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瑤在醫院的走廊裡走過去,遇到了剛剛查完房的主任,打了個招呼。

主任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走到了魏瑤旁邊,拍了拍魏瑤的肩。

“小魏啊,上次手術你的表現非常好,學校那邊的信我會幫你好好寫的,你畢業會來我們醫院的吧?”

魏瑤笑了一下:“謝謝主任,但是我畢業還要兩年,到時候再考慮吧。”

“也好,那我先走了。”

“好的,主任你忙。”

主任說完就走了,魏瑤卻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走開。這個主任,原本是慕平玉。

下班後回到了宿舍,魏瑤聽著舍友在討論最近當紅的小鮮肉,似乎姓白,有一個室友說了一句:“唉,以前上學的時候渴望在醫院裡遇到一個帥氣的醫生,結果還沒出校園大家就禿了頭!”

魏瑤看了眼感嘆的那個女孩,從前暗戀,或者說明戀慕平玉,可惜慕平玉完全沒有感覺到這個女孩的喜歡,辜負了女孩好多種溫柔。

如果慕平玉沒有進入遊戲,而是好好的活著,他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呢?魏瑤不由想象了一會兒,最後得出結論,慕平玉的理想型,應該是和他一樣身穿白衣的白衣天使。

所有人都不記得慕平玉了,只有自己。

回家的時候,魏瑤的媽媽給魏瑤做了水煮魚,這時魏瑤以前非常愛吃的一道菜,可是這一次卻沒有吃幾口,害的魏瑤媽媽心疼不已,以為是女兒在醫院工作太累了。

魏瑤卻是這些天吃魚蝦太多了,再也不想看見水裡生物或者海底生物了。

魏瑤的媽媽說:“小瑤,你還記不記得你有一個表哥?”

魏瑤記不得自己得這些親戚了,尤其是這些沒有來往的。魏瑤得媽媽從屋子裡拿出了一本相簿:“你看,你和你曹魏哥哥以前關係可好了,你被欺負得時候他幫你打架,還給你買糖…其實也就是個大不了你幾歲得孩子…”

魏瑤聽見那個名字,有些驚訝得看向媽媽手裡得相簿。媽媽年紀大了,總是喜歡追憶她的童年,魏瑤也就配合著媽媽,卻沒想到會在媽媽這裡看見一個熟悉的人。

曹魏,曹魏。魏瑤仔細回想了一番這個名字,遊戲裡得記憶她還非常清楚,可是現實中對曹魏得記憶卻非常得模糊,魏瑤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看了看照片,魏瑤想起來了,的確,曹魏是她表哥,他們兒時得關係非常好,而且魏瑤也確定了自己表哥就是遊戲裡得曹魏。那麼,曹魏在遊戲裡救她就有了答案,可是為什麼曹魏不說呢?而且自己在遊戲裡是完全沒有想起來自己有這麼一位表哥。

魏瑤媽媽說,曹魏媽媽這幾天還給她打電話,說曹魏很久才回一趟家,自己都成孤寡老人了,魏瑤媽媽又藉機勸魏瑤不要去外地上班,魏瑤恍惚得點了點頭。

陪完媽媽,魏瑤回到了放間,撥打出了老金得電話號碼。

那邊不久就接通了,傳來一個熟悉又大大咧咧得聲音,魏瑤卻有些緊張:“您好,我是魏瑤…”

老金和魏瑤約了見面,但是魏瑤一直忙到了星期天才抽空去了隔壁老金他們得城市,而且當天晚上就要回去,老金本來提出自己去魏瑤城市找魏瑤,白遊塵恰好在老金得城市,不方便過去,思前想後老金還是讓魏瑤過來一趟,和白遊塵,冷晴以及文達都見一見。

魏瑤沒有異議,只不過對於宿舍裡得舍友還在討論的白遊塵小弟弟居然是遊戲裡的老人還是十分驚訝。

星期天下午,魏瑤到的時候已經是三點了,她在高鐵上睡了一覺,現在還算精力充沛。一出高鐵站,就看見了穿著藍色法式連衣裙的冷晴,頭髮鬆鬆的挽在肩上,有一種慵懶的美,彷彿是從油畫中走出來的。

