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恨歌編成舞蹈可不容易,需要大量的人力,對女孩的要求也高,要求女生要會舞劍,還有擊鼓,這是個大麻煩,女孩的體力可能會跟不上,要想真實,那就不能用男人來代替,沒有一個時辰是演不完的,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想法確實很新穎。”柳永點評道。

真是厲害,一語中的,奉旨填詞柳三變不僅在婉約詞上造詣很高,在舞劇這方面的成就也很高,陸子非說道:“我們的裝修暫時不能進行,天氣太冷會影響到裝修的效果,有人給我反映說很多女子呆的有點無聊,我就給她們想一點能做的事,磨刀不誤砍柴工。”

柳永說道:“可以,但是找這麼一個場地不容易啊!洛陽都不一定有。”

陸子非說:“先把準備工作做好,人員配置齊了,我們再想服裝,道具,場地的事情。”

柳永說:“我是沒辦法,你看你有辦法能從教司坊帶些女孩回來,畢竟她們從小就接觸這一方面,教起來可能更容易接受,你提到的那個話劇也不見蹤影。”

陸子非苦笑道:“柳公,這話劇我要親自指點才行,你們畢竟都沒接觸過,我現在這個情況您也看到了,根本沒辦法,我先把劇本給師妹,讓她熟悉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柳永說道:“你心裡有數就好,我今天就是想來看看你身體怎麼樣了,既然沒事我和你師傅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這群皮猴子我也領走了,他們在你都不能好好休息。”

陸子非對李霖說道:“這次要不要吧火藥給皇上送去,送去了我又怕他懷疑,不送留在咱們手裡始終會引火燒身。”

李霖說:“送去讓他看吧,這麼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我們最終還是要用,看了省的麻煩,配方在你這裡就好,其他的他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陸子非說:“那就按你說的辦,讓配藥的人跟著一起去吧!別鬧出笑話把我們自己人炸死了,數量一定要監督好,用火漆封住,讓密諜司的人轉告皇上,我要二十個死囚犯,以後每個月都送十個過來。”

李霖說:“你想用的話我家就有家臣和部曲,用不著死囚。”

陸子非說:“這次受傷的事情給我敲了一個警鐘,我要給我們家裡培養幾個能看病的醫生,你有合適的人送兩個過來,我會親自授課,皇上那也不要忘了,不然後面又給我們找事。”

李霖說:“你行嗎?就是教醫術也用不著死囚吧!跟死囚有什麼關係。”

陸子非說道:“你廢話咋那麼多呢?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問那麼多你懂嗎?”

“你是老大,我惹不起,你說了算,半個月保證給你弄好,行了吧!”李霖做投降的姿勢說道。

陸子非說:“這次我的病要是有我自己教出來的學生,根本不用受這麼大的罪,死囚和異族人都可以,其餘的就算了。”

“女兒,爹

實在是沒辦法了,好幾家同僚家裡的觀賞茶樹我都厚著臉皮幫你討要過來了,京城是實在找不到茶樹了,要不再等等,等到南方茶葉下來,你想要多少爹爹都幫你買,你隨便炒,就是把家裡變成茶葉鋪我也不說什麼,前提是你自己搞定你娘。”蔡襄在御史監都是數得著的人物,在家裡沒有一點的家庭地位。

“搞定我,蔡夢玥,你多大了,你今年十六了,你爹讓你讀書我也就不說啥了,你這麼大的人會做女紅嗎?女戒讀完了沒,你以後嫁人了,別人會說我和你爹沒教養,你懂麼?”

婦人身後跟著一個小男孩,鬼怪機靈的朝姐姐吐舌頭,做鬼臉,蔡夢玥無奈的說道:“母親,這不是祖母想喝,我就給她老人家嘗試著炒炒,說不定還能炒出來呢?”

婦人說道:“少拿你祖母做幌子,我還不知道你,你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裡給我好好做女紅,背女戒,要不然,你以後別想出去玩。”

蔡襄看到這樣子,趕緊溜之大吉,臨走前還給女兒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蔡夢玥有氣無力的回到道:“是,母親,我知道了,我這就帶著弟弟去向祖母請教。”

去奶奶屋子的路上,蔡勻被姐姐掐的疼極了就對她說:“你要是還掐我,我就向奶奶告狀,你讓奶奶打你。”

“還反了你了,偷偷給母親告狀,以後再也不帶你出去玩了。”

蔡勻委屈的說道:“是孃親逼著我說的,不說就打我屁股,我敢不說嗎?”

