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必須得有約束力,不然他們會變得比強盜、反賊更可怕,歷朝歷代都用不同的方式想法設法的控制軍隊,我朝的方法就更有意思了,以文馭武,到現在為止我覺著還算成功。”

餘靖說道:“我知道你是不屑於這種方法,覺著文臣身上缺少血性,但是這樣做有一個好處是武將統領軍隊永遠不可能發生的。”

陸子非說道:“餘大人指的是造反吧!‘書生造反,十年不成’也不是每個書生都是軟弱無力的,‘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他不就是個書生,還不是屠盡了一城長安人,武將也有軟骨頭、文臣也有硬骨頭,對待這件事不能一概而論。”

餘靖說道:“文人造反成功的有幾個,黃巢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被鎮壓了,兵權這個東西還是掌握在文人手裡比較好,雖然將士可能廢了一點,但好在聽話,不會胡來。”

陸子非冷哼道:“廢?應該是廢物都不如吧!西北軍成軍五年,訓練成這樣我都不認為在戰場上能打過遼軍或者党項人,禁軍我不想提,

開始儂智高才有多少人,幾千人啊!一個小小的野人王將大宋的南邊就攪和的天翻地覆,楊文廣更是把一生的英明留在了這裡,居安思危,幾年時間大宋已經忘記了危險的存在。”

餘靖笑道:“現在不是有你出現了麼?你也是文臣,軍隊在你手裡指揮的如臂使指,你是年輕人,總想著封狼居胥、勒石燕然,我們不一樣,我們只想看到一副安穩、平和的國家盛世了,大宋人是厭戰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個想法。”

陸子非心想還不是被你們這些人害的,整天給人灌輸那些佛經,誰能受的了,就是一頭豬也被你們給感化了。

李博立心死如灰,心裡最後那點僥倖也沒有了,宋人是準備搬空交趾,留給自己一個空的軀殼啊!他現在倒是有點想念自己造阮家人反時那些勤王的人了。

陸子非看到士兵手裡一些黃金飾物時說道:“現場給我融了,帶那些低檔次的玩意回去幹啥,直接融成金磚,方便我們攜帶。”

這裡是皇宮,想找點器具不難,監督這種事從來都輪不到陸子非來操心,餘靖很好的充當了一個監察使的職務,誰想要貪汙,第一個恐怕要先過他那關。

“大人,城內發生衝突了,很多和尚聚集起來聲稱要討個說法。”

衝突是不可避免的,因為你是在入侵別人的家園,有那麼一兩個二愣子也純屬正常,只要士兵做的不過分,陸子非一般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水至清無魚。

但聽到和尚這個名詞,陸子非心裡的反感又上來了,他對和尚是真的一點好感都沒有,自己不從事生產還要勸別人也跟著他們,佛家的經意也被他們曲解了,為了爭信徒,他們無所不用其極,所以陸子非打算去看看熱鬧。

餘靖說道:“宗教本就是一個難處理的問題,你去了小心一點,我們馬上就要走了,沒必要和

他們起不必要的衝突,佛門之間是有互相聯繫的,沾染上他們會很麻煩。

到了一座寺廟門前,一群和尚和西北軍在對峙,陸子非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校尉說道:“這裡的佛像都是用銅和黃金鑄造的,下官認為擺在這讓人看還不如真正意義的使用了它,但是這群歪嘴和尚不讓。”

“不錯啊!看來你還是個識字的,他們不讓你們手裡的武器是燒火棍嗎?拉開他們,將升龍城裡所有寺廟裡銅鑄的佛像全給我拉倒這兒,統一進行融化。”

校尉沒想到陸子非會同意他們的做法,興沖沖的就要往寺廟裡衝,一個肥頭大耳的和尚說道:“來自中土的大人,你們這樣做佛祖是不會繞過你們的。”

陸子非笑道:“那你就讓你們的佛祖來找我好了,我這個人天生不信邪,最近總覺著有些暴躁,和你們佛祖說說話也挺好的。”

“你這是對佛祖的褻瀆,你死後會下十八次地獄的,從來沒有人敢懂佛祖的金身。”

“從來沒有,萬事總要有個第一次,既然你們沒見過,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好了,動手吧!”