哪怕魏瑤自己也長得十分好看,但還是被冷晴驚豔了一把,甚至有人跑來跟冷晴搭訕,不過冷晴禮貌的拒絕了。

她走到了魏瑤的身邊,笑了笑:“走吧。”

魏瑤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上了車,這才發現冷晴是自己開車來的,作為一個成年了好幾年的人,魏瑤還不會開車,尤其是知道冷晴居然還比自己小,更加慚愧了。

因為晚上魏瑤還要坐高鐵回去,所有他們沒有去山裡的別墅,而是去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茶館的私人包廂,也算是和在裡世界的曹魏所去的茶館有異曲同工之妙了。

進了包廂,老金和文達都在,只是白遊塵不在,說比較晚得時候會一起來吃晚飯。

知道白遊塵工作比他們忙的多,魏瑤也是一樣,從遊戲裡出來一個星期才有空過來找他們,完全沒有工作專注遊戲的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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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變成他們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冷晴把自己在遊戲裡想起一切的事情已經告訴過老金和文達了,他們都推測是因為和雪女交換記憶的時候出了錯。他們出了遊戲自然想起來了曹魏和韓飛,對於韓飛還活著,老金十分興奮,他暗暗猜想是否珊姐也還活著,不過畢竟這場遊戲沒有見到,老金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魏瑤則是告訴他們,曹魏是自己的表哥。

所以說,曹魏在遊戲中肯定是記得他們的,他們自然也認為韓飛也是記得他們的,聽到曹魏和韓飛其實都已經在遊戲中死去了,魏瑤驚呼了一聲,但是也明白了韓飛的意思,韓飛說他會回來,那麼他一定會回來!魏瑤相信他。

不過再次進入遊戲自己可能就不記得韓飛了。

幾人聊了很長時間,老金問魏瑤下次進入遊戲是不是在一個月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時他們決定還是要一起進入遊戲。冷晴有阿波斐斯的權利,不論怎麼樣他們都可以拿到玩家的身份。

出來後老金打聽了一下鷹之隊,可惜鷹他們幾個的名字都是化名,所以一直沒有打聽出來。

聊完這次遊戲裡的事,老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他拿出來了一封信。

“這個,是眼鏡死前寫的。”

眼鏡不是在遊戲結束後被抹殺了存在和記憶成了幾年前就死的人物,而是在遊戲結束後還在現實世界存在了半天,隨即猝死在家裡。

他死前在家裡留了一封很奇怪的信,信裡面一個字都沒有,信外寫著老金的名字。眼鏡的妻子十分奇怪,但是因為老金這個人比較有名,最後輾轉找到了老金,把這封信交給了老金。

他的信裡並非沒有內容,而是遊戲的玩家才能看的見。

眼鏡在信裡寫了一些事,首先是他和雪女,的確是多年前就認識了,這次成為獵殺者殺了旅行團眾人也不是他的本意等等。

但是眼鏡的的遺言最重要的不是這些事,而是另外的一段。

“老金兄弟,我出來後記起了曹魏兄弟,知道你們的能力強勁,也許有能力與遊戲對抗。我想說的是,和雪女進入遊戲的我,和現在的我,根本不是同一個我…

你們可能有些無法理解,我這樣解釋,在這次遊戲出來之前,我都是作為沈修德存在的,可是這次遊戲出來後,我的腦海裡出現了我自己的第二重身份-許生。有趣的是,許生是許生,有著完整的童年,青年,還有進入遊戲,遇到雪女的記憶,最後的確死在了南極那場遊戲。

可是,作為沈修德的我,進入遊戲時間並不長,也擁有著完整的人生…“

信看到這裡,在場的眾人已經是毛骨悚然。

為什麼一個人會分化成兩個人,兩次進入遊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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