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城稻是陸子非第一次發現三季稻的地方,這裡的水稻產量在這個時代絕對是世界之最,而佔城理所當然的成了陸家的自留地,武潘來到佔城後很生氣。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糧食少了這麼多,是因為我的刀不鋒利還是有些人的翅膀硬了,對我們陸家有意見了,今天大家都在這,我把話撂這了,兩個時辰後我要是看不到糧食,所有人,誰也別想在這南洋做生意。”

大家都很驚訝,這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截留屬於陸家的糧食,這個後果一般人承擔不起,能做出這種事的,證明並不畏懼陸家的勢力。

只見大家竊竊私語,就是沒有人站出來承認,武潘覺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打擊,這個問題就嚴重了,南洋這片土地上,不屬於朝廷管理,大家靠的都是默契,既然你們不想悶聲發大財,那我們有的是解決辦法。

在死人臉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魏川看著武潘的眼神變了,“這麼做怕是有點過分了。”

“這裡誰做主,是不是我的話已經不起作用了。”

魏川說道:“是,但這件事的過程我會上報家裡。”

武潘說道:“你只管上報,有什麼後果我擔著,陸家在南洋的地位不容挑釁,就是皇家都默許了這種局面,我現在只想知道是誰偷了我們的糧食。”

一點糧食值不了多少錢,值錢的是陸家的地位,有人看到陸家在南洋搶錢,心裡不均衡了,他們覺著對陸家地位取而代之的人大有人在,所以這是一次試探。

武潘要做的就是一次性解決這種無聊的問題,在南洋,陸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能反駁,要麼滾,要麼留下聽話的掙錢,沒有第三條路。

時間緩緩而過,兩個時辰的時間很長,放在後世相當於四個小時,武潘一動不動,掐著時間過去的節點,還是沒有人站出來承認。

“行動”

三百人的武裝隊伍出發了,一處莊園內,兩個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來回不停的走動,看得出來他們很焦慮,因為有人時不時的就回來給他們彙報訊息。

“怎麼樣了”

“陸家的人出動了,正朝中莊園而來,我們的事發了,公子人也找不見了,看來我們被放棄了,投降吧!”

“這裡也有上百人,我們是不是反抗一下,事後公子追究起來我們好歹也有個說辭。”

“反抗?你喝多了,等會你就知道了,乞求我們能活下來再說吧!”

跟隨武潘而來的不只是陸家的人,很多人聞訊趕來,都想看看陸家怎麼處理這次事件,他們難道不眼熱陸家和李家、曹家嗎?成堆成堆的金子放在眼前不心動那是假的。

武潘冷冷的看著這個楊家莊園,“一個不留,人頭砍下來全給我掛在海峽上,讓那些心中鬼鬼祟祟的人也看看,這裡到底是誰說了算。”

武潘就沒打算給他們反抗的機會,幾顆炸藥包進去後,裡面的

自己都放下了武器,甚至武潘都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震懾著每一個來人的內心深處,陸家行事就是這麼霸道,這個楊家和宮裡有關係的吧!

糧食楊家的人已經幫他們收好了,武潘轉身看著跟隨自己而來的人,小小的身影齊齊的看了一遍所有人,一個孩子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對視。

“我今天在這裡宣佈,不管是誰家,在這裡的武裝力量都不許超過百人,以後我只要發現一家,那恭喜你們,這片土地永遠不許你們家族踏足,也不準給土著派發武器,一經發現,永久除名。”

武潘覺著前面的幾位都太仁慈了,這裡是陸家發現的,那陸家就有絕對的支配權,你們坐享其成還想摘掉陸家的桃子,這個胃口就有點大了吧!

“武公子,當初陸侯可都沒您這麼霸道,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把大家召集起來共同商議一下。”

武潘笑道:“呂管家,你說我什麼要和你們商量,我師傅是我師傅,我是我,現在這裡做主的不是我師傅,是我,懂嗎?我的話你們只有執行的份,不能質疑,你不想執行我的命令,你可以不執行,我不強求。”

嘴裡說是不強求,可上百顆人頭你的人都沒有砍完呢?那是百十個人,不是一百頭豬,很多人臉上看不出什麼,但心裡還是希望有人站出來推翻陸家的暴 政,但這個英雄真的會出現嗎?

