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蝶煙還有盲仔就開始了爭奪這個照片的活動,準確的說是二對一,我們兩個人扔來扔去都看了一遍之後最後才讓盲仔給搶了過去。

這個照片上的男的還挺帥的吧當然僅限於也挺帥的,完全只能跟我說還行,比起來我的話我覺得還是有一定的遜色的。

我覺得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兒裝逼了。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盲仔這個人也是一個迂腐之人啊,叫她找男朋友的時候還是喜歡找一個帥的,我以為會挑一些有內涵的呢。

好吧我承認如果我光看照片的話,是看不出來什麼內涵不內涵的,最後還是會以這個人的相貌來評價李清的口味。

然後我們就和李清開起了玩笑,當然李湘對這個事情也是閉口不談,說是已經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說這件事情就沒有必要說了。

其實適當的追問一下八卦可以讓被八卦者和八卦者兩者的感情稍微變好一點,但是如果深入的追究的話可能會引起人家的反感。

所以說我覺得這一點就完全沒有必要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就是應該討論一下去哪裡玩的事情。

這個照片也算是我的意外發現吧,但是不得不說的一件事情沒有什麼人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包括我們的盲仔,看起來好像非常簡單的一個女生,實際上怎麼樣我覺得我有點看不透, 又或者說我們根本看不懂。

最後我還是被說服了去源志哥那邊去玩,其實我叫源志哥完全是因為禮貌,也就是因為在蝶煙的面前,和別人說的話我一般都是說林源志。

這個名字不得不說的一件事情就是特別的繞口,不知道為什麼,說這個整個名字的時候總感覺自己的舌頭舒展不開一樣。

就好像在讀一個繞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那種感受是一樣一樣的。

說服我去的最多的一個理由就是,正好我可以去見一下小和尚,說實話真的好長時間沒有見到陳別澤了。

比起來這個名字我還是比較喜歡叫他小和尚,因為我感覺這個名字也比較繞口。

陳別澤,根據這後面的兩個字就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了,b ie 別,最後一個是發e音的,然後再說只z e澤,最後也是發e音的,所以說才感覺到這個名字特別拗口。

比起來小和尚的話那簡直不知道是難說的多少倍,所以說我還是比較喜歡用小和尚這個詞去代替。

說了那麼多肯定我現在也是需要去趕緊的印證這個問題,當然不是印證這個名字哪個好,而是說一下到時候見小和尚。

然後我們就準備過去了,還是老樣子基本上我們幾個人如果在一起的話是不會選擇打的或者是做一些公共交通的。

尤其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我們基本上就是會選擇步行過去的,好像說的我們都很窮一樣,但是我們這邊有兩個富婆,一個是蝶煙一個是盲仔。

她們兩個人擁有錢財的程度絕對比我們這兩個大男生要多得多,其實莫翔也就是那個樣子,他身上的錢也是按月給或者是按星期的,真正身上能夠存下來的錢並沒有多少,如果不行的話直接可以看一下他的銀行卡。

但是盲仔和蝶煙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蝶煙身上現在我估計怎麼也得有20萬以上的存款。

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就這一次來說怎麼也得有將近20萬,然後她也是工作了兩年左右,她的工資我是有一點小清晰的,她的工資大約一個月在5000不到的樣子,而且這個地方是沒有五險一金也就是沒有稅的。

也就是說她到手的話我們如果按4500來算的話,那麼兩年的話大約能夠在11萬左右的樣子,首先再說一下她住不花錢的。

因為她是住在她堂哥家,然後吃飯加上學費,首先說一下學費,一年的話是1萬露頭那我們就按照兩年是3萬不到的樣子,那也就是說二年是3萬,這個應該再算上一些吃飯。

還有一些日常的零花我們一年按照1萬算的話是2萬,也就是說他一共能夠花的錢其實不超過6萬,那麼從工資裡面扣出來的話也能夠剩個五六萬左右了

她本身就有五六萬然後,然後他這次給的片酬就將近20萬了,也就是說她現在有20多萬錢,也就是說蝶煙現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富婆!

