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你沒開玩笑吧?我們幾個還都是個小秀才,你就想著創辦一個學院,你肯定你睡醒了,沒在做夢,還是我們幾個聽錯了。”

韓絳說道:“我覺著含章的想法不錯,可以試試,成功了對我們以後的幫助很大呀!”

賈黯張開金口說道:“全國的書院正在興起,我們首先就輸到到了起點上,想要以小博大,必須有足夠的噱頭,財力上我對含章有信心,老師這些你是怎麼想的。”

陸子非講完以後他們都在沉思,好像一切都這麼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但是在經過衙門這些天的鍛鍊以後,他們清楚一件事想藝做好必須要有充足的準備,這樣都不能說萬無一失,現在還處於一個討論階段,連正式方案都不能算吧!

“你倒是對我有信心,我對自己都沒多大的信心,就算是考中也不能說明問題,從小教育是個不錯的選擇,在一張白紙上作畫要比在別人的畫上接著畫簡單的多。”劉敞說道。

陸子非道:“是我有點心急了,大宋繁華的表面之下潛藏著無數的危機,一個人做點事太難了,遇到你們幾個也是幸運,但還不夠,我們需要更多的人來和我們一起完成這個目標。”

韓絳對陸子非說道:“含章,你有大智慧,慧極不壽,你想過嗎?你說人家十三歲的小姑娘整天悶悶不樂,你呢?偶爾露出的笑容也太假,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你把我們當朋友,我們也很榮幸,但是你做的事情是不是讓你太累了,勞逸結合,你說過的。”

“子華說的對含章,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們不討論國事,先聊聊書院的事吧!你想好名字沒有,沒有的話我先幫你起一個。”

陸子非笑著說:“我也覺著子華說得對,今天就不談那些煩心事,好好籌劃一下書院,名字我心裡有一個,我們每個人說一個,誰的合適就用誰的,誰先來。”

劉敞指著章惇說道:“子厚你來的最遲,也年齡最小,哥哥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你先說。”

章惇第一次和這麼多的大才子在一起,還顯得有點拘謹,他用手指著自己說:“我?”

“不是你還是誰?好好想一個,小攽對你的學問也是很推崇,讓你幾個哥哥看看。”劉敞催促到。

陸子非和賈黯他們優哉遊哉的看著章惇,就是想看看他在這種時候的表現怎麼樣,章惇是北宋能排的上名的宰相,少年時期也是當地有名的小神通,司空見慣別人圍繞著他的目光,冷靜下來的他在腦海裡搜尋著,想了半柱香說道:“就叫天玄書院怎麼樣?”

韓絳說道:“天地洪荒,宇宙玄黃,出自千字文,還說的過去,原父,該你了。”

“為什麼是我啊!我來就我來吧!含章對我們這麼有信心,那就叫狀元書院,牛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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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非笑著搖搖頭,還真是個活寶,賈黯說:“我們有緣相處在西京,我起名洛陽書院。”

韓絳說道:“我就取含章的《桃花仙》裡的兩個字,英傑書院,剩下含章你了。”

陸子非說:“我取名‘清華大學’。”清華大學,曾經的夢想啊!上一世的第一這一世由我來創辦,心裡還是有些莫名的激動。

“這是取自謝混《遊西池》裡的‘景晨鳴禽集,水木湛清華,大學二字更是闡述了我們學習的目的,契合了含章的思想主張,比我們幾個起的都有深度,陸大才子名不虛傳那!”劉敞調侃道,也從側面證明了他的學識,一口道破清華大學四個字的出處。

“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每一條含章都做到了,大學出自《禮記》,含章要是真的將清華大學發揚光大,那大學二字就可以單獨提出來,列為一書了,我們幾個最好的老師其實就是含章,我們是在拾別人的牙慧,含章是在創造。”

陸子非感覺自己盜取後人的智慧有點多,以後下了地獄假李鬼遇到真李逵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他道:“沒有這樣捧殺的,你們是想捧殺我以後繼承我的螞蟻花唄嗎?”

