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兩年後你會娶我嗎?”

宋惜,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只要老婆願意嫁,我一定娶!抬著八抬大轎來娶!”兩年還有那麼久,夏陽才不怕給承諾呢!

“八抬大轎就想娶我?美的你!”宋惜,白了這傢伙一眼。

然後,悠悠的說:“我媽來了!”

“你媽來了?”夏陽一點不吃驚,露出了一副賤賤的樣子,笑嘻嘻的問:“她是來求著,要把女兒嫁給我的嗎?”

“呸!”

宋惜沒好氣的,掐了那家夥一下,兇道:“不要臉!”

“那你媽是想我了?覺得秦宇軒搞東部新區那事兒,她沒有出手阻止,對不起我這個女婿?所以,來跟我賠禮道歉了?”

夏陽,繼續在那裡犯賤。

寧青青是個極其高傲的女人,怎麼可能想他呢?給他道歉,那更是沒可能的嘛!

“我媽叫你下午三點,去文華酒店咖啡廳見她。至於別的,她沒說。不過,你要做好挨訓的準備!”宋惜興高采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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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是有些擔心的,但夏陽這麼賤,她一下子就,一點兒也不擔心了。

讓老媽,收拾一下這傢伙,沒什麼不好的。

“挨媽媽的訓,這不是應該的嗎?”

夏陽,賤之如故!

“希望你不要被訓哭!”宋惜白了這傢伙一眼。

“老婆放心,在丈母孃大人那裡,我打死都不會哭的。就算要哭,也是被訓完回來後,抱著老婆大人你的大腿哭。”

夏陽,一邊說著,一邊真的抱住了宋惜的大腿,把臉埋在了那柔滑的黑、絲上,嗚嗚的在那裡假哭了起來。

“別搗蛋了!”

宋惜掐了那家夥一把。

這貨,還真是個小孩,皮得很!

夏陽還在那裡磨蹭,老婆的大腿抱著那麼舒服,他哪裡捨得離開。

“我要工作了,給我起來,不許搗亂!”喊不動,宋惜只能揪那貨的耳朵,把他硬生生的,從大腿上扯了起來。

“老婆,耳朵要扯掉了。”夏陽趕緊求起了饒。

“還搗亂不?”宋惜問。

“不!”夏陽堅定的搖頭。

宋惜,鬆開了手。

她,揪得其實並不重,所以那家夥的耳朵,連紅都沒有紅一下。

“滾吧!看到你都煩!”

宋惜其實不是看到他就煩,是看到他,她就沒辦法工作。

這傢伙,太調皮了。

只要他在,你的眼睛,就不能離開他哪怕一秒。不然,鬼知道他會搞出什麼樣的么蛾子?

“老婆再見!麼麼噠!”

走之前,夏陽在宋惜的臉上,親了一口。

“討厭!”宋惜白了他一眼,然後,問:“下午要我陪你去不?”

“不用,丈母孃又不會吃了我!再說,你要是去了,丈母孃在訓我的時候要是放不開,不得找機會再訓一次啊?所以,還是我自己去吧!”

夏陽當然猜得到,寧青青要找他談什麼?

不過就是,開出某個條件,讓他遠離宋惜嗎?那個條件,很可能就是,她會出面阻止秦宇軒,不讓他阻止東部新區的成立。

下午三點。

夏陽拿著一束康乃馨,準時走進了文華酒店的咖啡廳。

“媽,幾天不見,你真是越發的清純漂亮了啊!”夏陽,把康乃馨遞了過去,賤賤的道。

寧青青愣了一下。

“不許亂叫媽!”她說。

不過,她還是把那束康乃馨接了過去,道:“謝謝!”

這,是頂級豪門必須得具有的素質。

“媽,你找我啥事啊?還是就單純的想我了,想見見我,然後要請我喝杯咖啡什麼的?”

說著,夏陽對著服務員喊道:“給我來杯可樂,多加點兒冰!”

咖啡那玩意兒,太難喝了,還是可樂,才夠甜。

“你不是要喝咖啡嗎?怎麼叫的可樂?”寧青青問。

雖然她不能同意女兒嫁給這貨,但這小子,皮起來的時候,還真是夠可愛的。是那種,一開口就能讓女孩子開心的可愛。

“可樂甜啊!見老媽這麼開心的事,怎麼能喝苦哈哈的咖啡呢?自然是要喝,甜到心坎裡的可樂啊!”夏陽,就是這麼會撩。

“你在家裡跟你媽,也是這麼說話的?”寧青青問。

除了宋惜這個寶貝女兒,她還有個大兒子宋博軒。

但,宋博軒從小就受的貴族教育,在她這個媽面前,一直都是彬彬有禮的。豪門嚴苛的禮數,使得宋博軒,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跟她講話。

宋博軒,當然也不是夏陽這種,調皮搗蛋,厚臉皮的性格。

寧青青還真是有些想,要不要把這個傢伙,認成乾兒子。有一個這麼調皮搗蛋的兒子,還有本事,為宋家做事,倒也是不錯。

不過,女兒,還是絕對不能嫁給他!

“我跟我媽,哪兒敢啊?丈母孃大人你是慈眉善目,溫柔端莊。我媽,我要敢這樣說,她一準就拿起雞毛撣子,要抽我了,還要罵我沒大沒小。”

夏陽說的,倒是實情。

雖然跟老媽,他也是這麼皮的。但,他沒少因為他的皮,挨老媽的揍!

“你要是我兒子,我也抽你!”寧青青虎著臉,道。

“果然還是丈母孃好,怪不得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白撿的兒子,就是比那個看厭煩了的親兒子,要招丈母孃喜歡。”

夏陽賤賤的看著寧青青,賤賤的說:“這,大概就是喜新厭舊吧!”

寧青青真的很想打這小子一巴掌,或者是揪他一下。

因為,他實在是太嘴賤了!

賤得她,很想行使老媽的權利!

可,她在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能上那小子的當,一定不能揍他。揍了,就真的成了他丈母孃了,自己家的白菜,就得給他這頭豬給拱走了。

“只有你們男人,才喜新厭舊!女人,才不這樣!”寧青青故意冷著個臉,道。

“男人一件衣服穿一個季度,女人一天得換好幾身衣服。誰喜新厭舊?誰不喜新厭舊?那不是一目瞭然的嗎?”

夏陽,據理力爭。

他,有且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逼寧青青對他動手。

動了手,就是丈母孃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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