隨便找一個大學生,讓她沒有任何父母的幫助前提下,在她還沒有畢業大約在大三左右的時候存款卻能夠超過20萬的,不能說沒有,但絕對很少很少。

甚至說我敢打一個這樣的保票,就他們這個學校而言,靠自己的賺錢的能力超過10萬了都算是零。

這一點我覺得我說的不是特別的誇張,畢竟正常的學生是沒有什麼收入來源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微商啊淘寶啊,其實吹得天花亂墜的,掙的錢真的是很有限。

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收入來源什麼兼職啦,根本還沒用完就已經花了。

雖然說蝶煙是有一定的基礎前提的,也就是說他一部分吃飯是不花錢的他一部分住宿是不花錢的。

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的話,換句話說如果她住在學校吃在學校她能夠多花的錢其實也沒有多少。

又有人說她哥給她故意多開的工資,但是如果是你的話你能夠堅持兩年一天只睡不超過八個小時,然後晚上的時候還需要工作白天的時候需要上課,就問這樣的事情有幾個人能夠堅持到。

還會有人說是我在我的幫助之下,然後才演了一個戲份,要不然的話也就是兩三萬塊錢。

但是就算是這兩三萬的話,其實也是萬中挑一了,就在他們的學校當中很少的人能夠做到一個這樣的地步。

這個數字來說1%都有點多了,肯定會有一些比較具有前瞻性的學生的,但是這樣的數量的學生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說蝶煙也算是一個比較有恆心的人了,就打個比方來說吧,如果你要測試一下自己有沒有恆心很簡單。

不需要每天跑五公里,也不需要每天運動多長的時間,就是拿一個最簡單的事情來說就可以了,日記,有幾個人能夠從小到大寫日記寫到現在的。

就算這個時間是比較長的,但是這個事情也是一個比較簡單的事情對不對。

所以就這個事情而言如果相對於蝶煙的兩年的話,你能夠堅持六年都不見得比人家費心費力。

但是我想說有幾個人能夠堅持寫日記寫了六年了呢,換句話說你每天寫500個字,一個月的話就是15000個字,一年的話是18萬個字,如果是六年的話那也就是說一百多萬字了。

這個時候你翻看一下你的高中課本你看看有多少個字,每個課本前面都有標註的這一本書究竟有多少字。

你會看到也就是三四十萬,那麼這個時候你發現你已經有一個一百多萬字的記錄了,你究竟驕傲不驕傲呢。

可是有人說啊這只是一個流水賬而已沒有什麼深度,但是500字我相信其實不算是什麼流水賬,500個字看起來很難但是隨便一說兩句話就已經完結了。

500字的話要想寫的話就是必須表達的好像有深度一點,這樣的話才能夠顯得這500個字有作用,如果是流水賬的話,那麼一千個字都不止了,光西路一下我早上吃什麼中午吃什麼下午吃什麼我早上做了什麼事都做了什麼事下午做了什麼事基本上就已經超過一千字了。

這個才叫流水賬,說一下這一天發生比較特別或者是相對來說比較特別的事情,或者記錄一下一天比較有意義的事情。

有時候我們看起來自己已經夠記一輩子的事情過兩天又忘了,這是一件很現實的事情,換句話說,等過了幾年之後你再看這個日記的話,甚至有一種別人寫自己的感覺,因為你根本記不起來這件事情了。

這件事情彷彿不是你做的,你就好像看一個小說一樣,也就是說你就好像在瀏覽一個別人曾經發生的故事一樣。

那麼如果能夠回憶起來這件事情當然是最好的,不能夠回憶起來這件事情的話好像也顯得比較有意義。

但是幾乎沒有人能夠堅持下去,這就說明一個問題,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其實大部分 他們的堅持力是不如蝶煙的,這一點我還是比較佩服蝶煙的。

尤其是每天睡的時間很少並且堅持上班,逃課肯定是逃課的這一點我覺得是無可否認的,但是比起來正常逃課卻去幹其他的事情,並且以後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了什麼事情的人來說,我覺得已經非常不錯了。

再說說盲仔的話她也是有不少存款的,根據我對這個女生的理解來說,這個女生並不像平常的女生一樣喜歡亂花錢,或者說她花的錢並不是那麼多。

其實在某種情況下來說她比蝶煙還要厲害,她比蝶煙厲害的地方就在於它能夠透過自己想辦法來獲取一些金錢,甚至說是別人想不到一個點子上面,又或者說別人想到卻不敢做的一個事情。

沒有任何人的幫助,透過一些自己對事情的理解然後獲取一些獲取金錢的方式,所以說這一點來說比蝶煙還要厲害。

蝶煙那些錢說的對,這是在某種情況下是獲取了很大的幫助的,這個幫助的來源就源於她的哥哥,無論是說這個休息的時間,還有這個工資的高低,以及所要幹到工作的範圍,這都是有一個很大很大的牽扯的。

但是有人有這樣的幫助情況之下,還不會做了一個這樣的地步,那麼這個事情就值得說一說了。

至少這件事情說明了蝶煙的身上有一個品質,這個品質就是能夠吃苦,這個說起來總是不過分的吧。

雖然說能吃苦並不是代表1件好事情,畢竟每一件事情都是應該以辯證的方法去看了。

我很喜歡一個電視劇裡面的一句話,那就是說固步自封的優點會害死自己。

沒人願意經歷苦難,但是不得不經歷困難,這個困難有時候真的是壞的,也有時候是好的,一個重複的勞動的苦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有意義的東西只是對於一個勞動的苦難的思考,有的人看起來每天是挺忙的,但是能夠上升的空間卻很少。

