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夠啊!始皇帝集天下之才,聽說他把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都帶進了地下世界,就為了顯示自己宇宙第一帝王的尊榮。”

陸子非指著他們說道:“你們呀!連老祖先都忘了,別惦念那點東西了,李哥,寧令哥這兩天忙乎什麼呢?”

李青說道:“寧令哥想做拓跋螯的工作,兩個人連續見了好幾次,但似乎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我看寧令哥回來的臉色,兩個人可能談的不太好。”

“這個寧令哥,真是不上道,這個時候了才想起臨時抱佛腳,拓跋螯是他能說動的嗎?真不知道腦子都用在哪裡了。”

李青說道:“拓跋家族和李元昊同出一族,按理說拓跋螯沒有拒絕寧令哥的理由,畢竟西夏的未來是寧令哥的,現在惹惱了寧令哥,對他拓跋螯也沒什麼好處啊!”

士兵只適合打仗,讓他們去搞政治真是為難他們了,陸子非也是看清楚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拓跋螯的儀仗還不是拓跋家族和李家是一家人,李元昊還能當好多年皇帝。

“寧令哥未必是西夏唯一的繼承人,作為李元昊忠實的擁護者,拓跋螯確實沒必要這麼早做決定,因為不管是誰做皇帝也不影響他未來的地位。”

意興闌珊的遊覽讓陸子非並沒有收穫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個時候是去見一個人了,和他的糾糾纏纏,這次也可以和沒藏黑雲一樣做個了結了。

“小非,昨天何大福那裡差點出意外,是沒藏黑雲為他做了遮掩。”

“恩,她喜歡怎麼做就隨她吧!你們不用管,也不要去招惹她。”

和李青他們在下山的時候分路走,陸子非沒有回住處,來到了一個城內的小院子,院子裡一個和陸子非年紀一般大的青年手裡拿著一本書正在聚精會神的看。

“我該怎麼稱呼你呢?這裡叫你劉洋好像有點不合適。”

劉洋看到陸子非,也一點不驚訝,似乎未卜先知,“叫什麼不重要,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張三,李四,王五,都行,你喜歡就好。”

陸子非笑道:“老同學好像對我的到來不是很高興,故人相見不應該是這樣的景象。”

劉洋說道:“要我八抬大轎請你坐還是叫些吹鼓手,敲鑼打鼓的歡迎你。”

“多年不見你的嘴還是這麼厲害,怎麼樣,還適應這裡的生活嗎?”

“談不上什麼適應不適應,隨遇而安吧!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監視、囚禁了我多年,是不是有結果了?”

陸子非也敞開心扉說道:“只是以防萬一,雖然給你的生活帶來了一點不便,但是你也清楚,我沒有干預你的生活。”

劉洋嘲諷道:“是啊!沒有干預,我卻失去了自由,這和囚禁又有什麼區別呢?”

為了今天,為了這一幕,陸子非準備了七年多,讓別人說幾句牢騷話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你也生活的不錯,不是嗎?

劉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陸子非一直不停的糾纏,“陸子非,現在我好像應該叫你陸含章,你能告訴我,當年在戰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一個人可以改變的這麼徹底。”

“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有什麼變化。”

“我們師從一個先生,你說我對你熟悉嗎?從你為你弟弟翻案那時候起,我就知道你不是那個我認識的陸子非了,這個問題困惑了我多年,能告訴,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子非還是那個官方的答案,“我傳承了鬼谷一脈超過千年的智慧,就這樣,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劉洋搖了搖頭,“咱們都生活在秦嶺邊上,什麼樣的神話故事沒有聽過,我比你追尋過的足跡還多,不過都是些招搖撞騙的騙子罷了,什麼佛家的醍醐灌頂,也就能騙騙無知的罷了。

在這這裡有點勉強,我們都是讀書人,知識怎麼來我們比誰都清楚,做不了絲毫的假,沒有一個人能做到你這樣,陸子非,你騙不了我,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談到這個問題上,陸子非還真有點不知怎麼解釋,劉洋明顯是較真了,“我說莊周夢蝶,一夢千年你信嗎?鬼谷一脈還是有他的神奇之處的。”

“莊周夢蝶,一夢千年,陸子非你能找個好點的藉口嗎?鬼谷一脈,有沒有都是個未知數,用這個藉口搪塞我,一點都不好。”

“這已經是我能給你最好的解釋了,你看,你又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

劉洋忽然笑了,笑的很詭異,看的陸子非一陣心裡發緊,“不用擔心,我只是好奇,現在我為魚肉,你是刀俎,說吧!有什麼事要我出面去做。”

陸子非說道:“你就不認為我是來找你聊天的嗎?”

