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

吃飽喝足之後,夏陽摸出了手機,準備給老婆打電話。

“你確定這個點兒,給你老婆打電話?”一身酒氣,但並沒有完全醉掉的劉旺財,問他。

“當然。”

兩人喝得其實不多,除了那瓶五糧燒之外,另外就只喝了半瓶老白幹。加起來,也就一斤半的樣子。

夏陽,身子有點兒飄,但腦子,還算清醒。

此時,他已經撥通了老婆的號碼。

樂家小區。

薛小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那犢子資訊沒一條,電話沒一個。

也不知道,他這大半天,死哪兒去了?

就在她拿起手機,準備給夏陽打過去的時候。

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

老公!

看著來電顯示,薛小嬋愣了一下。

那犢子,怎麼這麼晚還給自己打電話啊?

薛小嬋按下了接聽鍵,沒好氣的問:“幹啥?”

“老婆來接我,我在老劉修理廠,我定位發你微信上。”夏陽說完,也沒等薛小嬋回答,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王八蛋!又喝醉了!”

隔著電話,薛小嬋都能聞到那家夥的酒味兒。

半小時後。

蓋拉多轟隆隆的,開到了老劉修理廠大門口。

有兩個醉醺醺的傢伙,勾肩搭背的,站在那裡。

“老劉,這是我老婆,薛小嬋。”夏陽做起了介紹。

“弟妹好!”劉旺財客客氣氣的打了聲招呼。

“什麼弟妹?你得叫嫂子!”夏陽說。

“勞資比你大。”劉旺財道。

“是勞資比你大,不信,咱倆去廁所比比!”夏陽拉著劉旺財,就要往廁所去。

“夏陽。”薛小嬋冷冷的喊了一聲,然後用芊芊玉指往副駕駛那兒一指,兇兇的命令道:“給我上車!”

“哦。”

陽哥立馬就慫逼了,乖乖的鑽進了副駕駛裡。

“老劉,麻煩你了啊!我就先帶他走了。”薛小嬋客客氣氣的說了一句。

“弟妹路上小心一點兒,回家後,給那狗曰的整碗醒酒湯。他在我這兒,喝了好幾個小時,喝了不少。”

劉旺財這話的重點,是在最後這半句。

他對夏陽,就是這麼的夠朋友。

蓋拉多啟動了,薛小嬋帶著夏陽走了。

“去哪兒啊?”夏陽看了看外面的路,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

“回家。”薛小嬋說。

“回哪個家?”夏陽問。

“回你老婆孃家!”薛小嬋輕輕拍了一下夏陽那不老實的,在她腿上亂摸的小賤手,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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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回孃家,丈母孃見我喝這麼多,會擔心的。咱們,還是回九雲臺去住吧!”

陽哥,很清醒。

“你還知道喝多了沒臉見丈母孃啊?”

薛小嬋白了他一眼,然後掉了頭。

蓋拉多,朝著九雲臺去了。

這犢子,喝成這樣了,回去讓老媽看到,是有些不好。

一回到家。

夏陽直接就倒在了那軟綿綿的大床上。

“滾去洗澡!”薛小嬋兇了這傢伙一句。

可,那犢子像頭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王八蛋!”

薛小嬋去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水,還給撒了點兒玫瑰花瓣。水溫,不涼,也不燙。

然後,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像死豬一樣的夏陽,給弄進去。

夏陽,其實是可以自己洗的。

但,老婆要幫忙,他怎麼忍心拒絕呢!所以,他機智的選擇了,繼續裝醉。

“咦……”

薛小嬋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這傢伙,不是醉了嗎?

怎麼還有反應啊?

她,試著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夏陽很痛,但他沒有叫,繼續在那裡裝睡。

“喝醉了都不老實!”

說了那家夥一句之後,她輕輕的拍了他一下。

折騰了一個小時。

那個原本滿身酒臭的傢伙,終於是變得香噴噴了。

薛小嬋把他弄上了床。

“老婆不走。”

夏陽突然一個翻身,抱住了薛小嬋。

他以為,她要走呢!

“老孃去洗澡,一會兒就過來。”薛小嬋給了他一下。

半小時後,薛小嬋回來了。

夏陽那犢子,居然打起了呼嚕。

這一次,他不是裝的。

他,真的睡著了。

五糧燒的後勁,有些大。加上老婆剛給他泡了個熱水澡,他就算是想清醒,那也沒法清醒了啊!

次日。

溫暖的晨曦,透過落地窗,照到了大床上。

夏陽,醒了。

昨晚的事,他有一些印象。

此時,老婆正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著他。

老婆穿的是睡裙。

他,什麼都沒有。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好像居然,什麼都沒做。

薛小嬋也醒了。

她,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王八蛋!”一開口,她就罵了夏陽一句。

“老婆,你幹嗎罵我啊?”夏陽問。

“你昨晚幹了什麼?”薛小嬋狠狠的揪了那家夥一下,問。

“我什麼都沒幹啊!”夏陽很認真的說。

“哼!”

薛小嬋沒好氣的捏了那家夥一把,然後下床去了。

這女人,有氣!

夏陽,好像回憶起了什麼。

老婆昨晚,只穿了一條睡裙跟自己睡。然後,自己睡得跟死豬一樣。居然,什麼都沒有做。

俗話說,不是酒後亂那什麼嗎?

難道因為自己跟老婆,不能稱之為亂,所以酒精,它就沒有起到,應該有的作用?

“趕緊穿衣服,上班都要遲到了。”

薛小嬋從衣櫃裡找出了給這犢子配的一身,丟給了他。

夏陽,一把抱住了老婆。

“別搗亂,老孃沒興趣了。”

薛小嬋白了那家夥一眼,然後掙脫了,說:“九點半我有一個重要的會議,你給我快一點兒。”

“真是沒情趣!”夏陽悻悻的說了一句。

“誰沒情趣!”薛小嬋順手拿起一個抱枕,給那家夥丟了過去,兇道:“是誰昨晚睡得跟頭死豬一樣?”

一想起昨晚,她就生氣。

給這犢子洗得香噴噴的,結果等自己洗完回來,他就打起呼嚕來了。

老婆的義務盡了,老婆的快樂,一點兒沒享受到。

越想越氣的薛小嬋,一個忍不住,又掐了那犢子一把。

“你酒沒醒,一會兒我先送你去公司。”

老婆,兇是兇了一點兒,但還是很貼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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