所以富足程度上肯定比不上其他二國,經過這一仗,他們又暴露出了一個更大的缺點,那就是人才的儲備嚴重的不足,特別是軍事方面的人才,以前在東域的打打殺殺還行,但真到了中原,才知道什麼是臥虎藏龍,所以才不敢繼續打下去了,只能先撤回去,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再某時機。

九黎部落的雖然內部已經達成了一致,但此次戰爭畢竟不只是他們一個部落,大大小小的的追隨者不下十幾個,這些部落都是為分一杯羹來的,也是付出了極大的人力物力,這樣半途而廢的撤退也是最傷威望的,所以九黎部落也必須得有一個交待,或者做出其他方面的補償,否則以後哪有人再跟你南征北戰,身先士卒?

幾個月以來的原地駐紮,美名其曰是休整,但所有人都知道戰況不利,再加上後方大本營出了亂子,導致很多部落害怕殃及池魚,心中已經萌生退意,但蚩尤的威名導致他們並不敢上言,只能忍著,每日度日如年,不過也有一心一意想要繼續進攻下去的,中原太誘惑了,他們不忍放棄,而且這樣的部落不再少數,同樣也是每日焦急的等待著進攻的命令,度日如年。

這一日,在所有部落的翹首期盼種,蚩尤君終於傳令,召開自駐紮以來最嚴密的會議,每位參戰的族長,不管部落大小,都受邀在列,以前這樣的情況根本沒有,因為每一次都是各聯盟盟主參與,其他的部落都美資格,這也算是最全的一次,可以看出蚩尤的重視程度,等待許久的各個部落族長也都提起了精神,不管是主戰的還是主退的,都知道了,這次會議很有可能就是要決定下一步的動向,不過,相對來說,還是主戰的信心更足一些,因為憑著對蚩尤君的瞭解,他是西征中原的發起人,所以再次進攻的可能性很多,每個人都懷著緊張激動的心情,走進了蚩尤軍營最大的營帳,這也是許多人一輩子都進不來的地方。

營帳非常大,上百人在其中都不會擁擠,外圍層層把關,將整個營帳圍的水洩不通,每個進入的族長,不準攜帶武器,所有人都經過了嚴密的搜查,而且每位族長不準帶侍衛,只能一人進入,侍衛們嚴肅的氣氛,也讓第一次參加會議的人緊張起來,雖然他們都是一族之長,但相比之下,真的什麼都不是,如果惹惱了蚩尤君,可能一夜之間部落都不會存在,所以面對侍衛粗魯野蠻的動作,無人敢出言反對,只能忍氣吞聲。

終於進的大帳,一把古檀大椅擺在主位,一張完整的虎皮都蓋不過來,看樣子足足擺了三張,而且每一張都是極為罕見的白色虎皮,連扶手處都包裹起來,可想而知有多麼的珍貴,主位之下兩邊各擺放著四張古檀木椅,只是大小要比主位小了一

些,卻也可以足足坐開兩三人,椅子上同樣擺放了虎皮,成色也比主位上查了一些,所有人都知道,這八個座位便是黎氏兄弟的座位。

再之下的一層就要寒酸一些,只是普通的桌椅,大小也是剛剛好,至於虎皮,更是沒有,只有一個簡單的蒲團,但能坐在這裡的也無一不是各族的族長,甚至是各個聯盟的盟主,這份榮耀讓在場的族長們心潮澎湃,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上去體驗一番,但現在無人敢動,蚩尤九兄弟未到,他們只能耐心等待,許多第一次進來的族長四下張望,讚歎不已。

等不太久,一名侍衛高聲喝道:

“蚩尤君到!”

各位族長趕忙俯身低下頭,不敢再看,黎氏九兄弟在蚩尤的帶領下,走向主位,各自坐下,眾族長趕忙下跪,齊聲高呼:

“參見蚩尤君!”

“都起來吧!”

眾人這才起身,各自走向自己的座位,各聯盟盟主的位置更靠前一些,一些小族長只能坐到末位,其中有一個空位,那就是泰雲聯盟的商峰的位置,由於他已經趕回了東域,所以位置一直空著,也無人敢佔,這種嚴格的等級制度並不只是東域存在,中原其他二國同樣如此,君上擁有無上的權利,其他人都是君上的子民,無人可以逾越,這是禮制,已經根深蒂固存在的東西,也無人覺得不妥,甚至一些地方更加嚴格,臣下連坐都不可以,一些子民也劃分了嚴格的階層,奴隸甚至連生存的權利都沒有,與豬狗無異這點看起來東域做的還是比較好的。

“傳商羊先生!”

“是”

很快,商羊被侍衛帶了進來,此時,整個大帳中,除了十幾位族長,和蚩尤九兄弟,加上商羊,其他的足足有幾十名侍衛分立兩旁,可以算是整個東域權利的頂峰,但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卻一點也不雜亂,甚至靜的每個人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到,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蚩尤君問話。

“今日叫各位族長前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討論一下我軍下一步的行動,畢竟在這裡已經幾個月的時間了,各位族長可以暢所欲言,吾不會怪罪的。”

話雖如此,說是不怪罪,但現在沒有人敢先發表自己的觀點,特別是蚩尤面無表情,其他人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而其他的八位君上也是面無表情,這樣一來,更不知道君上的意思,要知道萬一猜錯了,背了君上的意思,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在場的每位族長既然能做到族長的位置,自然是有些本事的,這種槍打出頭鳥的事情,他們決計是不肯先來的,最好的辦法是摸清主上的意思,再做決定,所以蚩尤說完,竟無人搭話,場面一下子又陷入了安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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