“找我聊天就不會等這麼久了,從門外的聲音我大概清楚我現在是在西夏,你是想拿我威脅李元昊嗎?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他還知不知道我這個兒子都是另外一回事呢?”

陸子非在想,若是自己和劉洋身份進行互換,在聽到自己接下來的話後,會如何去抉擇,對於人心,陸子非只能以最惡的想法的去揣測。

“李元昊要是沒有意外很快就要死了”

劉洋呆了一下,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問道:“出自你的手筆嗎?”

陸子非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有很大的因素跟我有關係”

劉洋說道:“你可能難以置信,叔父在那次和你的交鋒中死後,我也覺著自己的父親死了,我還能活到今天,被你威脅,很大原因是因為我母親,你知道的,剛才你對我說李元昊要死的時候,我只是沒想到,因為他年紀好像不大,沒有別的。”

“你怎麼看李元昊時候西夏的局勢,寧令哥會不會比他父親做的更好。”

劉洋罵道:“有你這個陰謀家在背後謀算,我不看好寧令哥,君弱臣強,一個不好,西夏還有沒有明天都是兩碼事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看你要什麼了。”

陸子非說道:“我要整個西夏,天下之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千古不變之理。”

“時機不成熟吧!我也沒聽說大宋陳兵邊境的事,而且李元昊兩敗耶律宗真,可見西夏軍隊的戰鬥力還在,以你的性格不會做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情來。”

“劉洋,放棄你是李元昊的不幸,其實我現在都有點後悔了。”

“你錯了,陸子非,我身上流著李家的血脈,這一點永遠都無法改變,想讓我為大宋做事,不可能,你給我機會,那我就一輩子這樣過了,不給機會,也行。”

陸子非說道:“西夏是我的囊中之物,這一點我從未懷疑過,即使時光重來你做了西夏的皇帝也不行,以你的目光應該能看到西夏尷尬的地理位置。”

劉洋說道:“我在想當年我要是沒誣陷你弟弟,你沒有去從軍,今天的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陸子非是在陸子雲的事情發生後還沒從軍之前就穿越過來了,所以劉洋所說的情況不存在,“一樣,沒有變化。”

“是嗎?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好吧!不問你了,問了也是白問,陸子非,你說我們一起在先生門下求學那會是不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光。”

“我只能說那是我人生中一段快樂的時光,人間的美好不只是學生時代,當然那個時代我們是最單純的,這點我承認,先生考中進士,師弟今年都十二歲了,很聰明,學業上比咱們兩當初都好。”

廢話,張橫渠這樣的人物要不是陸子非是個穿越者,拍馬都趕不上人家,就連陸子非賴以成名的橫渠四句都是抄襲人家的,學習能不好嗎?

劉洋從沉浸中醒過來後笑著說道:“鵬飛,是嗎?胖嘟嘟的,自先生離開驪山後就就沒在見過了,咱們兩個好像也就見過那麼一兩次。”

“兩次吧!”

陸子非也不著急著說出今天的目的,就這樣陪著劉洋絮叨家常和回憶,劉洋說道:“我叔父是不是也在你手裡,我想了一下,你想證明我的身份,我母親一人之言似乎有點人言輕微。”

“你猜的不錯,但我和你叔父的恩怨不止咱們兩個之間的糾纏這點,他曾經在濮王手底下做事,所以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沒有活路。”

“你不用解釋,我和叔父見面的次數並不比你多多少,就是想問問,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就隨口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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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非說道:“我也有個疑惑想請你為我解答。”

劉洋說道:“你問”

“我雖然監視你,但沒有禁止你和女人接觸,據我所知你身體是無恙的,你是怕有了孩子和家人,受我挾制嗎?”

“哈哈,老同學你關係的不少啊!你雖然睚眥必報,但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冷血的人,至於為什麼沒有成家,很簡單,沒有遇到合適的人,有的話,我還用等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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