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薇婭跑了,鍾秋月這邊懵了。

剛才索薇婭和白人老頭對話的時候,通話還沒有結束通話,鍾秋月親耳聽見白人老頭是如何被幹掉的。

鍾秋月緊緊握著手機,良久,她暴怒的將手機拍在桌子上,憤怒的無以復加。

一次意外,不僅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有救回,現在反而連自己在法國唯一的朋友都被殺掉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

鍾秋月忽然感到一陣無力。

這次的對手,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難纏!

她的專業性和反偵察性太強了!

而且鍾秋月現在根本無計可施了,此時鍾靈遠在法國,她唯一的朋友被殺,相信他的幫派裡也會陷入為了爭權的內亂。

在法國,她已經沒有助力了!

“到底是誰?”鍾秋月深深的皺著眉頭,她實在想不明白,除了蘇銳和沈南嶽之外還有誰會盯上鍾靈。

如果是為了錢,那麼對方不可能再殺掉白人老頭。

而且也一定會打電話過來,索要贖金。

其實鍾秋月猜的並沒有錯,她錯就錯在對蘇銳的判斷失誤。

沈南嶽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而蘇銳的偽裝,又完全讓鍾秋月相信了這件事和他無關。

所以現在的鍾秋月就是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出來鍾靈是被人下的黑手。

“莫非,真要去一趟法國?”鍾秋月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如果一味的將把鍾靈救回來的希望寄託在法國警方身上,那是非常不託底的。

因為鍾靈對於法國而言是外國人,如果要交涉,也要大使館去和對方交涉。

這樣一來,流程將會非常長,將時間拖的很久。

時間拖的越久,對鍾靈就越不利。

可現在的延市瞬息萬變,先有沈南嶽虎視眈眈,又有蘇銳宛若致命的惡魔般隱藏在黑暗中等待鍾秋月露出弱點,如果鍾秋月現在離開延市,那等她回來之後,可能延市就已經變天了!

既不能離開,鍾秋月的手又伸不到法國去。

她現在已經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老闆。”旁邊有名穿著黑衣的青年走了過來:“要送您回去嗎?”

鍾秋月心中無比煩躁,點了點頭。

鍾公館內。

鍾秋月剛剛走進客廳,就聞到一股極為濃烈的酒氣,她皺了皺眉衝著旁邊的保姆問道:“先生呢?”

“先生……剛上去休息,他喝醉了酒……”保姆怯生生的回答道。

剛才陳政楚回到家之後,藉著酒勁,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時而放肆大笑,時而低頭哭泣。

這反常的表現把保姆都嚇壞了。

“你去弄點蜂蜜水。”鍾秋月衝著保姆吩咐了一句,然後停頓了片刻說道:“等下送上來。”

“好。”小保姆點了點頭。

鍾秋月邁步向二樓臥室走去。

還未走近,她就聽到臥室內傳來扔瓶子的聲音,她面無表情的推開房門。

只見陳政楚雙目赤紅,醉醺醺的坐在沙發旁手裡還拎著紅酒瓶,看見她走進來之後,頓時踉蹌的站起身來:“你……回來了,我去給你端水泡腳。”

鍾秋月看了他一眼,目光無比平靜,她慢慢走到沙發旁,將喝空的紅酒瓶撿起來放到桌上,問道:“怎麼喝這麼多酒?你有心事?”

“我能有什麼心事……不過就是我的女兒出了事,我什麼忙也幫不上,心裡憋屈。”陳政楚自嘲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

喝完了酒之後,陳政楚的膽子明顯大了一些。

以往他跟鍾秋月根本不敢用這種口氣說話。

“看不出來,你對小靈還挺關心的。”鍾秋月緩緩坐在他旁邊,然後紅唇翹起說道:“我原以為小靈從小就看不起你,你對她也不會有什麼親情。”

陳政楚聞言,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鍾秋月:“我自己的女兒,我為什麼對她沒有親情?”

“因為什麼,你自己清楚……我說出來,就太傷人了。”鍾秋月心情原本就很煩躁,再看到陳政楚此時喝的宛若一條死狗般,就更加噁心了,她語氣很冷漠:“我最近事情很多,你少喝點酒。”

“小靈之所以一直看不起我,就是因為我是個贅婿,是個廢物,對嗎?”

出乎意料之外的,原本鍾秋月認為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後,陳政楚就會閉嘴睡覺時,陳政楚卻忽然再次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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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鍾秋月,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因為我活的不像個男人,因為我身為一個男人,卻要處處被自己的妻子像條狗一樣隨意驅使!”

鍾秋月秀眉深深的豎了起來。

“你是真喝多了……還是想藉機說些心裡話?”鍾秋月漠然看著陳政楚問道。

“如果是前者,我不跟你計較;如果是後者,那我就告訴你……這麼多年,小靈之所以一直看不起你,不是因為什麼身份地位,而是因為你沒有膽子,你除了有男人的生理特徵之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男人的徵兆。”

“從我認識你到現在為止,你膽子最大的一次,就是現在。”鍾秋月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容:“狗見了生人還知道汪汪叫兩聲,你不像條狗,你連條狗都不如。”

啪!

陳政楚聞言,目光無比憤怒的摔碎了手中的酒瓶子,然後右手緊緊握著帶著鋒利尖邊的瓶口,死死的盯著鍾秋月。

啪啪啪啪……

鍾秋月面無表情的鼓起掌來,她看著此時的陳政楚,十分欣慰的笑了:“現在的你,倒還算是有一絲男人氣魄。”

陳政楚右手緊緊握著那個瓶口,渾身顫抖著。

“我不知道你今天受了什麼刺激。”鍾秋月漠然從他身邊走過:“但借酒撒瘋的遊戲到此為止了,我很累,而且還有其他事要辦……下樓叫保姆把臥室打掃乾淨,再去把蜂蜜水喝掉,然後老實睡一覺。”

陳政楚聽著鍾秋月宛若命令般的話語,猛然扭過頭,忽然宛若鬼使神差一般問道:“小靈真是我的女兒嗎?”

鍾秋月正拿著口紅在嘴唇上輕輕塗抹的動作一頓,她慢慢轉過頭來,看著陳政楚眯眼說道:“看來你確實是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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