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師徒二人走在地埂上,看著農戶閒不下來在地裡上肥,陸子非感嘆道:“給他們一塊地,能填飽肚子,這世間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

邵雍說道:“洛陽靠近京師,那些權貴還能收斂一點,在那些偏遠的地方,他們都是土皇帝,官府和他們溝壑一氣,李順、王小波就是預兆,王倫和各地盜匪是後續,要是還沒措施,這趙宋江山也該到頭了。”

陸子非想說這趙家還能做上百年呢?范仲淹、王安石失敗了不代表著自己也會失敗,玉米、紅薯加海外資源還養不活大宋,那真的就沒救了,天神下凡也沒用。

“不要這麼悲觀師傅,大宋有我在呢?小毛病小問題是有,您說的嚴重了,沒有兵災,這座高樓大廈不會輕易的倒塌。”

邵雍把玩著手裡的珠子說道:“你師傅我的求學路很艱辛,跑遍了大江南北,見過無數事情的真像,我沒有給你危言聳聽,真實存在的事實可能比我說的更可怕,你要改變,面對的困難比想象中更難,現在就看範先生的了。”

陸子非一驚,這不是還沒到慶曆三年麼?歷史的程序提前了嗎?

“範先生幾時回到京城的,皇上給了他什麼職位。”

邵雍說道:“宰相和副宰的可能性不大,那不符合皇上的利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參知政事,這個職位上現在就杜衍一個人,子美和聖俞也回京了,撲朔迷離的局面我也看不清楚。”

陸子非問道:“還有哪些人事上的變動師傅。”

“就我知道的有范仲淹,歐陽修,富弼,蔡襄,餘婧,王素,韓琦在陝西不能脫身,皇上把他在陝西主政西北,小的變動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瞭解。”

陸子非自問道:“怎麼會這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變故才加速了皇上的想法,範先生輕易不會離開陝西,是什麼原因讓他離開了,難道西夏求和了,只有這一種可能了,西夏求和範先生從那個旋渦裡解脫出來了。”

邵雍罵道:“要不是你小子,我哪有心思去打聽那些事,今年西夏那邊很冷,狄青、種師衡給西夏的壓力不小,他們不想和大宋糾纏了,這都是萬老和我聊天的時候告訴我的,範先生的心很大。”

“無非就三方面,官,兵,錢,就看他怎麼選擇了。”

邵雍問道:“要是你,你會選擇哪一個。”

陸子非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是錢,錢最簡單,可以從各個方面入手,農稅,商稅等等,其次我會選擇兵,裁兵的同時給他們想好後路,一舉兩得,官這塊是最難的。

‘萌恩’制度使得大量官員閒置,要想減少,一個是罷黜不合格的官員,二是從根源上解決,取笑萌恩制度和減少科舉取生,相當於你得罪了整個士大夫階層跟天下的讀書人,大宋現在的局面香蔥官員入手那你只有死路一條。”

邵雍擺擺手說道:“這些你自己想吧!我想告訴

你的是你過了年就二十了,婚事必須要定下來,師師,裴姑娘,京城的那位蔡姑娘拖著人家是不對的,行,我們就讓人提親,不行,早點給人家姑娘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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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說到這個事情上來了,才二十啊!二十一世紀二十還是媽媽懷裡的寶貝,現在結婚他是從心底抗拒,開放思想和封建思想的大碰撞。

陸子非目光瞄到了站在門口的李師師,回身對邵雍說道:“這事過了年再說吧!今年只要地球不毀滅,我一定定親。”說完嗖的一下跑了。

“臭小子,真是讓人無奈???”

“美人,怎麼板著一張臉,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打死他,欺負我家美人他是不想活了嗎?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呀!”

李師師噗嗤一下笑了,又感覺這樣放過他太便宜他了,瞬間嚥下笑臉說道:“那個惹我的混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給我打死他。”

陸子非嬉皮笑臉的說道:“打死了你不心疼啊!可憐我長這麼大還沒當過新郎官,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在大海上我心裡最想念的人就是你,有什麼好東西第一反應都是為你留著,我不活了,我的心被傷透了。”

李師師看到情郎說的這麼深情,心裡一點都不怪罪他了,想用自己的衣袖為他擦眼淚,誰想一下被擁在懷裡,驚呼聲都沒喊出來小嘴就被一張大嘴給堵住了。

一番深情的法式溼吻後,李師師的鷹爪功在陸子非腰間的軟 肉上來回旋轉,陸子非疼的齜牙咧嘴,李師師看著他說道:“以後還欺負我了不,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說完有摟著他的腰問道:“這次回來再不出去了吧!”