“我們會誓死抵抗,絕不會屈服在你們的淫威之下,我們有佛祖保佑,我們不怕你。”

陸子非笑道:“好啊!我想李博立也希望我能幫他處理掉你們這些蛀蟲,別光說不練啊!我現在倒是好奇了,你們這座寺廟裡藏了什麼。”

“你們不能這麼做,佛門是清淨之地,你們這群強盜,你們不能這樣。”和尚說話都帶著哭腔了,這更堅定了陸子非要進去的想法。

“大人,看來這裡有玄機啊!要不要我再去調些人過來。”

“恩,讓人把這裡圍起來,我要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這生活有點乏味,希望他們能給我帶來一點樂趣,不然白緊張了。”

校尉賤兮兮的說道:“大人,要不我給您找兩個····,別有一番滋味,您要不要嘗試一下。”

陸子非反應過來後笑罵道:“滾犢子吧!你們這些下半身的畜生走到那都忘不了這事,別做的太過了,弄得天怒人怨不好收場。”

和尚也是些嘴上功夫,到了來真的的時候,他們一點用都沒有,在面對軍隊這種強盜時,那些所謂的武僧、佛門怒目金剛一個都找不見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脆弱的和尚對軍隊來說一文不值,寺院和大宋的風格很像,各種各樣的佛像,陸子非沒看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啊!

“仔仔細細的給我搜,一丁點也不要放過,我倒想知道這些歪嘴和尚在這裡藏了什麼秘密。”

陸子非發現這裡的佛像和大宋展示出來的區別挺大,這裡有很多的女性菩薩,大宋的女性菩薩好像只有觀音菩薩一個,這裡有各式各樣的,而且形態還大不相同。

也許是靠近天竺的原因,裡面摻雜了許多起源地的元素,在陸子非眼中,有些不太喜歡,這可能跟他對佛學的研

究也有關係吧!

銅像在僧人痛苦的眼神中轟然倒地,陸子非根本不為所動,直到士兵告訴他發現暗道的時候,他才表現出一副活人的模樣。

四處都是平地,有可能的也就是暗道和密室了,古代隱藏的方式就那麼幾種可能,所以陸子非很有耐心,他知道是狐狸一定會露出尾巴。

將士們見識了陸子非的手段,已經把他奉為神人,暗道將士們死活不讓他下去,說是自己等人先下去看看,等探明情況沒有危險再讓陸子非下去。

站在密道口的陸子非聽到幾聲慘叫,邊上的校尉說道:“應該是守衛的和尚,大人不用擔心,這種密室裡面不會有太多的人。”

過了一會,一些衣衫簡陋的女子從通道出來了,陸子非說道:“去把剛才那只肥豬給我抓過來。”

那個肥頭大耳的和尚看到這間禪房以及女子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索性也不裝了,露出了自己的本性,粗鄙的說道:“佛爺玩個女人怎麼了,沒有了女人你說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意思。”

陸子非說道:“你知道我為何第一眼看到你就覺著你有問題。”同時也看了看跟著他的將士,他想看看這些將士中間有沒有聰明人。

讓他失望的是將士們沒有一個人看出來,和尚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說道:“佛爺怎麼知道”

陸子非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是不是從來不刷牙,難道寺院裡其他人就沒對你說過你的口臭很嚴重,那股子肉餿了的味道能把人給燻死。”

刷牙在二十世紀的農村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處於半努力半封建的交趾,很多人都不知道刷牙是幹什麼,有什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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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也不說話,他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愛把我咋的,隨你的便,陸子非繼續說道:“這些女子被你們關在密室中日日凌辱,堪比生活在十八層地獄中,我不知道你的良心是怎麼過的。”

和尚冷笑道:“這樣的事情在我們交趾屢見不鮮,你一個宋人管過界了吧!”

“佛家講求普渡眾生,說的是無國界,到了你這怎麼感覺就變味了,在我跟前狡辯還不如老老實實的交代所有問題,我是個無神論者,明白了吧!”

和尚也不準備說話了,他從陸子非的眼睛裡看到了殺氣,他知道自己活不過今天了。

校尉說道:“大人,看他們藏汙納垢的樣子絕不止這點情況,肯定還有別的。”

陸子非說道:“這不是有個現成的舌頭,只要能問出有用的東西,隨便你們折騰。”

和尚說道:“不用刑訊逼供了,我直接告訴你們好了,在最後面我的禪房裡,還有一條密道,那裡面是我們寺裡近百年的搜刮。”

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啊!對財物陸子非已經免疫了,交給手底下的人他帶著幾個親衛來到了城外,地理的莊稼快到收穫的季節,但地裡猶如行屍走肉的普通老百姓臉上卻看不到半點高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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