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岊委屈的說道:“你張大哥沒讀過幾天書,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你就說嗎?不要賣關子了,白痴就白痴,我認了。”

他都這樣說了,你說你還人心責備他嗎?陸子非問道:“張大哥你分別說說西夏和遼國勝利了對我們大宋的影響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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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岊語塞,他知道個JB,我只想大勝仗,殺死敵人,至於打贏了剩下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唯一有一點關係的就是讓我升官發財就行了。

種世衡結果話茬說道:“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吧!先說遼國贏了這場戰爭,不斷膨脹的野心會促使他們完成祖先的遺願,南下佔領漢人富饒的土地,他們對這裡可以說是念念不忘。

西夏贏了這場戰爭,那還是現在的樣子,南下已經試驗過,憑著他們那點兵力辦不到,入侵遼國,他們還沒有那個膽子,黃頭回紇和青塘是結盟的,骨頭太硬沒有油水。

西州回鶻全身一望無際的沙漠,西夏沒有興趣,所以我的看法和子非的相同,表面兩不相幫,暗地裡一定要讓西夏贏了這場戰爭。”

陸子非說道:“大人不要忘了,唃廝囉接受大宋冊封一事,今年我打通河西走廊的絲綢之路,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青塘,要是他們隔岸觀火,我們立即停掉對河湟地區的支援,他們懂得如何取捨。”

張岊撓著頭說道:“不過是打一場戰爭,讓你們兩說出了這麼多的事情,那還打什麼仗,現在你們兩的意思就是不能打,對吧!”

陸子非說道:“是我們不打,他們隨便幹,西夏真要支撐不住,我們就出兵收取燕雲十六州,耶律宗真清楚事情的輕重,西夏贏了這場戰爭,最大的好處我還沒說出來,那就是遼國人會把仇恨和矛頭對準西夏,党項人從今往後別想過安寧日子。”

種世衡歎服道:“古人又雲;秀才不出門,全知天下事,那個秀才就是為你量身定製的,讓你這麼一分析,我真的是豁然開朗了,我快馬加鞭再給皇上寫一份疏奏,張將軍你在這多留幾天吧!你們兄弟也是好久沒見過面了。”

種世衡說走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張岊看著他的背影說道:“真的就沒仗可打嗎?”

陸子非說道:“十年內我肯定的說大宋都沒有戰爭可以打,張大哥手癢了?”

張岊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有學問的人,說的也對,我就是心不甘啊!”

陸子非說道:“好飯不怕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打就把他們一巴掌拍死。”

“你倒是說的好聽,我現在就恨不得提槍上馬和党項人,遼人幹一架,太憋屈了。”

陸子非說道:“西北軍就五萬人,大宋的目光現在全都在他們身上,若是一旦打輸了,毫不客氣的說,皇上不會再相信我那一套練兵的新方法,張大哥你沒有考慮過後果。”

張岊說道:“我對五萬西北軍還是充滿信心,因為他們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不打就不打了,我聽你的,朝廷新運來的那三千套裝備你知道嗎?

真的是好寶貝啊!”

陸子非笑道:“裝備是我設計出來的,你說我知道嗎?我還想著有一萬套了,看來是鋼材出了問題,裝備張大哥不用擔心,五萬人都會有的,我現在就擔心戰馬,對付騎兵的最好辦法還是騎兵。”

張岊說道:“能跑的,不能跑的,加上那些小馬駒,一萬多匹吧!”

陸子非說道:“我跟党項人交易的戰馬沒全留在西北軍嗎?”

“大哥,我叫你大哥,大宋多是邊軍,四十萬是保守數字,每次能留下一半都算好的了,樞密院那幫人每次都拿著河東路和河北路說事,轉運使衙門沒辦法只能吐出去一些了。”

陸子非繼續問道:“那上次我和遼國人換的那一萬匹嗎?說好的都是上好的戰馬,我去年南下了就把這事給忘了,就沒人告訴你們西北軍?”

張岊罵道:“這幫狗東西,光從我們這拿東西了,我一丁點的訊息都沒聽過,下次他們要還能從我這拿走一匹馬,我趴在地上叫他們爸爸,蔫犢子玩意。”

陸子非說道:“既然到我家了,就多休息幾天,邊境上也沒有戰事,讓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一下,我給你做些好吃的犒勞犒勞你,你的死人問題也該解決了,我給我娘說一聲,一個五品的大將軍還找不到媳婦,真是奇了怪。”

張岊說道:“我今年都三十多了,還是別耽誤人家姑娘了,這一輩子也沒多長時間了。”

