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裡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改革事宜,曾公亮帶著衛馳走進了以前他熟悉的地方,彙報這次拍賣會具體情況的是曾公亮,趙禎聽了後很高興,勉勵了幾句就讓他退下了。

“你在洛陽的這段時間有什麼具體的發現嗎?”

衛馳的頭始終沒抬起來,低著頭說道:“莊子上的所有地方都對我是開放的,沒有任何的隱瞞,包括幾個地下密室,裡面就是存放著一些機密資料。

和前面我在奏摺上給皇上您寫的沒有出入,上次他出海我加在裡面的人他明知道也沒有避著,回來記錄的東西我也上交給皇上了。”

趙禎說道:“把頭抬起來回話,你在陝西和洛陽的差事辦的不錯,想要什麼獎勵你說。”

我敢說要什麼你還不立馬把我打入冷宮,真想要給你直接說就是了。

“奴才的一切都是皇上的,能為皇上分憂就是奴才最大的福分。”

趙禎笑著說道:“話雖是這樣說,獎勵還是要有的,你在洛陽再幹幾年我把你調回京城,到我身邊,那邊現在看愛沒什麼問題,但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奴才好奇的是他似乎都富人很不友好,想盡一切辦法賺他們的錢,對普通老百姓又很好,修橋鋪路做善事從來沒停止過,他偷偷接濟的孤寡老人一年都要很多錢,但是他沒有給那些老人說過他是誰,一直報著皇上的名號。”

趙禎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朕早就說過,他忠於大宋的子民,並不是忠於趙氏江山,他那種人最大的弱點就是你用老百姓威脅他,他什麼都願意做,你要是拿權利壓他,他馬上遠遁山林,讓你找不到他。

所以你可以說他權利慾望重,因為他想為百姓多做點事,你說他權利慾望不重,因為他可以自由自在不求人的生活一輩子。”

上官溫感嘆道:“真想見他一面啊!老祖宗就是見了他一面,留在洛陽不回來了,老奴現在對他的好奇心已經超過皇上了。”

“不著急,今年就見到了,他那個念念不忘的狀元還在朕手裡捏著呢?他對太祖定下的規矩理解的很透徹,文人在大宋才是主宰權利的主流。”

衛馳說道:“他還說了一個資訊,我疏忽了沒有告訴皇上您。”

趙禎急忙問道:“什麼資訊,快說。”

“他說他是鬼谷子一脈的傳人,奴才書讀的少,也不懂。”

趙禎轉身問上官溫道:“老狗,你說這能是真的嗎?鬼谷一脈還有人存活嗎?他是那裡遇到的,我怎麼感覺他是拿這個搪塞別人的藉口。”

上官溫說道:“史書上戰國後就沒有鬼谷一脈的人出現了,但是不排除還有傳承,墨家的人都能活著,鬼谷一脈還有傳承就說的過去了。”

趙禎說道:“你沒覺著最近跳出來的牛頭馬面有點多嗎?”

上官溫樂呵呵的說道:“皇上管他呢?沒事給那小子找點麻煩也挺好的,省的他一天霍霍人,我看到參他的奏摺都有一人高了。”

今年他會安靜一陣子,因為他要回陝西備考了,皇上知道他和西夏左王的夫人珠胎暗結的事嗎?那女人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手握毛筆寫字的趙禎,毛筆一頓,紙上出現了一個墨點,好好的一幅字廢了。

“還有這種事,那孩子現在怎麼樣了,他是什麼反應?”

衛馳說道:“皇上放心,他已經讓人去西夏接回那個孩子了,事情沒波折的話孩子應該到陝西了,這是我和老祖宗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的。”

趙禎瞠目結舌的說道:“幹的漂亮,非常好,老狗你記一下,一會以皇后的名義多給那孩子送點東西過去,不要吝嗇,哈哈,終於等到他這一天了,一個異族女子生的孩子他都這麼緊張,看你還能逃出朕的手掌心嗎?”

王超一路上又當爹又當媽,看到長安城牆兩眼淚汪汪,自己的兒子沒有如此難帶啊!生下來就扔到火炕上自生自滅,這個小祖宗能折磨死人,趕緊交給他奶奶,自己就可以解放了。

弱弱在門口玩,看到車隊裡的王超高興的問道:“大鬍子叔叔,我哥哥回來了嗎?”

王超抱起她在她臉上輕輕咬了一下說道:“你個壞丫頭,你哥哥叫我大哥,你叫我叔叔,我又那麼老嗎?“

“叔叔你臉上的鬍子好扎人,哥哥臉上就沒有那麼多鬍子。”

聽到門外的響聲,陸離出來一看是王超,緊張的問道:“是孩子回來了嗎?”

