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小南又一驚一乍,似乎剛才說壞了的時候,本來是想說別的事的,誰知話題卻不知為麼給岔開了。

“什麼壞了?”小雨詫異問道。

“我怎麼總感覺九弟他們要去幹什麼壞事?”小南疑問,甚至疑惑。

“不能吧?”小雨不在意的樣子,溫柔可愛。

“怎麼不能?我看很有可能!要不然,九弟怎麼會叫範二去他家呢?”小南仍有些疑問,“說不定他們就會一起去幹什麼壞事?”

“別多想了,我看沒事的,吃麵吧,再不吃真成巴巴了?”小雨調皮地說。

“巴巴——”

尤其這不經意之間,小南與小雨倆人同時頓了一下,彼此一望,一回想“巴巴,屎巴巴”噗呲撲哧,倆人突然又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小雨失控,又把自己腳上的鞋子都給甩丟了。

特別是小南,鼻眼子裡還掛著兩根長長的麵條子,就像從鼻孔裡剛剛爬出來兩條大白蟲子,還一晃一晃嚅動蠕動地,伴著他那兩個眼睛也在不停流淚,那滋味,就甭提該有多麼難受了?

模樣兒卻還滑稽的要命。

“啊,我天呀?”

一旁的夏小雨見狀後犟犟壓住自己一臉的笑意,佯裝一本正經、迷惑不解地向小南哥仰望著故意問道:“怎麼啦?小南哥!我下得麵條難道不如娘和小西她們做得好吃?”

“不不不?”

隨即她可以看到小南一副很是難受的樣子,一個勁地擺手,“呵呵呵,不是的,不是的,很好吃,很好吃,比娘和小西做得還好吃呢!”

“只是?”

“只是?”

而在小南他自己內心裡心照不宣卻邪惡地想著:多虧這是女人的兩個腳丫子,那要是男人的?那個臭勁,恐怕先前摸了臭腳的手給端的麵條子,真連一根都咽不下去。

與此同時,小南用手還在不停拽著自己鼻眼子裡的兩根麵條子,就像兩條小蛇一樣,越拽越滑,隨著他急促的呼吸也越往裡鑽……

那樣子,笑死人了,都。

可,夏小雨突然覺得很有意思,表情,也跟著匪夷所思。於是,她緊緊盯著對面的小南哥,眼睛一眨一眨的,表現出十分好奇的樣子。她卻不知道此時的自己也更加可愛。

說真的,就小南這副囧相,著實逗笑了夏小雨好一陣子,差一點兒,就讓她笑掉大牙,笑破肚皮。

同時,小雨的對視也讓小南頓時衝她直有點想入非非,多多注目,更是讓他還有點震驚,“天哪,從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這、這大波妹也太‘誘’人了吧?!”

“真是性感迷離,能要人命!”

於是,渾身發燙的小南突然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了。

“怎麼了小南哥,哪裡不舒服嘛?”小雨見狀關切問。

“沒、沒事的,只是有點暈,有點暈而已!”小南在裝,想入非非,渾身發燙。小雨卻似有洞察,“那就先別吃了,趕緊在沙發上躺下休息一會兒,免得再給駕崩了?!”

說著話小雨真佯裝去攙扶小南哥,腳上連鞋子都沒來及穿。而小南也順其自然,將錯就錯,故意倒在沙發裡,小雨也撲面倒在他懷裡。夏小雨好像也察覺小南看她胸,趕緊用手攥緊低胸的襯衫領口往上提了提,其間卻碰到小南的胸肌,突然和觸電一樣,渾身好像燒得比小南哥還更厲害。

看她頓時羞得面紅耳赤的,真像個漂亮的白色的兔子精,趴在小南身上,太動人心了。一下子,小南摟緊了她。

“不、不要這樣小南哥!”卻口是心非輕輕閉上了眼睛等待小南的親吻。

……

然而就在此時,九弟和範二倆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決定趁天還沒亮之前,一起前去一河兩湖對岸的“地下魔鬼城”實施“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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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間就因範二說“盜墓”還被九弟給訓斥了一頓,“什麼叫‘盜墓’?多難聽,‘摸金’要說‘摸金’多文明!”

