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整理密室裡珍貴文物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更小的密室,應該不能稱之為密室吧!就是一個放著小箱子的洞穴,陸子非很激動,果然還是有貓膩。

但開啟箱子的那一刻,他更失望了,箱子裡的東西沒有一點跟盟約產生聯絡,信件只是普通的信件,上面內容更是不堪,沒想到王審琦還是個風流種子。

和京城名妓的通訊你放的這麼隱秘是怕你兒子看到了嗎?然後有一封信看的陸子非差點驚掉下巴,這王審琦和小周後還有聯絡,看信中這哀怨的語氣,兩個人必然是有什麼了。

傳言小周後和太宗那個啥的時候還讓宮廷畫師詳細的畫了下來,下次自己進宮的時候能不能問問皇上,自己借來看看行不行,趙禎若是聽到自己這話,會不會把他打死,你是得了失心瘋,想看我爺爺的春宮圖。

張宗理看到陸子非猥瑣的笑容,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陸侯,是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嗎?讓下官也開開眼界。”

陸子非笑道:“張大人你確定要看嗎?”

張宗理覺著陸子非的笑容有點陰險,但好奇心上來了怎麼也阻擋不住,“看看,王家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張家也是開國功臣,那免死鐵券我家也有,只是有用沒用我就不知道了。”

陸子非將小周後的那封信遞給了張宗理,還沒過一分鐘,張宗理紅著臉將信還給了陸子非,“陸侯你真是的,這種信直接燒了不就行了。”

“張大人,咱們講點理好不好,我問你是不是要看,你自己說要看的。”

“這個也太···,沒想到王審琦還有這嗜好,不過也是,小周後也不是什麼。”說到這他停下了,小周後再怎麼不好,那也是和太宗有過露水夫妻,臣子這樣點評一位帝王不合規矩。

陸子非看完了箱子裡的東西,有些費解的問道:“張大人,你家也有這樣的地方吧!但你會不會把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放在裡面。”

張宗理說道:“你要說重要,他也重要,在初期那會,免死鐵券這東西還是挺有牌面的,只是現在看起來不是那麼回事,我也覺著差了點什麼,一塊鐵券還不值得單獨藏起來。”

陸子非點了點頭,“是啊!挺有意思的,還有一點,這件事發生了好幾天,京城那邊怕是都有人知道開始傳播了,他王克臣還一點反應沒有,你不覺著奇怪。”

張宗理強行解釋道:“也許王克臣覺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吧!”

陸子非只是呵呵一笑,這種事發生在身上誰不慌,和皇位沾上關係的臣子能有好下場,而且這個問題比皇位更嚴重,你說你都不承認我這個皇上的正統性了,我還能讓你好過。

“他王克臣既然忍得住,那就繼續讓他龜縮著,這樣,張大人你回到衙門後給外界透露一條資訊,就說我在王家的密室找到了和盟約有關的線索和大量岐王,不,就說高平郡王的遺物,還有和十幾個家族的通訊,我

就不信他們還沉得住氣。”

張宗理結結巴巴的說道:“陸侯,這招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狠嗎?”

“狠,非常恨,要不了幾天洛陽就熱鬧了,陸侯你真不怕出事。”

陸子非說道:“出什麼事?造反?推翻當今皇上的統治,你相信嗎?”

張宗理推演了一下,說道:“不相信,至少三千守備軍他們就無能為力,造反是自尋死路。”

“既然翻不了天,你怕什麼,天塌了有我頂著,你只管去做,記住了,別做的那麼明顯,隱晦一點,給人感覺你是無意中透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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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陸子非這一波又一波的小套路,張宗理是真的瞠目結舌,“陸侯你不怕坑太深,埋進去的人太多,到時候大家都爬不上來。”

陸子非說道:“我有分寸的,大家都在局中,就看誰功力深了。”

這種勁爆的新聞出世,和那個誰代孕一樣,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大宋娛樂圈的熱搜,事不關已者準備好了瓜子、啤酒和小馬紮,脫不了干係者,心急如焚。

史志聰臉色駭然的趴在地上,接受著趙禎無休止的罵娘,皇上居然在他前面聽到了這個訊息,自己這個大總管做的也忒失職了。

“你覺著你還能幹嗎?要是覺著自己勝任不了,我就換個人來。”

史志聰敢接話嗎?不敢,他熟悉、瞭解眼前這位,這個時候說話就是自己找不自然。

果不其然,趙禎的氣可能消了一點,“還在等什麼,等臘月二十三嗎?”

