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趙昕的百日宴他老子趙禎準備隆重的舉辦一下,滿朝文武不管心裡怎麼想的,但是臉上的表情都公式化的笑著,表示他們很高興。

在舉國歡慶的日子裡,曹府上下靜的可怕,大廳裡曹佾和曹然坐在上首,兩邊的椅子上坐滿了族人,曹佾看人到齊了說道:“子不教父之過,曹誘作為我的兒子,家族的嫡子,做出危害家族的事情,我這個做父親的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曹然說道:“大哥,他年紀還小,將來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不能因為一次的過錯就否定了他的整個人生,給他個機會吧!”

“老二你不用說了,曹家自後祖以來還沒有出過這等泯滅人性的東西,我這些年沉迷道學,疏於管教他們,致使今天差點鑄成大錯,長房難辭其咎,我決定卸下族長之位。”

曹誘失聲痛哭道:“父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請您不要將過失攬在自己身上,我願承擔所有的罪責,我明日就進宮向皇上請罪。”

曹佾神情複雜的看了兒子一眼說道:“大家都說說,誰能挑起曹家以後的重擔?不論是嫡出,庶出,長不長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這個能力和擔當。”

曹然反對道:“大哥的話我不贊成,族長的規矩就是只有嫡子可以擔任,其他房和庶出子弟是沒有資格的,大哥你這樣做是在壞規矩。”

曹佾坦然的說道:“這次的事情令我明白,才能和頭腦是決定一個家族能走多遠的重要因素,嫡子和庶子是如何來的在座的都清楚,先議議,聽聽大家的意見。”

一個長老說道:“依著族長的意思能選的人也沒幾個,二爺是一個,三位公子,還有旁系的幾個少年,論最出彩的還是三公子,三公子現在又不在,族長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吧!”

曹然說道:“大哥有所不知,你那個侄兒早就不想和我過了,要不是去了泉州我估計他和家裡都分家了,就把他排除在外吧!”

“為什麼要分家,離開家族他能有什麼出息,少年人覺著他無所不能,到時碰碰壁就回來了你給他做做思想工作,曹家是一個整體,擰成一股繩才是最有力量的。”

我的話他要是聽就好了,大哥以退為進保住了曹誘的命,可自己的兒子呢?說句曹家是一個整體就想摘桃子,兒行千裡母擔憂,兒子在外和別人拼命,他能不擔心,大哥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家族利益和自己的族長之位,分,兒子回來就分家,哪怕自己讓別人笑話。

垂拱殿裡的趙禎全神貫注的聽著包拯的救災彙報,時不時的還會打斷包拯詢問一兩句。

“皇上,事情的全部經過就是這樣,這是臣的詳細報告。”

趙禎接過奏摺放在一邊說道:“包愛卿這次的賑災工作做的很漂亮,朕很滿意,現在淮西路的局勢穩定下來了嗎?”包拯站起來回話,趙禎說:“坐著說就行”

“謝皇上,現在民心已經平穩了,百姓看到大量的糧食就有了定

心丸,不過曹志飛的事情在淮西路很多人不服氣,他們說臣濫殺無辜。”

趙禎扔給他一摞奏摺說道:“都是參你的,不用理會那些無病呻吟的人,殺一個人怎麼了,宰執們都沒說你錯了,他們不過是想找一點存在感,你走的時候海外的糧食還在運嗎?”

包拯說道:“還在運,現在淮西的糧食賑災完還能有剩餘,我想著留點以防不測,我也給宋大人去信了,再運一次就先暫停,剩餘的利用大運河運到京城來,皇上覺著呢?”

趙禎來回渡了幾步說道:“京城不妥,人口本來就多,運回來也沒有地方堆放,強行的話開封城會更擁擠,在交通便利的大城市裡修建糧倉吧!性質等同於平常倉吧!”

包拯說道:“最近南下的人很多啊!臣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奔向揚州,蘇州和杭州了,朝廷有什麼具體的措施和方案管控出海的人嗎?”

“朕也為這事發愁,在我們眼裡的蠻夷之國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看走眼了啊!第二批的財物快到海州了,但是賬目我已經看到了,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荒謬,一千多萬貫的財寶和三百萬石的糧食,雖然朕只能拿六成。”

“他們這是去搶劫了嗎?在大宋湊齊這些物資都不容易,沒幾個月的時間不行。”

“還真讓你說對了,兩個小子去搶了人家蒲甘國的國庫,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包拯思索了一下說道:“去年朝廷批准泉州組建的巡檢軍就一千人吧!蒲甘再怎麼說都是個國家,就憑一千人對上數十萬人,十萬頭豬讓他們殺也得殺好幾天吧!”

