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哦不,你父親他怎麼會那麼做,完全沒有理由啊!”

劉洋說到:“你可以說他的名字,但是別說他是我父親,我本就對他沒有好感,出了那件事,也徹底斷絕了我心中的念頭。”

陸子非安慰道:“留在大宋不是更好,要是在興慶府你整天面對的都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那有時間和我瀟灑的吃火鍋。”

一個人能對失去興趣,李元昊得是有多狠,這是當時埋下的一步暗棋,如今劉洋不會西夏,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也隨風飄散了,當然陸子非還是會對他長時間的進行監控。

龐籍說道:“我就說為什麼衙門裡總有人上報有牛重傷不治而亡了,原來是你家,除了你家也沒有別人捨得殺牛了,赤裸裸的敗家子。”

陸子非說道:“大人您還不讓牛生病了,那生病了不得殺掉,要是不殺弄成瘟疫了怎麼辦,大人您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吧!我是替您著想呢?”

龐籍不屑的說道:“你也是為了吃煞費苦心啊!這種正氣凌然的理由都能說出口。”

“那您倒是別吃啊!我還沒動筷子,一盤牛肉全進了你和劉洋的肚子。”

劉洋說道:“這玩意真的挺好吃的,你們缺牛西夏不缺啊!去買、去換啊!現在你們又不差這點錢,火鍋要是沒有了牛肉總覺著少了它的靈魂。”

龐籍說道:“你們兩吃個飯嘰歪什麼呢?涼了就不好吃了。”

陸子非無奈的說道:“你看我能抄上菜麼?你和劉洋的筷子跟飛火輪一樣,好歹給點面子,這是我家,你們這樣讓我情何以堪。”

蔡夢玥帶著弟弟蔡勻去給奶奶請安,正好遇到爹孃也在,她娘開始了,又在老太太跟前絮絮叨叨的說女兒這麼大了還不結婚的事情。

蔡勻磕完頭在奶奶懷裡說道:“娘說的對,姐姐在家裡一天要吃那麼多飯,還欺負我。”

老太太疼愛的摸著孫兒的頭說道:“小猢猻,還沒到你當家的時候呢?就敢嫌棄你姐姐,夢玥,那小子怎麼回事,他不要我家孫女說句話,這麼拖著算什麼。”

蔡夢玥紅著臉說道:“他最近在備考鄉試,他說十月在京城會試時來咱們家提親。”

“那也行,這段時間他要考試那就別打擾他,讓他好好考,男兒功名最重要。”

蔡襄說道:“母親你想過他的身份麼?他現在都是望北候了,玥兒嫁過去會不會吃虧。”

蔡夢玥的母親也跟著說道:“是啊!是啊!我覺著在京城裡找個知根知底的人最好了,範相家的老大人品和學識都是拔尖的,他們倆也算是青梅竹馬,這死妮子就是看不上。”

蔡襄語氣堅決的說道:“這件事以後莫要談了,以前還可以,現在堅決不行,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那小子現在的身份配玥兒綽綽有餘,學識和家境比純祐更好,放著好的不要挑個墊底的做什麼,玥兒也喜歡那小子,等他來京城了再說。”

蔡勻在邊上嚷嚷道

:“想取我姐,必須得過了我這關,不然門都沒有。”

老太太說道:“你不是剛才還說你姐姐在家吃那麼多飯,這會怎麼又要過你這關。”

一句話惹得家裡人哈哈大笑,蔡夢玥也在心裡每天算著日子,期盼著心想的人兒早點來到京城把她娶回家,晚上做夢都會夢見那一幕啊!

畫面轉到另一邊,李霖像個丫鬟一樣在伺候著自己未來的老婆,由於李用和還在洛陽,這下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一物降一物,高美麗來到家裡劇情就不一樣了,某些方面是爽了,可這隨之而來的痛苦並沒有減少。

“媳婦,你看咱們這婚禮幾時舉辦啊!秀才那家夥快來了,他要是真考中狀元,咱們結婚都比不過他了,趁早唄!”

高美麗換了個姿勢躺的舒服一點說道:“人家兒子都有了,你就是再早也比不過了,這會懷亮的病情正在恢復,等他情況好點我們就結,我這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怕煮熟的鴨子飛了,不存在的,結婚後多累,現在你看不就挺好的。”

你確實好了,那你想過我沒有,結婚後我就能用三綱來制約你,現在你一天是動不動就上手,這誰能扛得住,老天爺啊!你能讓那時間走得快一點嗎?