趙禎沒有處罰史志聰是因為他沒有收到陸子非的來信,金匱盟約的重要性陸子非肯定清楚,既然找到了,即使他自己處理,那怎麼也得給他這位當事人說一聲吧!沒說那很可能就是個煙霧彈。

趙禎的氣憤不是擔心那份盟約搶走自己的皇位,而是作為太宗一脈的人,我們三位皇帝並沒有虧欠你們,而你們卻要跳出來質疑我,這是不是就有點不地道了。

心血來潮的一次突發奇想現在卻適得其反,史志聰心裡要說沒有一點後悔也不可能,他自己也在想那份盟約是不是真的被陸子非找見。

自己似乎有些賭不起,“先撇開那個不知道的人,告訴三號,讓他去洛陽,我不管這件事是不是陸侯故意放出來的訊息,我要知道真的答案,東西存在,我要第一個呈給皇上。”

在最終目的上,史志聰和陸子非選擇了截然不同的方向,兩個人可以說背道而馳,那很可能收到的回報也是相反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有一個人必然失敗,然後一個慘痛的教訓在等著他。

繼續回到洛陽,陸子非自王家的莊園離開後,第一次見到了王克臣本人,一個瘦瘦高高的中年人,臉上不帶一絲表情,好像誰都欠他錢似的。

“陸侯,久仰大名”說話的聲音都不帶一點感情。

兩個人確實沒見過面,陸子非這些年兜兜轉轉

在朝堂的時間都很少,沒見過面也屬正常。

“王大人,想見你一面不容易啊!”

王克臣說道:“家裡有點俗事耽擱了,不然我應該在幾天前就見到陸侯了,我為何而來陸侯想必也知道。”

生硬的語氣陸子非不是很喜歡,你王克臣現在只有求我的份,但你這樣,沒有求人的姿態。

“王大人今天上門來是想知道些什麼呢?”

“關於密室的事情,裡面真的有那份盟約嗎?那個密室的存在我都不知道,而且家裡人從來沒有給我提起過這個密室的存在。”

陸子非說道:“王大人到底知不知道密室的存在,那是王大人自家的事,但密室裡的確有違禁的東西,我能告訴王大人的就這麼多。”

王克臣心裡一緊,陸子非話中的信息量非常大,違禁的東西是什麼,殺頭的還是擦邊的,有多少,關於哪方面的,陸子非說的都很含糊其辭。

“陸侯能透露一下事情嚴重到什麼程度了嗎?”

陸子非用一個醫生對癌症晚期患者的語氣說道:“我是負責人,真不能給王大人說的太多。”其實他的內心已經笑的嘿嘿嘿了,我讓你裝,你繼續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王克臣看到陸子非說的這麼嚴重,心裡不由的懷疑自己老太爺是不是和人私下裡商量要造反了,都已經到了騎兵的地步了。

在陸子非這沒得到一個清晰的答案,王克臣內心已經慌起來了,現在王家對外稱呼為文人,但別說往上數三代了,就是一代,那也是武將,沒有幾十年的努力,這個帽子脫不掉的。

來的時候面無表情,走的時候欲哭無淚,這樣的無妄之災多少年都不見得有一次,但偏偏就落到了他王家,自己大意了,應該在洛陽衙門之前回到莊園,現在關鍵就在密室裡的東西身上,不確定心裡沒底。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在京城時那幾家將門請自己去商議事,自己只是看了一眼來人就送了他一個‘滾’字,現在自己好像要求到人家身上去了。

洛陽來了很多人,開國功臣有關係的沒關係的基本都派人來了,事情沒有停息,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穩坐釣魚臺的那些人也坐不住了。

“陸侯,到現在了你還不公佈真像嗎?我怕他們忍不住真會上門逼宮,這幾天我府上求情的人身份一個比一個高。”

陸子非說道:“頂住,這個時候就看誰耐心好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怕啥,馬上不是快過年了嗎?你沒事多給家裡備點年貨,和嫂夫人過個好年才是正理。”

張宗理說道:“我沒有陸侯你這樣的大心臟啊!”

“讓公安局製造繼續製造緊張的空氣,火候還不夠,我已經得到了一點資訊,但是還需要更多,我相信他們此時還不如熱鍋上的螞蟻。”

張宗理不知道陸子非得到了什麼訊息,他就是擔心陸子非做的太過火,到時候無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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