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幾人不知道沈修德說的是不是實話,那之後發生了什麼,沈修德和他隊友之間又有什麼矛盾,他們都不得而知,不過也沒有關係。

文達幫企鵝媽媽搶回了孩子,企鵝媽媽雖然氣文達剛才的行為,但她還是為了表達感謝,在文達腳邊扔了幾條魚,雖然那魚扔的高到往文達臉上濺了一臉水。

老金和冷晴看的好笑,一旁的沈修德也露出了笑容。

“你現在去哪。”老金不經意的問沈修德。

“去欺騙島啊。”沈修德拿出了手中的指南針,“看在上一局的份上,告訴你們一個資訊吧,欺騙島又稱幽靈島,就在南極半島的西北端。”

冷晴雙手抱臂,其實文科超好的她關於欺騙島還是瞭解一些的,欺騙島由一個士兵找到,因為時隱時現,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所以叫做欺騙島。而且欺騙島上有著火山,隨時可能噴發。或許也是火山的原因,寒冷的南極上,欺騙島居然還存在著溫泉,只不過泡那個溫泉需要一些勇氣就對了。

但是冷晴也只知道這麼多了,這個地方平常不太接觸,她並不記得欺騙島究竟位於南極的哪裡。

如今沈修德說了,三人也沒立刻相信,老金拍了拍沈修德的肩,爽朗到:“老弟,既然你也沒有個隊友,咱們就一起走吧。”

沈修德笑了笑,推了推眼鏡:“好啊。”

四個人各懷心思,離開了那群企鵝,就讓沈修德帶路。

當然,他們不知道沈修德帶路帶的對不對,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

幾個人邊走邊聊天,撇開上一局遊戲的成見,沈修德這個人也很博學健談,老金和冷晴都跟他聊的不錯。

文達臨走前把企鵝媽媽給的那幾條魚踢了回去,氣的企鵝都急的飛起來想在文達臉上撲稜。

他們能自己抓魚,而且這一路上帶個魚也沒地方放。

走了一會兒,冰天雪地的走一走身體還能產生熱量,暖和一點,停下來不管穿的多厚還是會冷。

尤其是晚上住哪,成了最大的一個問題。

南極甚至比北極更糟糕,首先是因為南極的溫度較之北極更低,北極都有常居的愛斯基摩人,可南極沒有。在現實世界,只有一些科考人員住在這裡,除此之外來南極旅遊的人都住在遊輪上。

但現在,這裡沒有任何可以供人居住,甚至是湊合睡一晚都地方,如果在這睡著了,面臨的可能就是凍死。

沈修德忽然咳嗽了兩聲,老金朝他看去,沈修德穿的看起來並不是很厚,裡面具體穿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老金,我覺得現在的南極應該是暖季,而且是極晝。”沈修德指了指蔚藍如洗的天空。

老金等人看去,他們都帶了飛行員眼鏡,怕的就是眼睛被冰川的反光刺成視盲。

的確,現在的溫度應該不是寒季,不然那些新手玩家可能現在已經一個接一個的凍死了。此時他們所處的南極溫度不算太低,老金和冷晴等人思考了一下,覺得最保險的方法就是分開睡,每次只睡一兩小時,其他人看著。

因為是極晝,也不存在視野不清的夜晚,但一天抽出來幾個小時休息還是必要的。

商量好對策,幾個人繼續跟著沈修德走。

沒多久,他們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人聲,而且聽見那個嘈雜程度,似乎還不只是一兩個人。

老金他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見那邊居然站了十幾個人。

十幾個人都圍著一個人,聽見他們說。

“船呢!咱們的船呢!你能不能別開玩笑了!現在我們都快凍死了,而且我們的行李都在船上,弄丟了你賠不賠我們啊!”

“你們旅行團怎麼回事啊,下來看個企鵝的功夫船就不見了,什麼意思。”

“電話也打不通!帶下來的包還不見了,這怎麼回事啊,你們那邊能不能給個解釋!”

十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圍在中間那個人也是慌亂無措,擺著手。

“各位,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我我,我聯絡船上了,可是這裡根本就沒訊號。”

那邊十幾個人又吵了起來,一個人操著一口生硬的中文說:“好了,不要難為導遊,這很不對勁,不可能在十幾分鍾,船就會消失得那麼遠,而且我們報的是正規旅行社。”

“你一個老外懂什麼啊!”

“就是,再說,這個老外就是開旅行社那男的的女婿吧,怪不得呢!”