趙禎說道:“他們兩殺了人家的皇帝,自己扶持了一個,然後利用各種手段,愣是搬空了人家的國庫,這話現在說出去別人都當笑話。”

包拯感嘆道:“可能蒲甘國沒有臣想的那麼強大,他們瞎貓逮著了死耗子。”

“朕還去翰林院專門找了有關蒲甘國的資料,遠比你說的強大,上千萬的人口,幾十萬的軍隊,和我們西南邊境的往來基本沒斷,難以想象。”

“我只能用運氣好形容他們了,這次他們兩立了大功,皇上還是想想回來怎麼封賞吧!臣去中書銷旨了。”

趙禎的樸素節儉是出了名的,這會給兒子舉辦百日宴是手裡有糧心裡不慌,才十九歲啊!今年年初剛封了個縣男,再上就到侯爵了。

九月的秋老虎還是讓人難以承受,陸子非出了船艙看到曹鋒在那和艾西瓦婭卿卿我我,吐槽了一句愛真是不分國界啊!語言不通其他的事做起來絲毫不影響。

“子華,我們的船上還有多少東西,下一個地方將是我們最後一站了。”

韓絳坐在遮陽傘下懶洋洋的說道:“不多了吧!你去問你的小妾去,具體資料我不知道。”

“她有多半個月不理我了,我告訴她那是個美麗的誤會她不信我,好話都快說盡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仍需努力,你說寬夫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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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在做什麼。”

“寬夫不好說,直孺不是跟著曾大人學習為官之道就是在看書,這船上你做的飯雖說味道也很好,可就沒有咱們幾個人在一起搶著吃的飯好吃,你說這是為什麼。”

陸子非坐在他旁邊另一張躺椅上說道:“子華第一次出遠門,想家了吧!後不後悔跟我來。”

韓絳閉上眼睛做了一堆的假設,最後氣餒的說道:“我還是會跟你來,沒有後悔這一說,你也是為我好,可能就是心理上有些時候難以接受,把來的人換成直孺,你就麻煩大了。”

“那你錯了,直孺來的話比你堅強,他為人嚴謹可不是死板,刻板,他明白我把這些東西帶回大宋的意義,他不會阻攔我的,和你在我身邊做出幫助我的選擇是一樣的。”

韓絳說道:“我想也是,你那天給我說在天竺你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為啥還去獅子國,我們船上的空間也不多了,大體積的物資放不了多少。”

“那正好,獅子國我要的東西體積很小,有一兩個箱子就夠了,為什麼要去,這個問得好,我告訴你是為了泡妞,你相不相信。”

“你又不缺錢,大把的票子砸下去沒有幾個女的能拒絕這樣的誘惑吧!”

陸子非鄙夷的說道:“你看你多粗俗,我泡妞講求浪漫,溫馨,單膝跪地,做她的白馬王子,然後她心甘情願的那種,不過你說的用票子砸也挺爽的,那次有時間我們去洛陽試試。”

韓絳意 淫道:“要去就去開封,洛陽的牌面太小,你想你拿著一千萬貫的銀票砸海上明月樓的花魁,那感覺是不是會飛上天。”

“說的你好像去過似的,言歸正傳,你算過我們這次出來的利潤大概有多少?”

韓絳說道:“大概就是不下二千五百萬貫,細帳還沒時間做。”

“兩千五百萬貫,沒有達到我預期的效果,還是時間太緊張了。”

“你還想怎麼樣,十斤茶葉換人家一塊極品的地毯,像這種東西我都沒有給你估算在裡面,蒲甘的玉石也沒算,你還嫌不夠那就剩一條路了,殺光這裡所有的人,東西全是你的,你想要多少的利潤都有。”

陸子非賠罪道:“我這不是開個玩笑麼?還是不是好兄弟了,獅子國我送你一件寶貝,到了洛陽送給你未婚妻,我保證他對你投懷送抱。”

“信了你的話,母豬能上樹”

曹鋒過來說道:“那裡有母豬上樹了,讓我看看。”

陸子非和韓絳把他夾在中間問道:“大宋號船尾缺少的那架八角弩去那了,作為軍事主官你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

“艾西瓦婭不是纏著要麼?我就想著一架沒大用,送就送了。”

陸子非哼笑道:“你是覺著睡了人家姑娘又不好意思拒絕吧!你還真是大方,天竺人研究出來到時候對付你,你就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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