“是是是,九爺,‘摸金摸金’文明,文明!”範二又是一陣敷衍。

尤其是九弟,他趁著自己的老婆和四歲的女兒正在熟睡之際,就和範二在自己家中都匆匆換上了兩身夜行衣,關好門,然後,倆人一前一後又都跑到院外西邊一個柴草垛裡翻出一把洛陽鏟,一把鐵鍁和一把洋鎬,好像還有一個充滿氣的汽車舊內胎與一個長木杆子,長木杆子的一頭似乎還緊緊綁著一個大鐵圈。此後,一人兩件、三件的扛著,就都悄悄一起踩著腳下窸窸窣窣的落葉,躡手躡腳東張西望地躲閃著山莊裡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電子探頭一步一步便向墓地挪去。

而那些小吃都放在了老婆和孩子的炕頭。

其間,要是他老婆醒著,就是餓死,說麼也不會讓他去幹這見不得人的事。

其實,說真的,要擱往常,他們倆人是不會再去冒這個險挖人家祖墳幹這缺德事的,這不都是因為缺錢花了才狗急跳牆,豬餓了才急著跳圈嗎……

特別是,倆人都趁著腦子一熱乎,趕緊想這法兒弄幾個古董好去置換倆錢花。不然,在明天的日子裡他們吃什麼又喝什麼呢?尤其是九弟總不能讓自己老婆和孩子都跟著自己喝西北風,給活活餓死吧?

更說白了,從古到今,都是這個世間尚還存在著一些不合理的坑爹的東西,正誘惑致使有一部分人們有了許多不良的嗜好和意圖。從而在生活的實質當中讓這些人們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惰性與賴性,繼後,並且讓這些人們無端喪失了做人應有的基本道德品質和底線,以致這類人不再去辛勤勞作或去幹些正經營生,繼而導致某些人也一錯再錯或將錯就錯走上那些偏激不軌的道路,最終卻落得一步一步滑向無底的深淵不知悔改而了恨終生。

要知道每一種誤入歧途,結果都是以悲劇而收場,甚至命沒了,什麼都沒得收。

其實,世間這些充滿罪惡的人們當中,即使有的人再想悔改都為時以晚,只因他們從一開始,就都走錯了腳跟,更是讓自己大腦後面的這根弦始終忘記和缺失了世間竟然還有“法律”二字。以致後來,有些人一度錯到無法收拾的境地,甚至,一旦上了賊船卻也下不來了。後尾即使某些人後悔的再肝腦塗地也都是徒然,只因,這些人所犯下的錯罪孽深重,已經都到了無法容忍和饒恕的地步,不光令人髮指,更是不法不快。

崇尚自由沒錯,可自由是相對的,而不是絕對,任何跨越道德底線觸犯法規的自由行為,那就不是自由了,而是罪惡,最終都會被制約,或課以重刑。

必定也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譬如:現在網上十分風行的“網路真-錢棋牌遊戲”就是害人無數的典範之一。恐怕,眼下在網上網下都深受其害的案例在世界各地也比比皆是。當然,還有此時的九弟和範二倆人也正在被這種型別的賭-博方式浸入骨髓,慘遭迫害。與此同時,另一種心魔的世界,也正一步一步的作祟與摧殘著他們的身心和靈魂。

可這時,他們卻不知道,這種代價的付出,通常往往都是血淋淋的。其實,像他們這種型別的這些人們,被負能量誘惑洗腦的同時,無形當中“懶惰”也助推了他們一些型別的犯罪史。以致其越陷越深,越閒越懶。