老外被這幾個人說的百口莫辯,他中文也不太好,有些詞也聽不懂。

老金他們總算看明白了,這是一個來南極旅行的旅行團,結果倒黴催的都來到遊戲裡了,也不知道全是新手還有有一個老玩家給他們連累進來的。

這時,旅行團有個人眼尖,一眼看見了躲在不遠處的老金等人,登時就指著他們那邊喊了出來:“看看看,那邊有人!”

“是本地居民嗎?”

“你傻啊,他們都是黑頭發黃皮膚。”

“不是,阿姨們…南極根本沒有常駐居民。”一個年輕人弱弱的科普。

“你一小孩懂什麼!人類遍佈世界各地!”

老金等人:“…”

老金他們被發現了,只好走出去,走近了他們才看清這個旅行團的構造。

七八位阿姨大爺,四五個年輕人,還有一個看起來就很發達很健壯的,金髮碧眼的老外。

“你們好。”倒是老外先興奮得跟他們打起來招呼。

冷晴幾人禮貌回應。

“你們是來這裡,旅遊?”老外亮著眼睛,“我們的船不見了,聯絡不上,你們可不可以,帶我們去你們的船?”

老外很熱情,但老金幾人一點都不熱情,老金打著哈哈,冷晴禮貌的保持微笑,文達眼睛長在這個一米九多的老外頭上,只有眼鏡,笑眯眯的說:“我們不是來旅遊的。”

緊接著,眼鏡用英文跟老外溝通,講了一下這個遊戲。

然後老外說:“對不起,我是,鬥國人。”

眼鏡:“…”你不早點說!

可是誰會俄語啊,正在眼鏡沉默的時候,冷晴忽然開口了。

“Привет。”

那個外國人一聽見熟悉的母語,激動的和冷晴聊了起來。

“臥槽,冷晴你還會說俄文啊?”老金滿臉震驚。

冷晴點了點頭:“就學過一點啊。”

看著冷晴和外國人流利的對話,這哪裡是學過一點啊,這都成第二語言了吧。

如果說剛開始老金認識冷晴的時候,覺得冷晴是個漂亮,有點傲氣,但家世好修養好,善良,在遊戲裡如果沒有曹魏難以在前幾關活下去,不過一旦過去了就很堅韌,潛力很大的女孩,現實的老金看冷晴就宛若看一本百科全書。

上一場遊戲得地理,歷史問題也是冷晴答得,幾乎沒錯,這次其實一開始冷晴就給他們科普了欺騙島,雖然不像眼鏡那樣知道欺騙島具體位於哪裡,但是也很厲害了。

冷晴和外國人侃侃而談,足足說了有二十分鍾,眼鏡和外國人說不明白,越挫越勇,和那邊的阿姨大爺們解釋了起來,結果被說他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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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主神呢,年輕人我看腦子裡有點問題。”一個阿姨滿臉不屑。

“你別騙我們,要錢就直說,我不愛玩你們這些玩意,驚心動魄的,我們老了身體不好,有個三長兩短你賠啊?”

任憑眼鏡怎麼解釋,苦口婆心的勸說,固執的老人們就是不為所動。倒是幾個年輕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個導遊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也是個經事的,但這一次他真的不知所措了,畢竟情況前所未有,他也是真的聯絡不上遊輪了。

聽到眼睛說遊戲裡三十天也就是現實世界的一秒,如果死在遊戲裡現實世界就會被改變記憶,導遊反而跟抓住救命稻草似得,想著這樣就不會扣他工資扣他業績了啊!

眼鏡解釋不通,閉了嘴,一旁老金倒還有些疑惑。這些阿姨大爺們,雖說是這麼個叫法,其實他們普遍年紀不大,五十多歲的樣子,都是黑頭發,穿的也是正兒八經的衝鋒衣,裝備,除卻他們消失的,其他也備的很全。

而且即使是五十多歲,一般老人也不會選擇來年紀玩吧,這裡畢竟挺不安全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所以哪怕他們想來家裡孩子也不會同意吧。

老金拉著一個老大爺問了問,老大爺神秘一笑,跟老金解釋了一番。

老金這才知道,眼前這些人竟然都是國家級的運動員,年輕的時候為國家爭過榮譽,如今老了,但也閒不住,那顆運動的心也在燃燒,他們乾脆組建了個社團,就專門全世界四處的跑,繼續運動,挑戰自我。

老金感慨,這心態好啊,要是他,如果沒有遊戲這一遭,現在依然窩在自己別墅裡,運動就是高爾夫,閒來無事旅個遊,哪有這精力呢。

那邊冷晴也總算跟外國人解釋清楚了,老金問他們:“你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主神提示?”

這時,他們回憶起來了。

“哎,好像還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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