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琢磨了一下這件事的緣由,汝南王有錯在先,不過派人刺殺功臣的惡名不能留在趙家頭上,那小子反應很激烈啊!就怕這次寒了他的心就不好了,這個蠢貨還是要保下來。

包拯問趙禎道:“皇上,臣想徹底搜查汝南王府,請皇上恩准。”

趙允讓一聽,媽的,你這是想搞死我啊!搞死我對你這個開封府尹有什麼好處,他說道:“皇上,臣是被冤枉的,這樣不清不白的搜查以後讓人怎麼看我趙家,不能啊!皇上。”

趙禎說道:“汝南王趙允讓管束下人不言,造成惡劣的影響,削去汝南王的尊號,重賜封號‘汝南郡王’,除過濮王的封號不變之外,其餘子嗣的稱號皆降一級,中旨發往宗政寺,讓大宗正立即執行,汝南郡王在家反省兩年,沒有聖旨不得出府邸半步。”

趙禎這招借力打力用的是越發的熟練了,包拯心裡給點了一個大大的贊,趙允讓的心比三九的天還冷,還冰,心的真的很那。

本來趙宗實的兒子有三位封王,濮王趙宗實,定王趙宗樸,舒王趙宗懿,加上自己汝南王的頭銜,家裡就有四王,郡王更多,現在一道聖旨,四王變成了一王爺三郡王,權利不同而語,重要的是那些牆頭草一定會放棄之處宗實,心裡那個恨呀。

看到趙允讓出去,趙禎又有點擔心的問道:“包愛卿,你說他們會不會反撲?”

包拯輕蔑的說道:“皇上想多了,一群小人行經,能有多大的出息,給他們膽子都不敢。”

趙禎說道:“幸虧那小子沒事,不然這次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這件案子就這麼過去吧!給他們個痛的教訓就行了,不要讓朝堂發生混亂。”

包拯說:“微臣知道了,不過皇上想過沒有,他能就此輕易的罷手嗎?少年人吃了這麼大的虧,看卷宗,他手裡還是有些實力的,汝南郡王這是昏招頻出呀!這麼做會招人唾棄的。”

趙禎說道:“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不怪別人,聽你的意思是為他們鳴不平。”

包拯急忙謝罪說自己說錯話了,佔盡便宜的趙禎同學去找他漂亮的愛妃繼續造人去了,陸家莊子,小狼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家裡,陸子非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讓人通知小狼來他的房間,看著小狼的樣子,想罵的話又說不出口。

“沒受傷吧!這麼大的人了,做事不過腦子的嗎?”

小狼小聲說道:“你不是和我一般大,還說教我做事沒腦子,給這次的戰利品。”

看著桌子上的兩隻耳朵陸子非差點沒從輪椅上跳起來,這混蛋人殺了就算了你割人耳朵做什麼,他賭氣的說道:“你怎麼不把頭帶回來,那樣豈不更能證明事實。”

小狼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說道:“頭輪不到你,讓我送人了。”

陸子非好奇的問道:“送誰了,你在密諜司的朋友?”

小狼一邊看一邊無所謂的說

道:“他們才不要呢?我送給汝南王趙允讓了,過年沒送禮,這會送過去也不遲。”

都是些膽大包天,無法無天的主啊!做事易衝動,沒有耐心,這個家長還真不好做,自己也想好了一些辦法,武力這個東西是一把雙刃劍,有力氣你才能握住。

“先去王老那邊給你檢查一下身體,不許偷奸耍滑,乖乖的讓他給你檢查完,然後去萬爺爺那邊報個平安,再去吃飯,好好的睡一覺,以後做事考慮的周全一點,這一大家子人呢?每個人身上的擔子都不輕,你也一樣,密諜司那邊放手了就放的乾淨一點,藕斷絲連算什麼。”

這就是小狼為什麼留在這裡的原因,每個人都充滿了人情味,他想了想說道:“不是這次的事,我不會聯絡他們的,不過家裡的那幾個人怎麼辦?要不要清理了他們。”

陸子非說:“為什麼要清理他們,你不覺著他們的存在本就是一道保護 傘,包括我書房裡的東西,他們都能進來看,也可以抄寫好給皇上送回去,別給我弄亂就好,我們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放在太陽底下,沒必要遮遮掩掩,記住了嗎?”

小狼說道:“你這樣做我們家裡還有什麼秘密可言,修幾條暗道,密室也可以啊!”

陸子非笑著說道:“我們家裡本來就沒有什麼秘密,秘密這東西還是少一點好,有秘密的人死得快,你在密諜司見得還少嗎?”