俗話說,不怕家裡貧窮,就怕家有懶蟲。

而此時,遠遠望去,九弟與範二犯罪的背影卻堅定毅然,豪似有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的風雲架勢。此刻,他們倆人眼神也正彼此鼓勵,彼此信任,同時也都在自己內心祈盼這次合作一定會順利,一定能成功。

你聽他們身旁樹上樹下的樹葉被風吹得都譁啦譁啦作響,那些葉子也在默默地告訴人們已是到了深秋的季節,夜也似乎漸漸涼了。而白蓮教墓地大冢那裡所有的景象,卻依然如故亂草蓬生,好像完全與往日的季節似乎沒有什麼大的不同。

好像就連墓地後面一些灌木和松林都鬱鬱蔥蔥的,只是那大冢的周圍都早已挖得面目全非,滿目荒涼,同比伴著撩人的月光,都也似乎飄著一種人間悽美的景象。

尤其在大冢墓碑臉前的瘋二毛,比先前睡得更死,更豬。

此刻,就連那輛警車裡的警察和警員們,好像也都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敬業精神,這一會兒,似乎也都進入了半睡警覺狀態。

可在朵朵家裡,卻還是燈火通明,人影挪動……

但是,錢六子和大喇叭的冤魂此刻卻不知道,這世界就是如此殘酷,不要因為自己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別人也就跟著悲傷地沒法活了。要知道,這種腦殘與弱智的做法,都是妄想,其實,在這個世上時時都存在不然,因這世界缺了誰都照樣過,地球沒了誰都照樣轉,只是有一些事物會有不同的結果罷了。

……

這時,更有一道驚豔的人間情景正步步驚人。

你看龍女河畔地頭邊的瓜棚裡,沐萱兒一個人突然哭了起來,這個淚美人眯著自己兩個眼睛在棚裡朦朧的月色中正摸摸索索穿著自己的褲頭和褲子。

說真的,本來她自己是想遮羞上身來著,可是找了半天,她都沒有劃拉到胸-罩,只好臨時草草裹上了自己那件粉紅的薄襯衫,可誰知慌亂當中,她卻也搞得春光四現,即使怎麼想護都也護不住?只好暫時無奈在這野外曝光著自己。

她還想:幸好周圍沒有人,不然,一定會被狗仔曝光,丟死人的了啦!都?

可又一想,“這老段,真厲害!竟然又殺了個回馬槍!只是,這種愛能長久嘛?”

“是愛情嗎?”

隨後,她眼睛眨呀眨的,依然淚如泉湧,似有說不清的委屈中也流露著萬種風情;她且忍不住也在心裡唸叨:“這這這,畢竟是自己的第二次,僅幾小時之隔又給了這個男人。但願這份真情別為這個‘偽單身男’而付之東流?”

“可是,為這樣的‘偽單身男’動了心,付出了純潔的身子值得嗎?那麼,這份說也說不清楚道也道不明白的愛,算‘愛情’還是‘地下情’呢?”

於是瞬間她也有些茫然了。

原來,自方穎抱走紅紅後,他並沒有真熟睡,想想王紅做的那些事,他萬念俱灰,徹底死心了,總感覺沐萱兒才是自己這輩子真正想要的那種女人,萬不可再錯過了,所以他起床悄悄給方穎說了一聲,“照顧好紅紅,他先回家。”方穎也點頭默許,並說,“路上慢點。”可誰知他不到兩個小時就又開車殺了回來。

也許男人就是這樣犯賤,為了女人,什麼都不顧及了,如此之舉,真堪如狗急跳牆。尤其妻子王紅還處在失聯當中。

而沐萱兒此時此刻,卻失去了方向,她怕,怕段凱口是心非、愛不久長。再說了,段凱的事,她基本都很清楚。所以,她的這種愛,頓時也變成了一種折磨,又好像似有一塊大石也同時壓在了她的胸口,讓她透不過氣來。

“真是的,明明知道他是個‘偽單身男’,卻偏偏還為他付出了真情和所有。可這樣一場激情飛揚的愛情,又能夠維持多久呢?”