“那要不我先讓人給我爹捎個口信,讓他老人家回來,和岳父大人商議一下婚前的事宜。”說這話的時候李霖就是一個活脫脫捱打挨怕了的小偷。

“這個時候天太熱了,要不放到冬日裡?熱鬧還好玩。”

李霖心想我上輩子是遭了什麼孽了,這輩子才遇上你,婚姻大事在你嘴裡就是為了好玩。

武潘垂頭喪氣的找到陸子非說道:“先生,我輸了。”

陸子非說道:“什麼輸了,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沈括說道:“先生,幾個蝌蚪長出腿了,好神奇,沒想到是真的。”

“哦,長出來有什麼神奇的,別忘記賭約就行,你寫的字每天都那來讓我看看,還有你們兩的觀察記錄也重新給我工整的抄寫一遍。”

娃還是太年輕,想著巨大的幸福感忘記了他家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

“哥,你在延安府讓人找的東西找到了,和我們在鵬茄羅得到的一模一樣。”小狼激動的說道,他可是見識過這東西的厲害,沒想到大宋也有。

陸子非去年回來後就安排人去延安找石油了,半年的不懈努力終於讓他給找到了。

“把東西送到山裡面去,不要讓他們送到家裡來,你先過去看著,任何人身上都不能帶火摺子,所有人都要搜身,我拿點東西隨後就到。”

陸子非叫了幾個人拿著做好的玻璃器皿小心的上了山,開啟木桶裡面裝著滿滿的原油,有了這東西晚上再也不用點蠟燭了。

留下了幾個打下手的人,剩下的人全部被他趕回家了,小狼說道:“哥,你準備做什麼?”

陸子非嘿嘿笑著說道:“上次在日本點燃的那個只能算殘次品,這東西提純以後才叫好東西,安排人看好這裡

,不要讓別人發現了,這些要是全爆炸了,毀去三分之一的長安城輕而易舉。”

小狼驚疑道:“哥你說上次在日本點燃的還算殘次品啊!要是成品得有多大的威力,看見敵人直接倒火油就好了,要那麼多士兵有什麼用。”

陸子非說道:“我說他威力大也沒說他是萬能的,打仗最終還是比拼人力和國力,武器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原因而已,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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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點燃後威力是大,可是一個人又能把他扔多遠,近距離我們自己人是不是也逃脫不了葬身火口的命運,我給你說過它也有天敵,土和砂子都是,不能老是想著依靠外物。”

小狼似懂非懂的問道:“那現在你是靠這些玻璃瓶把它製作成成品嗎?”

“對,這些小瓶子不能大量的製作,只能做出個樣本,時間不夠了,我做好樣品後你們照著照貓畫虎吧!”

陸子非吃住全在山洞裡,不休不眠的在山洞裡做著實驗,外界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遼興宗耶律宗真御駕親征了,發兵三路強勢出擊,大宋一片歡欣鼓舞,終於戰爭不發生在我們漢人身上了。

種世衡頭疼的看著在他面前請命的幾個人,張岊和狄青年輕氣盛就算了,你楊延昭都六十幾快七十歲的人了,還想著上陣殺敵。

“這事你們三個覺著我能做主嗎?皇上,樞密院,兵部三方同意後派來監軍,和轉運司衙門協商好才能輪得到我說話,你們求我也沒用啊!要不你們去求皇上吧!”

張岊說道:“我要求不高,這五萬西北軍大人給我一萬就可以,遼人進攻河曲,我從新平復進攻,若是能聯絡青塘人,讓他們進攻西涼府,党項人絕對沒用活路。”

種世衡說道:“你用屁股想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超過一千人的軍事行動都要上報朝廷,你讓我批准你上萬人的軍權,是你喝醉了還是我沒睡醒。”

張岊強行辯解道:“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大人,一舉消滅西夏這個大敵不是更好,您到底在猶豫什麼,是時候洗刷恥辱了。”

“真的不行,在我這撒潑耍賴沒用,你們也都是將領了,規矩還不懂嗎?張岊你真的想出戰,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幫你,他就在長安,那個人你也一定很想見。”

張岊說道:“我一定很想見,還能幫我,你不會是說我那個小兄弟吧!”

種世衡說道:“別看你是個從五品的都虞候,你知道你那兄弟是什麼職位嗎?”

“什麼?”

“看來你在軍營裡一點訊息都沒有聽到,大宋現在唯一的世襲罔替侯爺-望北侯,一年半的時間從白身到侯爺,什麼感受?”

張岊長大嘴巴說道:“侯爺,還是世襲罔替的,我的個乖乖,還讓不讓人活了。”

狄青說道:“他多大了啊!”

張岊說道:“我沒記錯他今天剛剛二十歲吧!我覺著他能出人頭地,沒想到他把天給戳破了,我現在就去找他,西北軍是他在他的建議下建立的,快兩年時間了,行不行就看這一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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