“你今晚讓我去你房間休息,補償我的思念之苦,精神損失費,我就告訴你,我在南邊給你帶了許多異域風情的化妝品,你要不要嘗試一下。”

李師師放開他說道:“才不會上你的當,還想把我當傻子,有本事你別給我。”

陸子非說道:“不要就算了,回去我送給別人,半夏,蘇木,裴姑娘都行。”

“你要是敢把我的東西送給別的女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理你。”

“都給你留著呢?你沒去真是可惜了,南邊的那些舞蹈很美,尤其是那個肚皮舞,你要是跟著去了,學會了回來還能跳給我看。”

李師師說道:“我本來就會,用不著學,在京城的時候媽媽專門請西域的舞女教過我們,難看死了,露那麼多的肉讓男人看,不害羞。”

陸子非明白了,海上的聯絡不通,陸地上還是有鋌而走險的商人去新疆那邊了,龜茲國雖然滅亡了,可他的舞蹈傳承下來了,是不是應該討好一下她。

“你今天晚上給我跳一段,我送你一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寶石項鍊好不好,獨一無二,讓你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變成最引人注目的焦點。”

李師師笑吟吟的說道:“你曾經給我說過一句話,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

男人那張嘴,你說我是相信現在你說的話還是以前說的。”

這個坑給挖的有點深啊!自己把自己埋了,女人的第六感還有男人對她們的承諾記得太強了,任何的蛛絲馬跡都能察覺到不正常的地方。

“別人就算了,我這種三好男人你必須相信,我沒有騙過你吧!嘴上答應你的事是不是都辦到了,我給你說不相信男人是別相信那些壞男人。”

李師師說道:“現在沒有,以後誰知道,裴姐姐和你這次出去你把她拿下了沒有。”

陸子非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我們之間一清二白,啥事都沒有。”

“虛偽,你那色眯眯的眼神把我們所有人都當傻子啊!裴姐姐對你沒想法能從陝西追你到洛陽,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說說你們發展到那一步了。”

陸子非叫冤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我真的傷心了,看見漂亮的女人就想收為己用,那天下的漂亮女人多了去,我累死也辦不到啊!”

李師師緊緊的摟住情郎說道:“我想要個孩子,看到乾爹個乾孃幸福的模樣,我承認我羨慕了,好不好,肉肉太可愛了。”

陸子非抱著美人說道:“怎麼突然這樣,覺著你男人靠不住了,不是說等到我中狀元了再嫁給我嗎?我也喜歡小孩,不知道弱弱在做什麼,家裡冷不冷。”

李師師呢喃的說道:“我沒有那意思,就是想要為你生個孩子,但是我又擔心我的出身對孩子以後的成長不利。”

陸子非嚴肅的說道:“想什麼呢?這個問題我重複的都懶得說了,身份的高貴與否不是體現在出身上,我要想娶高貴的,我做的這些還不夠娶個帝姬,結婚是兩個在一起感覺舒服的人過一輩子,心裡喜歡才是最重要的,身份那玩意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李師師說道:“我知道你不會這樣想,可別人呢?你父母呢?世俗的目光讓我變得自卑,我自問除了出身其他地方都比她強,但我和人家站一起總覺著比她矮一頭。”

陸子非說道:“我們堂堂正正,抬頭挺胸的做人,一不偷二不搶,有什麼自卑的,我和蔡姑娘的婚姻有很大的可能性,我可以愛你,寵你,但是這該死的社會制度我改變不了,是暫時改變不了,我向你保證,陸家的孩子沒有嫡庶之分,每個孩子我都是一視同仁。”

“我上輩子大概拯救了銀河系才讓我遇到了你這麼優秀的男人,即使被你騙到死,我也心甘情願,你太優秀了,以後你身邊的漂亮女人肯定不缺,我只希望你心裡給我留一點點位置。”

陸子非納悶的說道:“你們女人說話都是這麼口是心非嗎?明明就想掐死競爭者,自己一人獨享,偏偏還要說出一番大肚的話來。”

“我才沒有說,是你自己說的”

相信你就怪了,陸子非忽然來了一句“下次回家我帶著你”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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