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今天終於擺脫了惡魔的魔爪,因為李師師帶著她去邵雍家裡了,他的頭感覺輕鬆了一大截,懷著愉快的心情,哼著不知名的曲調,邁著得意的小步伐來找秀才,他需要秀才用美食來安慰一下他這幾天受傷的的幼小心靈。

陸子非看著他納悶的說道:“你家的美麗姑娘呢?給你放假了,你別動,我看看,表面無破損,顏色今天也正常,沒有淤血,手裡能拿東西,證明沒有骨折,奇怪,她今天怎麼沒折磨你,美麗姑娘不是說她要讓你臣服於她麼,這才幾天你就投降了。”

李霖看了一下左右說:“她給我說讓我今天休養生息,養精蓄銳,他從邵師那回來繼續,秀才,要不我回京城算了,再這樣下去我會廢了的。”

陸子非壞笑道:“你回到京城又如何,她還是能跟著你回去,我有一辦法可幫你一勞永逸解決此事,你想不想知道。”

李霖說:“有辦法你還整天看我笑話,說出來讓我打發了她算了。”

陸子非說:“那你要幫我一件事,我保證美麗姑娘對你以後溫柔可善。”

李霖拍著胸脯說:“只要不是去殺人,你說我都能幫你搞定。”

陸子非說:“屋裡來了兩個樊樓的人,想換我們炒菜做飯的秘訣,我想著拒絕就可以了,但他們說姓柴,真把我難住了,你去幫我把他們搞定,等價交換,我告訴你如何制服高姑娘。”

李霖也有點意想不到,柴家的人啊,很麻煩,他說:“柴家的人開出的價碼是什麼。”

陸子非搖頭說:“我壓根沒和他們談,那來的價碼,我怕把握不住尺寸。”

李霖說:“一百年過去了,柴家的勢力和威望基本沒有了,朝堂和軍隊的痕跡也清理乾淨了,皇上可能不想把事情做的過於難看,所以一直留著他們這一支,樊樓背後的主人很神秘,沒想到是他們,他們派人來談判還是有一點誠意的,我們倆進去聊聊,老晾著人家也不好。”

陸子非說:“這件事皇上的態度很重要,適得其反我們前面的努力就白費了。”

李霖說:“掀不起什麼風浪了,真要想強取豪奪,柴家的人肯定不會露面。”

陸子非說:“不要小看任何人,皇上把他們圈禁在京城,他們還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找到我,手中應該還是有些殘餘力量,小心駛得萬年船。”

李霖說:“你和我在這猜來猜去有什麼意思,直接交談一番不就知道了。”

“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我大宋最年輕的兩位爵爺,倍感榮幸,在下柴易希。”

陸子非說:“柴大人是睿武孝文皇帝(柴榮)的後人,是我們兄弟榮幸才對。”

柴易希說:“今天坐在這裡的是一個來談生意的小商人,不是什麼睿武孝文皇帝的後人,兩位爵爺也不用拿這個說事情,祖先的榮光與我們沒有關係。”

李霖說:“既然是以商人的身份

那就好說了,不知兩位是想拿什麼交換我們炒菜的秘方,菜系,菜品,柴大人是在那裡知道我們秘密的,吃過我們炒菜的人不多,我實在想不出來。”

柴易希說:“過年的時候在皇宮裡有幸吃過一次,我第一次知道有人在這方面超過了我們樊樓,皇上告訴了我是誰,要我自己來談,不能用身份壓人,我也沒想過用身份來壓二位。”

陸子非和李霖對視了一眼,看來沒那麼複雜,皇上知道這件事,那就屬於正常的交易買賣了,陸子非說:“說出你們的價碼,我們聽聽,合適的話不是不可以。”

柴易希說:“我想知道西鳳酒的東家是不是也是二位?”

陸子非說:“不錯,確實是我們,你要的東西好像和這個沒有什麼關係?”

柴易希說:“西鳳酒在開封城供不應求,我想我們談成功了能否先供應樊樓。”

陸子非說:“那也要談成功了再說,談不成沒有討論的必要,你說呢?”