蔡夢玥氣笑了,說道:“你怕孃親打你屁股,就不怕我嗎?”翻身抱在懷裡,對著那個性格的小屁股就打,邊打嘴裡還邊唸叨著:“讓你告狀,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蔡勻奶聲奶氣的說道:“你要是答應帶著我出去玩,我有一個辦法讓你出去。”

“你的辦法無非就是翻牆,威脅守衛,你還有什麼辦法,和你的泥巴玩去吧!”蔡夢玥放下弟弟說道。

蔡勻人小鬼大的說道:“姐姐我看到你在房間裡畫了好多張畫,全是一個男子的,沒人的時候還讀什麼,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這個我可知道,爹爹教過我,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孃親。”

被一個幾歲的孩子拆穿,蔡夢玥強忍住尷尬說道:“那你去告訴孃親,我怕什麼,我不去奶奶那邊了,你自己愛幹嘛幹嘛去。”她要回去把自己房間裡的東西整理一下,孃親是個比較講求門當戶對的人,要讓她慢慢的來接受這件事。

歐陽修以前是做過洛陽留守的,所以洛陽好玩的地方對他來說沒什麼吸引力,該玩的都遊玩過了,最近洛陽有幾首新詞流傳出來,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他聽了後覺著男人做不出種詞,風格上很想柳永和晏殊的詞風,偏偏又是那小子做出來的,今天他到家了,去看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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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陸子非的時候他正在家裡的牆角拿著一本書曬太陽,不知是曬舒服了還是怎麼了,

微微的呼嚕聲很有規律的響著,歐陽修輕蔑的說道:“就你這樣子還想考狀元,做夢去吧!夢裡啥都有。”

陸子非正想好事成雙,大被同眠呢,被人打攪,煩躁的說道:“你誰啊!不是說了別人打擾我麼?聽不懂我說話。”

歐陽修哼道:“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你說我能聽得懂你的話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

陸子非第一反應是自己在那裡聽過這個聲音,取下蓋在頭上的書,睜眼一看,這位大神怎麼來了,對一旁的房子喊道:“半夏,蘇木,死那去了,還不出來招待貴客。”

“第一次見你覺著你很有靈性,那時有過收你做弟子的想法,但是身負皇命,還在女皇的陵寢之地,聽了希文的話才知道失去了一個傳承自己衣缽的人,第二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在少林寺昏迷之中,宛如一個嬰兒一般,這是我第三次見你,慵懶,窮兇極惡的奢華享受。”

陸子非叫屈道:“您這話說的偏頗,窮兇極惡這種話用在我身上合適嗎?您可別給我亂帶帽子,我現在還是病號,大駕光臨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的?”

歐陽修居高臨下看著他說道:“一股妖風,我要來看看是什麼妖怪在此作亂,我要收了它。”

半夏拿了個椅子過來讓歐陽修坐下,陸子非對半夏說道:“讓廚房做幾個小菜過來,我和歐陽相公說會話,去酒窖拿一瓶好酒,那花生不是有不少麼,弄個油炸花生米。”

半夏說:“工資不是說要留種子麼?吃了就沒種子了。”

陸子非說:“不是收穫了半麻袋嗎?別告訴那群小子,讓廚娘偷偷炸一點。”

歐陽修問道:“啥是花生米,我怎麼沒聽說過。”

陸子非說:“是從西域之地傳過來的一種吃食,我只培育了一些種子,吃一點無妨,學生愛好饕餮之事,管不住這張嘴。”

歐陽修說道:“這次我來洛陽就是為了和遼國談判之事,你也別問,我直接告訴你,皇上採納了富弼的意見,富弼想把談判地放在洛陽,皇上答應了,順便讓你做了副使,老夫是正使,現在還有想不通的嗎?”

陸子非說:“學生這不是還有病嗎?您忍心讓一個帶病的少年去談判桌上嗎?”

歐陽修說道:“你這玩意挺好的啊!我看還有兩個輪子,推著走應該沒問題,這是大事,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

陸子非說:“朝堂上那麼多有能力的人為什麼非得要我去,我師傅這兩天還怪我呢?說我多管閒事去西夏,不然怎麼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歐陽修說道:“生而為宋人,那你就免不了擔起作為宋人的責任,人人看到困難都退縮,那大宋會是什麼樣,你比我更清楚才是。”

陸子非說道:“明華夷之變,而不忘古果之心,這條路沒有想象中的簡單,攘外必先安內都做不到,何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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