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前廳,各色佳餚已經擺上了桌子,展天麟見顧雲心進來,笑著道:“雲心,坐這邊吧。”

聞言,顧雲心看向了展天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坐了下來,這時候一旁的展天宏有些吃味兒的看著顧雲心道:“雲心表妹,你這可就有些厚此薄彼了呀,你為何要挨著大哥坐,不挨著我坐啊。”

此言一出,顧雲心微微一怔,看著顧雲心的樣子,展天宏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展夫人笑著道:“你這個皮猴子,瞧你,都把雲心給嚇著了。”

“娘,我這麼英俊,怎麼會把表妹給嚇著呢?你說是不是啊,雲心表妹?”展天宏期待著看向了顧雲心道。

其實,顧雲心很想說,我見過比你還英俊的男子呢,我能不能說你不是最英俊的呢?若是她真的這麼說了,怕是展天宏又要調笑她了呢。

說起展家的這三位公子,大公子溫潤如玉,二公子嘻嘻哈哈,三公子一張千年不變的冰塊臉,真是各有各的特色。因為他們三個人的相貌都生的不錯,在京都之中也是有不少的女子追捧的。

只是,展家也不是普通人家,挑選兒媳婦自然也是十分苛刻的,所以,至今顧雲心的這三位表哥還都沒有說親。

“呵呵,三位哥哥都是人中龍鳳,展家的男兒可是京都不少女子傾慕的夫君人選,自然是樣樣都不會差的了。”顧雲心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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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就對了,雲心表妹有眼光。”展天宏得意的笑著道。

聞言,展天麟挑了挑眉,“明明就是你逼著表妹誇你的,你呀,就是改不了臭美的毛病。”

對於展家此時的氛圍,顧雲心覺得很是舒服,看似鬥嘴的兄弟倆,其實感情是非常深厚的,若非如此,怎麼會這樣去開玩笑呢?

按照規矩,在太陽落山之前,展馨月就要跟著何雲海回到襄陽王府了,剛剛走進馨海居,就聽到有小廝說,就在剛剛,二公子何雲斌終於清醒了,可當襄陽王問起他是如何發瘋的時候,他卻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馨海居原名是玉影子軒,自從何雲海見到展馨月又提親成功之後,便將這玉影軒的名字改成了馨海居,各取了兩人名字的一個字,可見何雲海對展馨月是有多少的愛慕。

“世子,紅菱給你看診後,感覺怎麼樣啊?”展馨月柔聲道。

“吃了那個什麼清心丹的確是感覺好多了,若是平日裡這個時候,我就會感覺到很累的,今日卻是沒有。”何雲海淡淡道。

想來顧雲心已經將讓紅菱給他診治的事情告訴了展馨月,更何況,他們夫妻之間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不是嗎?

“那個丫頭說,五日後會有新的藥,我在想,她要如何將藥送進襄陽王府呢?咱們院子裡平日也要熬藥,就算是換了藥方,想來也不會有人懷疑,只是……”何雲海蹙了蹙眉道。

原本展馨月還在擔憂,那紅菱如何將藥丸送進襄陽王府呢,除非是顧雲心親自帶著她來,可是想起何雲斌那廝,展馨月倒是不希望顧雲心來了。

五日之後,是大將軍蘇志海的生辰,大將軍的親妹妹是宮中的熙嬪,他的生辰,前往參加的人也不會少的。

在大周,皇帝親自掌握

著禁衛軍,還有駐守在城外的常德軍外,其餘的兵力便是分別在大將軍蘇志海、定國公展辛堂,還有皇五子睿王的手中。

熙嬪生有惠王趙章,在宮中的地位也還算穩固,更何況,她最近又剛剛有了身孕,正是得寵的時候,沒有什麼人會在這個時候敢去得罪蘇志海的。

蘇志海壽辰當日,朝中的大臣也全都攜帶家眷前去參宴。這也就是紅菱為何會說五日後將新藥送去的原因了。

以紅菱的武功,想要悄悄潛入襄陽王府將藥送去,也並非是做不到的,只不過這偷偷摸摸的將藥送去的事情,紅菱可是不喜歡的。

原本,顧雲心還是想穿她最喜歡的那件淡紫色的衣裙的,可是母親說這麼穿太素淨了,要喜慶些才好,既然是顧母的吩咐,顧雲心自然是要聽的,隨即換上了一件中黃色竹葉梅花圖樣印花對襟紗衣,外披酒紅底雲霞五彩薄煙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淡淡靈氣。烏黑亮澤的青絲被挽成一個簡單的天鸞簪,將一支清雅的點翠鑲金花的簪子戴在髮間。

本就生的相貌不錯的顧雲心,在這麼一襲精心裝扮下,變得更加美貌,給人一種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感覺。

馬車徐行,來到了大將軍府門前,之間門外站著以為中年男子,玄色彩暈錦長袍,腰間綁著一根靚藍色捲雲紋銀帶,灰白色頭髮固定在頭頂,溫和的笑容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小姐,這人就是大將軍嗎?看著不像是個征戰沙場的人啊。”香芝詢問道。