小狼說:“那你繼續你的事,我要去吃飯了,早都忍受不了外面的飯了。”

虎子最近喜歡上了蘇木,兩種性格截然不同的人陸子非不敢想象,叫來南星幫自己推著輪椅來到了印書坊,畢昇看著他說:“沒事去看看書,帶著小萱去玩也行,別來這打擾我。”

陸子非說道:“好像我每次來都打擾你一樣,小萱都不知道瘋到那裡去了,下午我就沒見人,我有一個設想,過來和你商量一下,你看能不能做。”

畢昇雖不喜歡陸子非來他的作坊搗亂,可他的提出的點子一般都非常好,他說道:“你能說點有用的,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而且是欣喜若狂的那種。”

陸子非說:“我想搞一種訊息流通的印刊,我把他取名為報紙,就是一張紙,然後在上面印上各種各樣的訊息,朝廷釋出的政令,你想在上面發表你的文章啊!你想知道什麼貨物的價格啊!你家的牛丟了,都可以,你說我的想法怎麼樣。”

畢昇的腦子裡正在幻想他說的這個東西,可仔細一想,一張紙就那麼大,能寫個什麼玩意,他問道:“你這東西用多大的紙,紙太大,太小都不行,上面的字也不好弄。”

陸子非讓南星那來一張紙,用自己自制的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大概就後世的報紙雛形,然後說道:“現在關鍵在你這,能印出這麼小的字麼?排版也很麻煩,比較字太小。”

畢昇說道:“可以嘗試一下,造價高了我們沒有利潤可言。”

陸子非說道:“本來就沒

想過賺什麼錢,他只是一種工具,這次的事情讓我覺著我們過於被動,稍微改變一下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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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昇像趕蒼蠅一樣說道:“知道了,我會親自來做,做好了我通知你,那兩樣東西給你,你順便帶著,你說的那個軟綿綿的衛生紙我給你弄出來了,還有就是給邵師印的書。”

陸子非聽到衛生紙這幾個字手都抖了一下,上廁所是他在宋朝最為痛苦的一件事,用竹子刮那脆弱的地方,每一次都是心驚膽戰的,就怕一不小心把那裡刮壞了,他也想過用紙,還不如竹子,一不小心就透了,弄到手上更是噁心。

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一下,綿綿軟軟的,顏色不太好看,有那麼一點點像原漿紙,真是一項偉大的發明,他對畢昇說道:“你改變了歷史,真的,雖然只是個擦屁股的。”

畢昇就送給了他一個字:“滾”

陸子非出了門朝裡喊道:“衛生紙以後一半的收益是小萱的嫁妝,還有沒有,讓我帶走一點。”

“庫房自己去拿”

路過玻璃作坊的時候,老姚也給他一個用布包著的東西,陸子非開啟一看,我草,這老姚是個高手啊!他說:“老姚你是怎麼把玻璃鑲嵌進銅裡的,看起來確實很漂亮,記你一大功。”

老姚害羞的說道:“家主,水泥做出來了,是不是可以出售了,他們老說我只投入沒回報。”

陸子非說道:“水泥的事情往後推一點,我這有一件很緊急的事情你幫我去做,晚上我回來你到我書房來,誰說你那不賺錢你打他嘴,皇上派出的人都到了,專門會和你商談合作的事,不賺錢,皇上願意勞那麼大的神嗎?有事晚上說,我先走了。”

浣娘看到陸子非說:“你不在家好好修養,到處亂跑什麼,是不是皮癢了。”

陸子非說:“師孃,你今天揪了我耳朵驚喜可就沒有了,您想好了。”

浣娘看著出來的丈夫說:“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弟子,居然威脅起我來了。”

邵雍哼了一聲說道:“那還不是你慣得,與我有什麼關係,每次我還沒罰他呢?你先哭上了,教也是你教的,你自己怪自己吧!”

陸子非拿出鏡子遞給浣娘,浣娘還以為是什麼,拿到正面一看,一個清晰的人影出現在了鏡子裡面,鏡子在她恍惚之間掉下來,南星眼疾手快一把接在了手裡,浣娘又從南星手裡搶了過去說道:“不好好練武去,拿著它幹什麼。”

南星看看陸子非,再看看邵雍,覺著自己閉上嘴可能會好一點,邵雍過來也看了一眼,也被清晰的影子吸引住了,不過他沒有妻子那麼著迷,應該是這小子說的什麼玻璃吧!有妻子的那自己的一定少不了。

讓南星去練武他推著陸子非進了屋子,陸子非把一本書給他看,接過書,封面上四個大字《易經詳解》,下面是邵堯夫著,邵雍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弟子,陸子非給了師傅一個鼓勵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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