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一是大朝會的日子,文武百官早早的在紫宸殿裡站好了隊等待皇上趙禎的駕臨,趙禎這時候那有時間理會他們,他的皇后在會寧宮裡疼的撕心裂肺,這個孩子決定以後大宋的江山由誰來繼承,會寧宮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比當年契丹人打到澶淵城緊張。

賈昌朝問身邊的宰相晏殊道:“晏大人,皇上一般情況下沒有缺過早朝啊!今天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要不打發人去問問?”

晏殊老神自在的說道:“稍安勿躁,皇上說不定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呢,你一慌張下面的人怎麼想,就是有什麼事,裡面會傳遞訊息出來的。”

議論紛紛的聲音並沒有暫且停下來,大家各自聊著昨天的趣事和朝廷發生的大事,只有三個人心思不寧,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麼。

第一個就是曹然,他知道妹妹懷孕了,預產期也就是這兩天,這個孩子不僅關乎著大宋的命運,更主宰支著曹家的未來,他很想進去看看,但是他不能,內宮不是一個外官想進就進去的。

第二個人是濮王趙宗實,三歲收養進宮,自己今年二十多歲了,為了那個位置自己捨棄了親身父親和母親的關愛,即使見了面多說兩句話都會有御史彈劾,決不能生出個兒子來,他藉著別人不注意的機會溜出了紫宸宮,對門外的一個小內侍說了幾句話,只不過他今天打錯了算盤,會寧宮不會讓閒雜人進去。

第三個人就是李霖了,他沒有前兩個人那麼迫切,但是他也希望表哥有一個兒子來繼承大宋的江山,自己和秀才美好願望才能實現,趙宗實登上皇位不會有他們幾個的好果子吃。

趙禎恨不得自己進去代替老婆,前面幾個老婆生孩子他從來沒有這麼在乎過,這次他的心平靜不下來,看著進進出出的宮女和穩婆他不敢問,端出來的水全是血紅色的,他怕穩婆告訴他孩子沒救了,全村唯一的希望啊!

王唯一說道:“皇上,您坐那休息一會吧!羊水才破了,還得好一會呢?您在這著急也沒用,安心等待裡面的訊息,臣最近幾日制定了好幾套的方案,確保皇后和龍子萬無一失。”、

趙禎說道:“朕也想,可這心裡就像打鼓一樣怎麼也停不下來,你說朕怎麼辦。”

“今天早上有大朝會,皇上沒事去給他們上上課也行,您在這哪些產婆和宮女害怕,您走了她們還能放得開一點,臣在這盯著不會有事。”

趙禎覺著有點道理,產房裡又不讓他進,去和大臣們生生氣說不定自己心情能平復下來,紫宸殿裡的那些人要知道他們尊敬的皇上是這個想法會把他大卸八塊的。

泉州的陸子非正帶著美人在沙灘上享受著難得的寧靜,一身吸引別人目光的沙灘裝,裴佩佩和他在一起走路都是躲得

遠遠的,生怕別人知道他們是一起的。

“再有一杯冰鎮葡萄酒就好了,放上三年羊,給個縣令都不換,美人,你說是不是。”

裴佩佩說道:“你為什麼要來這曬太陽,在宅子裡曬不是一樣的嗎?這裡的冰也不多,你省著點用,還有下次出來你能不能別穿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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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非懶散的說道:“你不懂,這叫情懷,這身衣服承載著我所有的回憶。”

“你有什麼回憶,我來洛陽的時候還專程打聽了一下你,書呆子一個,你喜歡這種生活就回長安去,在大秦嶺裡養幾只羊,一頭牛,日升而出,日落而歸,何必要奔前跑後的受這罪,沒事了還可以舉杯邀明月,賦個詩詞,畫個畫。”

陸子非說道:“捨不得這種種紅塵,有你們這些妖精在那種日子對我來說都是奢望,等那一天這世界上全是男人我估計我真的會像你說的那樣,現在還是安安穩穩做我想做的事。”

“誰是妖精,你說清楚了,你剛來的第一天差點讓我感動的哭了,接下來都是我在照顧你好不好,搞得好像你是病人,騙人這一塊大宋沒人逼你更厲害。”

陸子非說道:“我倒是想騙你的心,可你不給機會那,你看我難不難,想用真心騙人家一點感情,人家都不願意施捨,你讓我哭死算了。”

男人和女人說著說著就會說到一張躺椅上,兩個人卿卿我我,陸子非正想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遠處的聲音打破了和諧。“含章,人我聯絡好了,你去見見他們吧!”