“這個是大將軍府上的管家,若非是皇親,主人家自然是不需要親自相迎的。”顧雲心淡淡道。

“原來是管家啊?今兒個不是大將軍的生辰嗎?卻是讓個管家來迎接客人。”香芝淡淡道。

向來這高門大戶家的一些宴會門口的小廝扯著嗓子高唱著來人的身份。當聽到襄陽王府與定國公府及太傅府的時候,這時候才看到一個身穿一件栗色花軟緞錦衣,腰間綁著一根藏藍色渦紋腰帶,體型魁梧的男子滿臉堆笑的邁步走了出來。

“哎呦……王爺、國公爺、顧太傅,有失遠迎了,快裡面請吧。”蘇志海一臉堆笑道。

顧雲心對於這些朝中臣子的壽宴是沒有興趣的,隨即便在花園裡隨便轉悠起來,來到花園的角落,看到有兩名男子正在涼亭之中對弈,正面對著自己的男子,身穿一件藍色妝花緞長衫,長髮的束起,微風吹動,額前的幾縷碎發飄起,當真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

然而,背對著自己的男子身穿一件赭色提花綃蟒袍,腰間綁著一根深紫色寶相花紋金帶,體型頎長,只是不知道相貌如何。

涼亭中的男子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再看著他們吧,隨即望向了顧雲心所在的方向,與男子四目相識,顧雲心微微頷首示意,這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彼時,那背對著自己的男子也轉過頭來,見他臉上照著一面銀質的面具,露出的下巴上還可以看見幾道可怖的疤痕。

香芝顯然是沒有做好準備的,“媽呀……”尖叫了一聲。

男子聽到尖叫聲,隨即轉過身去,顧雲心原本不想有任何的交集的,可如今自己的婢女尖叫出聲,若是她

不過去道歉,被有心人傳揚出去,那就是顧家丟人了。

隨即,顧雲心邁步上前,微微福身行禮,“兩位公子安好。”

“小姐同安,表兄受過傷,所以帶著面具,不知道是不是嚇著了姑娘。”男子溫潤道。

“原是我先驚擾了兩位下棋,在這裡給兩位公子賠罪了。”顧雲心柔聲道,

“小姐可是來參加家父壽宴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啊?”藍衣男子淡淡道。

“原來是蘇公子,請見諒了。”顧雲心避而不答道。

“表弟剛剛回來,怕是不知道吧,這位就是父皇親封的我大周第一才女,顧太傅的嫡女,顧雲心小姐。”戴面具的男子笑著道。

在大周朝帶著面具的皇子只有一個人,便是六皇子惠王趙章了。顧雲心在見到那面具的時候並沒有害怕,反而第一時間是想到了另外一個戴面具的男子。

“顧雲心見過惠王殿下,殿下萬福。”顧雲心再次行禮道。

方才那只是為了道歉,而現在既然是知道了雙方的身份,必要的禮節,還是要做到的。可是,顧雲心並玉竹園那日有這位惠王殿下啊?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呢?

記得上一世,顧雲心的確也是參加了比賽的,只不過那第一名是被蕭思蕊也奪去了的。故而,她在上一世也並非是所有的人知道她,自然的,蕭子明也就不會把她太當回事的。

“原來是顧太傅之女,父皇常常誇讚顧太傅的學識,我們兄弟幾個人也都是顧太傅的學生呢。”惠王笑著道。

這是想要跟她套近乎嗎?太傅顧銘軒不僅僅是皇子們的老師,包括那些個王公貴族的子弟,也都是接受過顧太傅的開蒙的呀。

“是啊,是啊。”蘇少飛忙附和道。

“你們一個是大將軍府的公子,一位是皇子,這樣明目張膽的跟我家小姐套近乎,這合適嗎?再說了,我家小姐可是有婚約的,你們可不要壞了我家小姐的名聲才是。”香芝怒聲道。

對於顧雲心她是有些愧疚的,若不是她剛才尖叫出聲,那麼她家小姐也就不必過來跟這個兩個人說話了。

若是現在她不趕緊的幫她家小姐從這兩個人面前離開,那她真的要狠狠地打自己一頓了,就連瞎子也都看得出來,這兩個男子都是喜歡自家小姐的,瞧著他們倆的那一副模樣,可以說是垂涎三尺了。

兩人被香芝一頓的教訓,隨即嘖了嘖嘴,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他們兩個人剛才的表現的確是有些太過……

宴席快要開始了,顧雲心帶著幾個婢女離開,堪堪來到座位上,就看到紅菱朝著自己走了回來,“主子,奴婢剛才已經將做好的藥丸給表小姐,也囑咐了表小姐服用的方法了。”

“嗯,辛苦你了,是不是吃了這些藥就沒事了?”

“需要吃上一個月才行的,在這期間,也需要世子爺韜光養晦了。”紅菱淡淡道。

這話說的不假,既然何雲海是被人下毒的,那就要懂得韜光養晦,要不然被人發現他已經好了,說不定會狗急跳牆的。

正在賓客們看看入席看著歌舞的時候,就聽到有人一邊跑一邊喊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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