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陸子非都在忙,至於在忙些什麼,雜七雜八的都有,這不還在安排商隊的事情,半夏進來說兩方的侍衛打起來了,陸子非殺人的心都有了,都是大爺,自己怎麼就那麼多事呢?一個人去多好的,非要惹出這麼多事。

到了後院的小校場,場面一片混亂,掐頭的,拽腿的,還有一個在用撩陰腳,自己的護衛在一旁看熱鬧,皇上的派來的人數比較多,佔了上風,李霖家的護衛就比較慘了,個個身上帶著傷,鼻青臉腫的,陸子非的到來讓他們收斂了一點點。

“打啊!怎麼不打了,看你們挺厲害的,到了戰場上我也希望你們能和今天一樣英勇,看清楚地方,這裡是陸家,不是皇宮,也不是李家,我不相信你們來的時候皇上和李叔叔就是這樣交代你們的,今天我把話撂在這,不想在這裡呆,從那來滾回那去,我沒時間和你們玩這些小孩子的把戲,你們領頭的都出來。”

兩個身著甲衣的青年人走到前來,低著頭都不敢看陸子非,皇上派來的人說道:“陸公子,我們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保證。”為了爭一口氣,忘了來的時候皇上親自給他們訓的話了。

“到了那裡,他的話就是皇命,他可以決定你們的生死,我的話都不算數,這次的事情要是在你們身上出現了問題,你們就不用回來見我了,跟著他乖乖聽話會有你們的好處。”

皇上的話還在耳邊,轉個身就忘了個一乾二淨,想死也不用這樣啊!你看他們的帶頭的宋祁大人,來到這兒只看不說話,這會站在那個少年身後微笑著解釋什麼,那少年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宋祁向前兩步說道:“作為殿前司的禁軍沒打過一群護院,我很丟人,而且是人多勢眾的情況下,不要給我說你們沒用兵器,對方也沒有用兵器,再說說李家的人,你們這樣做是給你家少爺丟臉,

我從你們在站的人身上沒有看到一點素質,一點軍人的樣子沒有,下次發生這種事情,不要說陸縣男會怎麼樣,我先會砍下你們的狗頭當球踢,

一群什麼東西,認不清你們的身份和地位嗎?這是你們想為所欲為的地方嗎?丟人不知道深淺,門口我看陸縣男家裡還有一大片的地荒著,每個人帶上工具,去給我翻地,翻到我滿意為止,還不快滾,留在這裡是等我給你們治傷麼?”

陸子非看著這些人不情願的走了,對宋祁說:“宋大人,這樣說會不會有點過分。”

宋祁笑著說:“含章不要理會他們,一群賤皮子,你給他們一點顏色他們就想開染坊,我可是帶過兵的,現在管不住他們到了你想用他們的時候,他們聽不聽你的都難說,有危險丟下你自己跑了,大宋不是這群丘八說了算,是我們說了算,好臉色給多了他們就認為你這是應該的,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可能不好找,像他們這樣的在京城扔只鞋能砸倒一大片。”

陸子非明白了歷史上韓琦

為什麼敢平白無故的殺了狄青的大將,你頂撞我都是死罪,文人就這麼牛,武將的命不值錢,更不要說沒地位的大頭兵。

“宋大人先逛逛,要不去找我師傅下幾盤棋,我去安排一下我們的隨行人員。”

宋祁說道:“含章,我看你的那些學生還挺有意思的,他們上課的時候我可以進去聽嗎?”

陸子非道:“完全可以啊!您可是狀元,您要真有心,幫我給他們講講課,我對經史學習的不好,有時候他們問我,倒是把我這個先生給難住了。”

宋祁笑著說道:“含章你才學了幾年的經史,翰林院的那些人學了一輩子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你先去忙,這方面我們在路上有的是時間探討。”

陸子非回到書房,裴佩佩已經在等他,陸子非說:“商行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裴佩佩說道:“準備好了,各類瓷器五千件,玻璃一千件,絲綢在應天府,有一萬匹,茶葉兩千擔,現在按時間算應該到鄂州了,其他的東西都不多。”

陸子非問道:“那你打算讓誰擔任這次商隊的領隊,這次出行至關重要,我的很多想法都要依託這次的外出打下基礎。”

裴佩佩咬著嘴唇說:“這次我親自去,一個外來者在家裡佔據了這麼重要的位置本來就讓人說閒話了,我要證明自己有這個能力,我不比一個男人差,我也能做好這件事。”