“刀呢?給我找把刀來,讓我去砍死他,他們是不是和我有仇,我命好苦,蒼天大地,這世間的蠢貨和這泉州的老鼠一樣多,見他們,讓他們全見鬼去。”

陳敏強湊近臉說道:“含章,把他們聚在一起也費了不少功夫,去見見他們吧!”

陸子非拉著一張臉說道:“你為他們考慮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嗎?遲早有一天我會弄死你,沒眼色的人壽命都短你沒聽說過嗎?”

陳敏強看到偷笑的裴佩佩說道:“這不是太高興了麼?我沒想到有那麼多人對這個感興趣,再加上你那三艘戰艦,說服力比我這張嘴不知強了多少倍。”

裴佩佩說道:“快起來,別耍性子,陳知府這麼大的年紀不辭辛苦來找你,你這樣對人家好嗎?換身衣服快去,別讓人家久等了,給人留下印象不好。”

陸子非狠狠的說道:“別得意,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躲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的厲害,跪在地上給我唱征服。”

裴佩佩在外人面前不和他犟嘴,她知道男人在外面需要臉面,陸子非也沒換衣服,大搖大擺的來到一家酒樓,大家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不會是個二傻子吧!泉州城裡有頭有臉

的人都在這了,你衣著都不得體那裡來的勇氣進來。

“在座的各位大家都相互認識我就不介紹了,這位陸公子是我舍下這張老臉請到這裡來的,別的我不多說,就我送給諸位的西鳳酒就是陸公子的產業,不要懷疑陸公子的身份,今天是我得罪人家了,大家見諒一下”陳敏強賠笑說道。

“陸公子有錢可這裡是泉州,在泉州不是說你有錢就能做到所有的事,這裡的那一個人不是比他年齡大,尊老愛幼都不懂嗎?大家的時間也寶貴,在這裡消耗的每一分鐘都是錢,他賠得起嗎?那酒是皇上的,不是陸公子一個人的,其他人不清楚,我可是一清二楚。”

陸子非笑著說道:“這位大叔不知是做什麼生意的,口氣還挺大的。”

“老夫馬戰輝,做絲綢生意的,你隨便去大街上問問,那個不知道我馬絲綢的大名。”

陸子非轉頭問陳敏強和林耀道:“你們泉州的商人都這麼囂張嗎?我和兩個郡王幹仗的時候他們的氣勢都沒有這位馬絲綢的強,你怎麼厲害也沒見你把絲綢賣到京城去啊!”

林耀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在福建路呆的也夠久了,沒聽說過什麼馬絲綢,陳大人,你是泉州的地頭蛇,你對他熟悉麼?是不是一位隱藏的大神我沒拜會到,真要是,完了我趕緊去上門,別讓人說我眼高手低。”

陳敏強被擠兌的像鴕鳥,苦笑道:“兩位貴人,放過我好不好,他是跟著別人進來的,在泉州還有一點薄名,你們兩位聽過才怪,他代表不了泉州的商人,泉州的商人像他那樣,泉州早就完蛋了,我的頭會被皇上砍下來做酒樽的。”

陸子非明白了,這是一個給自己找存在感的人,沒戲自己給自己加戲,他對著一眾人說道:“下來我大體的說一下泉州港口建設的問題,泉州商人要真的給力,我還想再琉球島上修一座大型的中轉站,也可以交給你們來做,但是我不希望再發生剛才的事情。”

正戲來了,大家的眼睛齊刷刷的盯緊了陸子非,能不能分到蛋糕就看這位陸公子今天怎麼說了,陳敏強說道:“大家先聽陸公子說完,然後有問題的再問,不要讓人小看了我們泉州人的素質。”

陸子非說道:“陳大人的話就嚴重了,言歸正傳,先說一下為什麼要修建泉州港口,一個是不方便管理,二是現在的港口太小,不能滿足以後的正常需求,三是我們需要大的碼頭和倉庫,以便大家的物資流通和中轉,現在大家又要問了,我們出錢修的港口別人要停泊船隻怎麼辦,好辦,因為我們新建的港口是要收費的,不管是誰的船都一樣,誰當初參與了港口的修建,那這個錢就有誰的份,大家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陸公子憑什麼確定以後修建的港口會有船隻停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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