“三十幾歲怎麼了,男人三十一朵花,更何況一個大將軍,未來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你在家裡我幫你收拾收拾你,保準那些小姑娘看見你就挪不動腳。”

也不知道聊了多長時間,反正兩個人和著衣服就像他們當初在軍營一樣睡著了,後背放心的交給了自己的兄弟。

京城的金水河上,曹峰望著最後一箱銀子搬完說道:“上官大人清點一下,我們對對賬目,沒問題我就進宮向皇上交差了。”

上官溫說道:“數量沒問題,運了足足八次,沒一次出問題,你是好樣的,跟我進宮吧!皇上今天心情很好,該給你要的獎賞不要手軟。”

曹鋒說道:“我就是個負責押運的,大人知道功勞沒在我這,獎賞就算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沒辜負皇上的期望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們幾個啊!真是的,別人有了這種潑天大功勞還不擠破頭的向皇上要獎賞,你們倒好,推三阻四的,皇上沒有看錯人,你們三個在一起爆發出了更大的威力。”

曹鋒說道:“我那兄弟教會了我,是你的誰都搶不走,不是你的再搶也沒用,人還是要懂分寸,明進退,把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擺正,安心做好皇上交給我的每一項任務。”

上官溫看著慢自己半個身子的曹鋒想到,他們幾個孩子的成功不是沒用道理,他們都是用自己的努力和汗水得來成功的果實,沒有抱一點的僥倖,這樣的孩子生在誰家誰不開心。

曹鋒走進御花園發現一個睜著大眼睛

的小孩好奇的看著自己,曹鋒順著小孩的目光轉移到了自己的那串寶石手鍊上,小孩眼睛亮晶晶的。

曹鋒想到了在御花園裡能遇到小孩那就是自己的表弟雍王趙昕了,他取下手鍊放到雍王手中,趙昕拿著手鍊頭也不回的跑了。

“臣泉州巡檢軍巡檢使曹鋒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趙禎滿意的看著這個給自己帶回無數財富的孩子,曹皇后說道:“小鋒快起來,剛下過雨,地上涼,這串珠子是不是你給昕兒的。”

曹鋒起來後說道:“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泉州多得是,我第一次見雍王也沒點什麼禮物???”

曹皇后說道:“什麼不值錢,當你姑姑沒見過世面,西域諸國進貢的那幾顆貢品沒有一顆像你這樣的,你自己帶著昕兒還小,我就說這臭小子跑了一圈回來手裡就多了一串項鍊。”

“姑姑,真不值錢,您這不收是看不起侄兒嗎?”

曹皇后看到曹鋒認真的臉龐說道:“那好吧!昕兒還不過來謝謝哥哥。”

趙昕一個勁的在那傻笑,用那不清晰的語言說道:“謝謝鍋鍋”

曹皇后說道:“那你皇上談事情吧!完了記得留下陪姑姑吃頓飯,每次回來都慌慌張張的。”

曹鋒笑著點頭答應,趙禎看自己的媳婦說完了,他說道:“全部運完了嗎?”

“完了,一兩銀子都不剩,賬本我交給上官大人了,他也核對過了。”

趙禎說道:“坐下說,辛苦你了,這事我必須讓一個我放心的人去,你那兄弟本來是最合適的人選,可他那人又說自己要避嫌,我最後想明白了,是他懶,不想做這種小事。”

曹鋒說道:“也沒什麼辛苦的,很多人看到三艘戰艦都很躲著走,一路上海盜影子沒看到一個,就是有點枯燥乏味。”

趙禎說道:“功勞就是功勞,李霖的爵位就那樣了,以後繼承我舅舅的就可以,那小子也是侯爵了,給你個侯爵不現實,我先封你個男爵,你心裡沒有不滿吧!”

曹鋒說道:“皇上厚愛了,男爵我受之有愧。”

“你的功勞我心裡有一本帳,你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就可以,說說你想繼續呆在泉州還是想回京城,二選一。”

曹鋒說道:“我想會泉州,泉州的開發必然引得鄰國眼紅,我幫皇上守著海域,我保證沒有一個人敢滋事,京城回來我沒事可幹。”

趙禎笑道:“知道你會選這個,也好,趁著年輕多搏一搏,還有什麼要求嗎?一併說出來。”

“皇上,我想將巡檢軍的人數增加到三千人,海上的疆域太廣闊了,一千人分成兩半也不夠用。”

趙禎沉思了一會說道:“增加人數的話我就會派監軍過去,那樣你就沒有現在這麼大的權利和自由了,你也清楚有些事不是我一個人能做的了主。”

曹鋒鏗鏘有力的說道:“臣沒做過虧心事,不怕有人監督,臣贊同皇上派監軍。”

“真是個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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