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很高興啊!小狼果然沒讓他失望,在自己接手特訓營之前給了這群無法無天的臭小子當頭一棒,這對自己後面的接手有很大的幫助。

年輕,又有能力,可能除了小非,他們對誰都不服氣,征服他們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他們擅長的領域擊敗他們,但也不能影響到他們的自信心,那這其中的力道把控就很重要了。

山上共計三十五個人,三十個學員,一個教官,一個專門的廚子,剩下三個人為這些人服務,教官是一個和小狼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這是一個憨厚死心眼的年輕人。

姬穹看著虎子笑道:“我還以為來人是誰呢?你現在還能拿得起刀嗎?”

虎子露出腰間的虎頭刀說道:“你可以過來試試,照樣打的你鼻青臉腫,倒是你鑽在這山溝溝裡,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不知道技藝如何。”

“如何?讓你一隻手,行不行。”然後兩個相視大笑,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分開後,虎子指著小狼介紹道:“小狼,小非的貼身保鏢,這次是順路過來,我告訴你,這可是大腿,你的小分隊就是被他一個人打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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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聞其名,沒見其人,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我叫姬穹,既然都到了哥哥這,是不是給哥哥指導一番,讓這群小兔崽子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小狼急忙說道:“哥哥太抬舉我了,我也是個半吊子,指導談不上,我們可以相互交流、切磋,在這方面我也是個初學者。”

山上的陳設很簡陋,房子都是就地取材,一個個處在半山腰的小洞整齊的排列,或許軍人都有一點強迫症,就連外面的造型都基本一致。

一片平坦的土地上,各種健身器材一字排開,虎子疑惑道:“這裡沒有跑步的地方嗎?那你們怎麼平時怎麼訓練的,不可能只在器材上吧!”

姬穹指著連綿不絕的大山說道:“要什麼場地,從山下跑到山上他不香嗎?再不行圍著大山來一圈,一圈不香那就來兩圈。”

小狼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平坦的地勢哪裡有這崎嶇不平的山地好,人民群眾的智慧果真是無窮無盡的。

琳琅滿目的山貨掛滿了營地,看起來是吃不完全風乾了,活在這樣的地方似乎也不錯,不愁吃,不愁穿的,就是有點孤單,若是有個女人,那最好不過了。

虎子將陸子非親手書寫的城市特種作戰書交給了姬穹,姬穹看到封面說道:“你不是來接替我的麼?給我幹嘛!”

“小非和我畢竟不在跟前,對他們的狀況瞭解也有限,要不你再和我堅持幾個月,小非很快會來這邊,到時候你再去洛陽。”

姬穹罵道:“你他嗎有老婆孩子,隨時可以享受女人,我他嗎的現在都不知道女人是啥味道了,你好意思嗎?”

虎子推了他一把,“你捨得,要是真捨得,那我啥也不說了。”

“還真

有點捨不得,你這是瞅準了我的命脈啊!小狼呢?他那身本事,不留在這裡多可惜,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虎子說道:“他不行,出來的時候我和小狼各有分工,這是小非早先安排好的,家裡的規矩你懂,不過多留幾天沒什麼問題。”

那時候的人的確是淳樸的,陸子非的話在他們心裡甚至超過了皇帝的聖旨,施恩做到陸子非這種地步的,也是全天下僅有了,真有那麼一天,陸子非揭竿而起,這些人怕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緊隨其後。

皇宮裡,曹皇后有一下,沒一下的做著手中的針線活,趙禎都在邊上偷笑了好幾遍了,媳婦魂不守舍的樣子太搞笑了,既想讓兒子學到陸子非的知識,又想兒子在身邊。

明明想的要死,卻不說出來,反正兩個人都硬撐著,看誰撐不住,過了一會,看到手上的刺繡,曹皇后惱羞道:“都刺成這樣了,你不提醒我。”

“提醒你幹嘛!在想什麼呢?魂都丟了。”

曹皇后沒好氣的說道:“除了你那寶貝兒子我還能想誰?你說他為什麼就那麼喜歡洛陽,我也去過啊!至少我覺著沒有京城好。”

趙禎說道:“他是你兒子沒錯,但你也要知道,他也是一個孩子,那裡小孩多,喜歡湊熱鬧正常,要不然就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主要是你看那奏摺,陸猴子整天帶著他玩,學業耽擱了怎麼辦。”

“他做事我放心,他既然接了,一定會做好,我對他這點深信不疑,你兒子寫的字你也看到了,比在宮裡的進步大的去了,每個人的教育方式不同,這可能是陸小子的獨家秘方吧!”