茫然間,沐萱兒自個兒反覆問著自己的心。

她當即自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可是,我一點兒都不後悔!”

“但是,這份愛,我將不惜用生命來挽留,來呵護,來珍惜!”她的眼神更堅定,也更多情。與此同時,一種幸福感隨之也湧上心頭,愈發愈強烈。

“他是導演,我是最權威的製片人,我們志同道合!”

“原諒我吧王紅,我不是小三,在‘愛情’面前我們平等!”望著明月,沐萱兒虔心祈禱。

這個時候,很顯然,一個女人需要的愛其實很簡單,只要那個男人屬於自己,對自己好也就足夠了。其餘的生活瑣事,都可以慢慢磨合,甚至忽略不計,男人只要不再花心不家暴,比什麼都強。

一番十分走心的想象,沐萱兒對待自己愛情充滿了無比美好的憧憬。

……

可在這一刻,那個段凱導演快樂完事後卻獨自一個人去了不遠處的蘋果園裡,他的暫時離開,不是說明這個男人太花心或不負責任,而是有力顯現了在這個男人內心深處也是正在渴望追求自己的一種真愛,一種潔淨而沒有背叛的愛情。

恨,他開始打心底裡恨王紅,“哼,還特麼玩失聯,只有愚蠢的女人,才會玩弄感情?”

“只有愚蠢的女人,才用出軌的方式來報復自己的男人?”

“太特麼愚蠢了!”

“竟然和沈巖搞事情?”

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恨,但他還是擔心王紅的安危,生怕出了什麼意外,於是他默默向天祈禱,“眼下不求別的,只求她王紅安好!”

有人要問他段凱怎麼如此傻呢?人家王紅都背叛他了,他還裝著若無其事,仍舊祈禱王紅平安,卻還背叛王紅。

只所以這樣,因為他面對王紅的那些流言蜚語,早已不堪重負。其實,他不是一個傻子,心裡什麼都明白的,只是不想闡明事實,默默隱忍罷了。再者說了,作為人,誰一輩子還不打碎個黑碗呢?自古就破牆扶起來是好牆,況且,他也曾犯過同樣的錯誤。你看他此時正坐在那棵老蘋果樹下抽著悶煙,腦子裡一定想著好多好多的事。

看他遲疑的眼神,久久都不肯舉步。

天上月色撩人,樹上腐果掉落,他也不禁心生悲涼,不由問心:這沒有一紙的婚約,到底還能繼續約束什麼呢?是即以不可預知的人生變數,還是叵測的感情和難捨的親情與善變的人心?或者是人性的醜惡?

就這至情至性的問題,讓他瞬間變成三個人,一個人一邊主張對王紅無愛的婚姻不如放手。而另一個人則說做人該摸著自己良心去提升和關注社會道德輿論的一些影響跟自律,能寬恕則寬恕,儘量要維護家庭。同時,他自己也自言自語地叨咕著,“這可是人家沐萱兒的第二次,第一次也給了我,我一定要負責。可王紅和孩子該怎麼辦呢?畢竟人家王紅在我事業遭遇最低谷的時候不離不棄幫我度過了難關……”

於是此後,段凱導演沉浸太多的往事當中,讓自己的思想掙扎了許久,思緒仍然十分矛盾,錯綜複雜,猶如亂麻纏心堵喉,難以理清。

“往事真的是那麼傷!”

“真的那麼殤!”

然而,他的妻子王紅此時此刻依然沒有安睡,她仍一廂情願地盼著他段凱能回趟家,看看女兒,哪怕不是為她的失聯?

直到淚眼朦朧,才漸入夢境,可她同時好像還想著沈巖,似乎想忘都忘不了那個男人。此刻,不管誰好誰壞?她心中始終都裝著這兩個男人。事情弄到今天這個樣子,興許,連她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

她也和段凱一樣想道:“往事真的是那麼傷!”

“真的那麼傷心!”

(精彩故事,繼續更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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