“小家夥一路上很鬧騰,不過我幸不辱命,安全的將他帶回來了。”

陸離撐開嗓子喊道:“夫人,快出來,你日思夜想的小人兒回來了。”

薛凝把還在抱到事先準備好的暖房裡,看著他那雙圓溜溜烏黑的大眼睛說道:“和他爹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轉眼小非都有孩子了,我也當奶奶了。”

小孩子也不認生,在奶奶的懷裡很乖,嘴不停的在找他的飯碗。

陸離偷笑著說道:“滾出去,站在這礙眼還不如出去招待一下王超他們,幾千裡的路容易嗎?叫那兩個奶孃進來吧!”

陸離和陸子雲出去了,弱弱趴在侄兒的床上用手指戳他的臉,聲音萌萌的問道:“孃親,他是您給我生的弟弟嗎?怎麼這麼小,他都不說話。”

生了你讓人嘲笑了兩年,你老孃我要在生一個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他是你大哥的孩子,不是娘生的,他要叫你姑姑,知道嗎?等他長大了就能和你說話了。”

弱弱斜著腦袋想了一下問道:“那他是不是在我們家不走了,還要吃我的好吃的。”

死丫頭鬼精鬼精的,三歲就想著別人搶她的寵,長大了還敢要你。

陸子雲小聲說道:“爹,你和娘真行,這麼大的事都瞞著我。”

陸離說道:“這孩子的出身不簡單,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哥沒回來前你不要四處張揚。”

“他還不回來,過些天我就要走了,一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別人怎麼說你哥,那是嘴長在人家

臉上,我們阻止不了,你這樣說你哥,合適嗎?我們陸家兩年時間有這一切是誰帶給你的,你沒想過一個侯爵需要多大的功勞才能換到,你哥的功勞是從那來的,以後我不想在你嘴裡聽到類似的話了。”

陸子雲低頭看著腳尖說道:“我不是那意思,我也是想我哥了,想見他了。”

“你去廚房多弄點酒菜給王超他們送過來,我先去陪他們說話。”

洛陽城裡《青玉案》的高潮還沒有過去,甚至有欲演欲熱的勢頭,陸子非這是第一次進入了大眾的視野裡,很多人在搜刮了他的底細後,不由的驚歎道“這就是一位活著的財神爺啊!”

陸子非在離開的最後時間裡,把所有的工作重心都放在天上人間和玻璃上了,天上人間的反響很好,會員已經上百位了,但是對玻璃感興趣的只有商人。

他正在給李師師,裴佩佩手底下的人將怎麼才能最大化的把玻璃推廣給商人。

“我們把玻璃的價格稍微下調一點,能用的起的人家會更多,目前的價格,沒幾個人能消費的起,家裡壓的貨很多呢?”李師師蹙著眉頭說道。

陸子非說道:“這還沒賣呢?你就想著降價,那不行,你們要是這幾天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兩天來詢問價格的人都是去西域做生意的商人。”

裴佩佩說道:“在我們家沒做出玻璃之前琉璃本就是西域的專利,現在我們家有了,很多商人就不用去萬里之外的地方買了,這很正常啊!”

“他們是在估算成本和對比,我們家的價格低了他們會帶著玻璃賣給遠在西域的人,你們信不,多和他們學學,生意不是你們想的我賣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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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說道:“你又要說物以稀為貴了嗎?可沒幾個人買你也是徒勞啊!”

陸子非說道:“誰說沒人賣,拍賣會上那麼多有錢人,他們就沒發現這是個大商機嗎?他們在等,等你降價,能買起的人多了,你想掙更多的錢就要比他們更有耐心。”

“你說清楚點,別你走了我們賤賣了,你回過頭又怪我們。”裴佩佩不高興的說道。

陸子非問道:“我問你們,為什麼我們的青銅會員一百貫錢,白銀會員五百貫,黃金會員一千貫,鑽石會員五千貫,反而是黃金會員的人數最多,白銀次之,鑽石都比青銅的多,青銅最便宜人數為何最少。”

“他們覺著黃金會員卡拿著有面子啊!有人現在送禮都是黃金會員卡,高雅,高人一等。”

“對啊!你這是說道點子上了,我們賣的不是會員卡,是身份,明白了嗎?就是要讓他們比對起來,讓他們鬥富,讓他們覺著玻璃和黃金、鑽石會員卡一樣是身份的象徵,大家家裡都裝上玻璃窗戶,還有什麼對比的。”

李師師說道:“你這人也太壞了,以後玻璃變成白菜價,我看你怎麼解釋。”

“世界上兩件事最難,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不知道”

那就且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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