曹皇后猛然起身,丟掉手中珍貴的刺繡,“不行,我得去看看,你放心我不放心。”

趙禎拉住媳婦說道: “你鎮定一點,四個月的時間很快,你是皇后,全天下人的目光都看著你呢?一次、兩次的前往洛陽,其他人怎麼看,四個月後你兒子回來你覺著不滿意,我們可以不讓昕兒再去洛陽就是了。”

“皇上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你那不是不放心,是想你兒子了,沒事做就幫福康選個合適的駙馬,我一天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就心煩。”

轉移了話題,曹皇后女人八卦的心理又釋放了,“那你這個做父皇的可就不懂了,福康這是有心上人,不知是哪家的少年,不行,我去問問,一輩子呢?不能讓女兒吃虧。”

看著說風就是雨的老婆,趙禎無奈的說道:“孩子大了,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語氣。”

“知道了,你別這麼煩人,女兒家的心事我還沒你懂,我那幾個不長心的侄兒最近又來煩我,是不是朝廷發生什麼事了,你把他們打發了,別讓他們再來會寧宮了,要是那天我忍不住了說不定直接就把他們咔嚓了。”

曹皇后走後,趙禎說道:“曹誘和曹評又不安分了嗎?要

是他們真有曹鋒那樣的本事,還用的著這麼上躥下跳,這大宋的官職還不任由他們挑選。”

“開封公安局局長診斷出肺癆,他們應該盯上的是這個位置。”

“哦,這王拱辰怎麼主政開封了沒有一點作為,開封公安局這麼重要的位置他曹誘和曹評有這個能力嗎?傅洛塵能願意一個草包坐在那個位置上。”

史志聰說道:“傅大人沒露一點口風,政事堂的幾位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這一切都是幾個公子哥在較勁,跑動。”

趙禎半躺在榻上,“你去給杜相說一聲,那些不安分的全給我丟到大理去,顧隆赫不是整天上摺子說自己可用的人手不夠麼?正好可以好好操練一下他們。”

史志聰退下,趙禎心裡冷笑,曹家安靜了幾年又想動彈了嗎?他想知道這是曹佾的意思還是幾個孩子胡鬧,大舅哥的影響力可不是開玩笑的,絕對是功勳世界數一數二的存在。

杜衍聽著史志聰的傳話不太高興,這皇上現在也太隨心所欲了吧!這樣的任命你不經過政事堂和吏部,就讓個死太監過來捎一句話,我是大宋的宰相,不是你手裡的提線木偶。

“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皇上,這個需要我和幾位大人商議一下,他們都沒有什麼經驗,去了大理也只能添亂,顧隆赫需要的是頭經驗的幹吏。”

史志聰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您老人家有氣別朝我發啊!垂拱殿那大門永遠向你敞開,皇上也坐在那等你駕臨,我只是一個小角色。

文彥博、章得象幾人過來後,杜衍複述了一遍史志聰的話,包括自己懟回去的話,趙禎在朝堂上的話語權越重了,壓的他們有些喘不過氣了。

每一個人說話,長此以往下去他們都知道將要面臨的是什麼,一個強勢無比的皇帝和他們的利益不符,因為大宋現在沒有戰爭,沒有外患,只需要一個守成的君王就可以。

章得象說道:“今天三司使王大人給我送來了三司前半年的報表,隨後我去了一趟戶部唐大人那裡,卻發現戶部衙門的人都在睡大覺,我問他們,你們知道員外郎給我說了什麼,他居然說他們無事可做。”

文彥博說道:“當初我們都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銀行會有那麼大的潛力,三司的職權開始顯露出混亂的跡象,王堯臣略顯的年輕了一點。”

宋祁說道:“這怕是有難度,皇上恐怕不會輕易妥協,三司皇上用起來比戶部順手,王大人是皇上親手提拔起來的,吏部也未必會同意。”

杜衍說道:“吏部胡大人那裡我去說,這是君臣之爭,他要是不懂事,那就給他重新找個事做,三司是個不錯的突破口,我們就從這裡入手。”

這一次是趙禎逼著宰執房的人團結起來,他們已經沒有辦法了,什麼事都插手的趙禎讓他們忍無可忍,他們必須做出反擊,要是趙禎知道宰執房反應這麼大,可能就不會逼的這麼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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