陸子非呆呆的看著這個意外認識的老鄉,這可是個苦差事,南方氣候潮溼,北方的人去了後身上很容易起溼疹,在醫療不達標的情況下,疾病也是一個大敵,很多被發配的官員死在路上就是因為得病了沒辦法醫治,或者不能及時的醫治。

“你決定好了啊!這可不是我和你開玩笑的時候,你在莊子上做做方案,打打牌,和師師一起做個保養,泡個牛奶浴,比你在外受苦受累好。”

裴佩佩道:“這是我想了一個月的結果,家裡的人都是北方人,沒有一個南方人,那誰去都是一樣的,更何況這次的貨物都是我一個個點的數,都有些什麼我心裡最清楚,對比過後我想我去是最合適的,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了,我還可以順帶著照顧你。”

陸子非從她身上看到了女白領的氣勢,成熟、幹練,臉上說話的時候還有一絲嫵媚,這種氣質的美人一般情況下都是工作強人,有著冰山一樣的氣場,弱勢一點的男子在她邊上話都說不出來,自己這是變成了別人的人生導師。

“你去也行,但是商隊和我不能走一條路,我要走穎昌府,到廬州,最後到蘇州乘船走海路到泉州,你要從鄂州到洪州,再到泉州,走陸路,這不比長安到洛陽,你要早走一個月,我們才能同時到達泉州,其中的艱辛你自己想,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裴佩佩說道:“我可以,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護衛我沒辦法,他們只聽你的。”

陸子非說道:“那我就

當你是這次商隊的領隊了,你不在是一個弱女子了,護衛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這麼多的貨物安全我肯定會注重,半夏,你叫小狼進來。”

小狼吊兒郎當的進來說道:“有什麼事快說,讓我留在家裡你就別想了,你把大海說的那麼好我一定要去看看,看看他的胸懷是否和你說的一樣寬廣。”

陸子非笑著對他說道:“不會放下你的,你這次帶著咱們家的護衛和李家的護衛跟著你裴姐,保護她安全的抵達泉州我就記你一大功。”

小狼說道:“我跟著裴姐,你的安全怎麼辦,身邊連個保護的人都沒有。”

陸子非道:“我一路上有皇上派來的禁軍,在大宋不會有人對我怎麼樣的,你裴姐這次帶的貨物不少,我怕有人鋌而走險,黑吃黑吃掉我們的貨物,西夏那邊武叔不少送來一批挽馬麼,拉貨的主力就用它們,這個給你,你應該認識吧!”

小狼接住一看,說道:“哥,你這玩意誰給的,我們拿著它去造反吧!”

陸子非笑罵道:“滾犢子吧!最多調動三千人,以為它能調動十萬大軍,這是第一次慶陵郡王和餘杭郡王鬧事後皇上給我的,你要拿好了,丟了你自己清楚後果。”

小狼說道:“丟了就證明我死了,保證完成任務領導,我還想問一下,什麼時候才能動用這玩意,濮王有次為了它差點在朝堂上和王曾王相公打起來,帶著它還有什麼好怕的。”

陸子非慎重的說道:“這面令牌是皇上秘密賜給我的,你不要拿著它招搖過市,除非有衙門的人和廂兵對你們阻攔扣押你才能把它拿出來,一般的蟊賊不是我們家護衛的對手。”

“得來,懂你的意思了,我先去找禁軍練練手,聽說他們在咱家找事,我好好的招待他們一番,幫你把那些個刺頭先處理一遍。”

陸子非朝門外喊道:“意思意思就行了,別太過分了。”

“知道了,我下手有分寸的。”

蔡夢玥過來送茶水,裴佩佩見沒事了就起身離開,陸子非說:“今天有什麼好茶嗎?”

蔡夢玥笑著說道:“這茶叫小龍團,是我父親給起的名字,我老家在福州,父親製出這茶後就以當地的叫法起名,和世兄炒的茶有異曲同工之妙,世兄嚐嚐。”

陸子非品了一口,嘴裡一股茶葉本來的清香直衝嗅覺,回味了一分鐘陸子非說:“這茶不是炒的,是曬得,炒的茶可以喝三次,這茶只能喝兩次,確實是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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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夢玥傷感的說道:“世兄喜歡就好,我那裡還有一些,等會拿給世兄在外出的路上喝。”

一位千金小姐做到今天這一步很不容易了,陸子非笑著對她說:“這次我從南邊能完好無損的回來,我就讓人去你家提親。”

蔡夢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她面紅耳赤的盯著陸子非說:“世兄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沒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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