只要朝廷和皇族不胡亂插手,好像還真沒人拿陸家有什麼好辦法,陸家下手太早了,沿海、琉球到處都是他們的勢力,沒人敢賭,重要的是豐厚的利益他們不想放棄。

快刀斬亂麻,以強有力的手段絞殺了楊家,武潘回到住所臉色蒼白,第一次下令殺了這麼多人,而且還是宋人,這讓少年的心還是起了波瀾,畢竟那是生命。

這次武潘的動作也奠定了陸家十年內在南洋的地位和利益,遠在另外一個南陽的陸子非對這些暫時還一無所知。

鑄造局妥妥的國企單位,而且這些人中還有人跟陸子非打過交道,陸子非也沒有隱瞞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而且還把趙昕的身份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這就不一樣了,未來的主子視察,鑄造局的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所有的錘子必須停了,不能吵到主子,停個十天半個月一點事都沒有,但吵到主子事就大了。

至於主子說的匕首,我的天哪,最好的工匠全部叫來,主子用意念形容,然後他們就以最快的速度打造出主子想要的,不滿意,那還不簡單,繼續啊!直到滿意為止。

陸子非跟著鑄造局的司郎中來到了倉庫,刀、槍、劍、戟、斧、標槍,應有盡有,一排排上好桐油整齊的放在架子上,陸子非遠遠的看著都能感受到逼人的寒氣。

自家的倉庫和這種國家庫房比起來,好像沒有可比性,反正陸子非是一眼沒有看到頭,感覺是無邊無際,“這裡的裝備能武裝多少人”

“十萬是虛數,陸侯上過

軍陣應該知道這些裝備需要組合,一個人有時候要帶好幾件,但武裝七萬人下官百分之百敢保證。”

陸子非笑道:“李郎中,你私自帶著我進了庫房,我沒記錯的話這是違規的吧!”

李哲說道:“我的侯爺啊!這裡的冶鐵技術還是從洛陽您的莊子上傳過來的,誰進來都違規,就是您不違規,即使有人告到皇上那,下官也沒什麼擔心的。”

陸子非笑了笑,這人也是個聰明人,兩個人一邊走,李哲一邊介紹,陸子非看到弓弩和床弩上的很多零部件都被螺絲和標準化代替,欣慰的看了看這個其貌不揚的李郎中。

“說吧!帶我進來總有目的,你不說我可就走了,這些東西我見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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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咬了咬牙說道:“侯爺,這些裝備太多了,再堆積幾年,裝備換代的話,又要重新回爐,太可惜了,陸侯能不能給朝廷說說···。”

陸子非不解的說道:“裝備的數量都是和軍隊數量相對應的,怎麼會多出來?”

“侯爺您忘了,不打仗就沒有消耗,除了邊軍,禁軍平常就是假裝訓練一番,那有什麼消耗,即使邊軍這些年也沒有什麼消耗,而且禁軍悄無聲息的裁軍幾十萬,遺留下來的舊裝備,您說有多少。”

“那我能有什麼好辦法,這裡面的牽扯太深了,京城那邊的鑄造局你們沒有聯絡嗎?”

李哲說道:“他們和我們差不多,也是堆積如山,兵部和樞密院給我們的命令就是造,可造出這麼多,沒人用才是最大的浪費。”

陸子非說道:“那就讓邊軍和禁軍換裝啊!七八萬套裝備聽起來很多,實際要是換完裝,我想還不夠吧!”

“我的陸侯啊!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您在大理的時候才換完一茬,樞密院和兵部就是再大膽,也不敢這麼做啊!”

陸子非心想這些玩意真要被人狸貓換太子,隨隨便便都能組建一支強大的造反隊伍,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外銷,陸子非明白了李哲為什麼要單獨對自己說這個話。

“你是想把這些裝備讓朝廷賣給高麗嗎?裝備還沒賣,我想你怕是先身首異處了。”

李哲一個激靈,說道:“侯爺您可別亂說,下官那有這個膽子,我說的是禁軍退下來的那些裝備,回爐有點可惜,放著也是放著,為朝廷創造一點收入不是正好。”

陸子非說道:“這種事情你不應該找我吧!再說高麗的消費能力也就那麼一點,你最好是找兵部或者樞密院,他們肯定有辦法,當然皇城司必須少不了。”

“國內沒人敢提戰爭,只有在周邊的那些小國家想辦法了,上級我不是沒有找過,他們說寧願放著爛了,也不資敵。”

“他們說的也有一點道理,說到底還是沒有戰爭的緣故,一場大的戰役這點裝備也就消耗完了,現在大家都忙著處理制自己國家的事情,沒有戰爭,消耗當然就跟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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