柴易希說:“我開出的價兩位可能不願意,你們直接說出你們心裡滿意的價,我聽聽。”

陸子非說:“我要樊樓一半的股份。“

柴易希睜大眼睛,確定了一下,沒聽錯,說道:“陸爵爺說笑了,樊樓一半的股份少說也上千萬貫了,你們炒菜的秘訣不值這個價格。”

陸子非說:“這就要看一個人的眼光怎麼樣了,你覺著不值,可是我覺著值得。”

柴易希考慮了半柱香說:“一半的股份不可能,樊樓還是要在我們手裡,引狼入室的例子不少,祖宗留下的基業我是想發揚光大,不是敗在我手裡。”

陸子非說:“四成,你們保持控股,這是底線,低於這個就沒得談了。”

柴易希說:“四成的股份你們能拿出什麼,總不能說一個菜就把我打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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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非說:“我這個人做生意講求的是誠信,你開出的價格我滿意,那我的回饋肯定也讓你滿意,四成的股份,五十道菜,你們的廚師來洛陽,我們免費幫你培訓,直到學會為止,當然你們自己想學也可以,以後每年十道新菜品,我們這裡出去的菜我可以保證外面的人絕對沒有吃過,獨此一家。”

柴易希說:“可以給我們一點時間讓我們商量一下嗎?”

陸子非說:“請自便”

李霖說:“真的讓他們學啊!這是可以傳家的大手藝,讓外人學去,太可惜了。”

陸子非說:“這都算是手藝的話,我得生一萬個兒子才能將我腦子裡的手藝傳承完,你在這等他們吧!我還要去洛陽衙門一趟,看能不能把附近的地都買下來,他們答應了你就把鋒子的名字寫在上面,得給他掙點結婚的彩禮錢,不是。”

金鑾殿上趙禎聽著富弼的話怎麼就感覺到一絲熟悉的味道,太像了,分析的語氣都是那小子的,看來去洛陽富弼還是有收穫的,無名的心裡安慰了一些。

下朝後,富弼,賈昌朝,晏殊,陳執中這些大佬聚在垂供殿,趙禎進來吩

咐小黃門拿來椅子,大家謝恩依次坐好,趙禎說:“你們怎麼看耶律宗真的行為,大軍快到河北路了,我們打還是不打,談判會不會有效果。”

賈昌朝說:“不能打仗,國庫負擔不起一次大的戰役了。”

晏殊說:“我同意賈大人的意思,休養生息才是王道,耶律宗真是在窮兵黷武,做出攻擊的姿態,索要錢財恐怕才是真的。”

陳執中說:“不做出一點回應,我怕他們會變本加厲,河北路的兵力不足,一旦過了河北,那他們就可以長驅直入,直達汴京,那時候我們怎麼辦。”

趙禎說:“說了這麼多,你們有什麼具體的方案沒有,坐以待斃還是陳兵邊境,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們都是輔國之臣,危難之時都是互相扯皮嗎?”

晏殊說:“富大人剛才在朝堂上說的也有道理,樞密院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嗎?”

陳執中說:“樞密院傳回的訊息都是一些零散的,沒有可靠消息證明耶律宗真這次的動作是什麼原因,事發過於突然了,我們都沒有一點準備,從其他路調兵遠水救不了近火。”

賈昌朝說:“能不能從陝西調兵,延安府到河北半個月就可以到。”

陳執中說:“這個想都不要想,李元昊狼子野心更甚於遼國人,遼國這邊先讓富大人和他們談談再說,情況也未必有我們想的那麼差。”

其他人的高談闊論完了後富弼說:“我有很大的把握仗打不起來,我去談沒有問題,他們要錢財給不給他們。”

趙禎說:“數量不多的話可以給他們,要的太多,你就先穩住他們,我們再商議他策。”

富弼說:“臣還有一個要去,將談判的地址放在洛陽。”

趙禎用含有深意的眼神看了一下富弼說:“可以,你想個頭銜給他,讓他直接跟著去,嘴不是很能說麼?告訴他為國出力的時候到了。”

富弼說:“給啥頭銜?他現在只是個小縣男,高了別人不信,低了沒資格參與。”

趙禎說:“那就給他個副使,談判完了就自動失效,談失敗了讓他小心一點。”

賈昌朝說:“皇上,一個少年去會不會讓人看輕我們,再一個少年人容易衝動,要不派個能壓住他的人去,中和一下。”

趙禎說:“有合適的人選嗎?”

晏殊說:“他不是嚷嚷著要考狀元麼?讓永叔去正好消消他的氣焰。”

趙禎說:“那就這麼定下了,富弼為副使,歐陽修為正使,加上那個臭小子,全權處理這次和遼國的談判事宜,富弼你到了洛陽幫朕警告他,不許胡來。”

剛從洛陽衙門出來的陸子非心情美美,曾大人沒為難他,每年五百錢的租金將陸家莊子附近的土地全部租給了他,一個噴嚏,虎子緊張的問道:“子非,是不是著涼了。”

陸子非說:“沒事,怕是誰想我了,我們去一趟那天首飾鋪,然後你告訴家裡人,明天我們去少林寺遊玩,有時間的都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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