“螞蟻花唄是什麼啊!我怎麼沒聽說過?”章惇傻傻的問道。

賈黯說:“別聽他胡言亂語,會把你帶到溝裡去,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你直接過濾掉就好了。”

韓絳道:“含章取的名字最好,那就用他的,我們一直在他這裡偷師,是不是應該做點表率,我還有兩個弟弟,先把他們貢獻給清華大學。”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一會就回去給家裡人寫信,讓他們也將弟弟送過來,沾沾含章的文氣,能有他十分之一我就心滿意足了。”

陸子非說:“先不要忙著讓他們來,都沒準備好,讓人來了不是誤人子弟麼?還是我說的那句話,我們幾個一起高中,然後就有說服力,都是帶把的,誰要是掉鏈子別怪我把你們剔除革命隊伍,加油吧,騷年。”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殿試的名次低與你,我就給你洗一個月的襪子,他們三個作證。”

陸子非說:“我的襪子才不要你洗,我嫌棄你洗的不乾淨,你要是輸了就把你內兄家裡的藏書送給書院一千本,敢不敢?”

劉敞說:“那假如你輸了怎麼辦?你的賭注在那裡。”

陸子非說:“我輸了,教你一門絕世的泡妞秘籍,你要是學會了,天下沒有你泡不到的妞。”

韓絳伸頭過來問道:“真的有那種秘籍嗎?有的話你們的賭約我也參與了,都是一顆腦袋,兩個眼睛,一個鼻子,誰怕誰。”

陸子非伸出手三個人擊掌三次,賭約成立,他說道:“誰要敢耍賴,那就學狗叫。”

正當他們聊得正歡的時候,南星拿過一張拜帖給陸子非說:“這是昨天別人送來的,今天人已經在門房了,哥你要不要見見。”

拜帖很有意思,在這個世界陸子非以為除

了自己沒有人會懂這些,沒想到今天遇到了,筷子插在一個碗裡,但是筷子變彎了,這是光學。

還有就是蔬菜大棚,他們只是簡單的畫了熱水和涼水,熱水邊上的蔬菜活著,涼水邊上的蔬菜死了,這是能量轉換,屬於生物,是自己一起穿越的同黨來了嗎?

“請他們進來,我想知道是何方神聖。”

“怎麼了,含章,是出什麼事了嗎?要不要我們去幫忙?”

陸子非說:“你們不管,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我去去就來,你們先坐著。”

小狼把陸子非拉進房間說:“昨天莊子周圍來了一個高手,他自以為隱秘其實早被我們發現了,本想看看他想做什麼,沒想到那人見到守衛嚴密就退走了,現在來的這兩個人裡我確定有昨天的那個人,你想好要不要見。”

陸子非說:“人家都親自上門了我們避而不見豈不是讓人小瞧,這是我們家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在外面等著,有變故你也來得及支援。”

陸子非在客廳接見了來人,不是小狼說的兩個人,應該是手下留在了外面吧!見面後雙方都打貴客降臨量了一下對方,陸子非說:“今日稀缺叫原來是有貴客上門,請喝茶。”

來人喝茶後看著陸子非說:“我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出乎了我的意料,你來見我是看懂了上面的意思嗎?不然我想你是不會見我的。”

陸子非聞著杯中的茶水說道:“我也沒想到這世間還有人懂得這些學問,我師傅一直說我是雜家弟子,沒有一點儒家弟子的儒雅,不知閣下是那家的,我很好奇。”

“你這麼好奇怎麼不猜測一下,讓我聽聽你有沒有調查中的那麼厲害。”

陸子非說:“這個就強人所難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家 一定是開書店的,你身上的墨味太重了,再看你的手,白白淨淨,沒有絲毫勞作的跡象,那就說明你家不是制墨的,剩下就一種可能了,書店的人來找我,是看到我給師傅印的那本書了吧!”

“不錯,思維很敏捷,分析的也完全正確,你是怎麼看待帖子上那兩幅畫的?”

陸子非說:“很簡單的自然現象,留心一點就能發現其中的秘密,這用的著怎麼看待嗎?我家裡那些稚童也懂得比這個多,你覺著我會誇讚你?”

“在下墨軒,洛陽墨軒書店的老闆。”

陸子非說道:“這不是很好嗎?陌生人見面就應該是這個樣子,自己介紹才是最基本的禮儀,不過墨姓好多年沒出現過了吧?”

陸子非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本書,警惕的盯著墨軒說:“你的祖籍可是山東齊魯之地?”

墨軒微笑著說道:“不錯,我的祖先確定生活在齊魯,還是一名‘賤人’。”

陸子非一下子站起來說道:“你們不是在漢初就已經滅亡了,你是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還是鄧陵氏之墨三支裡的那一支?”

“你知道的比我預想的要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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