就比如說工廠的流水線工人,他們每天是很苦的,需要做很多重複的勞動,但是這些做重復勞動的人,不見得因為他們很苦卻能夠有一個很好的上升空間。

一方面是他們的可替代性是非常強的,就是這件事情我看不到你什麼更大的優點,但是就你目前所說的事情來看,基本上是所有人只要不傻的話就可以替代。

這就是有可替代性,也就是換句話說有你沒你一個樣,地球離了你照樣轉。

但是如果一個流水線的工人在突然一天的時候開始有了一些思考,我為什麼要天天在這個流水線上工作呢,沒有人看著我,業餘生活不豐富,出去的時候如果我不做這個工作了或者是這個工廠倒閉了還是需要從頭開始,而且除了這個的話我也不會別的事情。

這個就叫做對重複工作的思考,也就是最開始說的對苦難的思考,論起來苦難的話有人遠遠比這受的苦要多,一些偏遠地區的人為了生存受的苦難更多。

但是大多數的苦難為了生存它是有用的,但是如果為了能夠過更好的生活她往往是沒用的,只有多加思考之後才能夠理解。

再繼續剛才的話說,如果說這個工人想更上一步的話那他應該怎麼辦,途徑倒是有很多,就在於在一些額外的時間能不能給我夠做出一個有效的付出,如果能夠真的付出的話,也許就會從此脫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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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們說的最簡單的方式一樣,最簡單的方式好像就是送禮然後請人吃飯然後在獲取一些短暫的關係。

這種方法顯然是不太牢固的,有人說現在這個社會就是人情社會必須這個樣子做。

不得不否認的一點就是好像在某種情況下這個事確實比較重要的,但是我特別喜歡我爸爸說了一句話,就是給你一塊錢你得兜得住,就是給你了這個平臺之後你沒有能力去匹配也是不行的。

能力來源於什麼地方,其實能力無外乎就是來源於兩個地方,一個地方就是學習另一個地方就是實踐。

以前的時候學習可能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但是就現在來說學習是一件非常非常簡單的事情,就在於你究竟有沒有這個計劃和規劃以及時間的長短。

時間的長短也可以歸結為究竟能不能夠堅持下來,如果能夠堅持下來的話其實一切都好說,但是如果堅持不下來的話其實也就是那個樣子。

學習現在網上基本上一大堆的資料,你想學習什麼應有盡有,尤其是在一個基層需要學習的知識上面,根本不需要多加考慮這個知識的來源性。

那麼有的工人就對這個苦難開始有了一些思考,思考了之後就發現自己有了一些對未來的設想,對未來的設想是往往是付出要實踐的。

萬事開頭難其實很少人去明白這個道理,面對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首先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開始做。

你老是在想我做不成這個事情這個事情太亂了,那麼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開始的空間了,如果直接隨便找一個矛盾就開始去解決的話。

那麼你很可能就開始有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案了,解決問題的方案並不僅限於自己解決,幫你開啟一個毛片之後發現這個矛盾是你自己解決不了的但是你卻知道這個矛盾的所在。

那麼你強求別人也是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並不在於這個矛盾的多少而在於你是不是真的能夠開始。

只有開始了才能夠知道這個矛盾所處於的一個什麼環境。

再繼續說一下剛開始的例子,比如那個人想換一個工作,他想要個什麼樣的工作呢?就拿最基本的說吧他想修電腦。

他想以後開一個電腦的修理鋪或者是跟著人家打工。

這樣的話他能夠怎麼做呢?

首先他需要瞭解電腦,這個時候他把電腦的一些配件全部瞭解清楚了,然後再繼續瞭解電腦出現什麼樣的情況的時候那是什麼損壞了。

也就是說什麼東西損壞的那麼電腦會出現一個相對應的什麼樣的情況,當把這些理論知識豐富了之後。

現在這個時候就直接可以買一臺二手的然後拆開再開啟再開啟,只有一個往復的迴圈。

這種東西就歸結為實踐,但是實踐這樣看來是遠遠不夠的,那就需要邁出最艱難的一步了,踏出自己所謂的舒適區。

這個舒適區是很重要的,不要覺得這個工人天天在流水線上工作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在某種方面來說他是這個工人的舒適區。

既然在某種方面來說是一個舒適區的話,那就說明他在某種方面來說是不願意再繼續逃離這個舒適區的。

也就是說這事其實是最重要的一步,當時最重要的一步解決完畢了之後,那麼接下來就需要做很多很多的規劃。

跟著人家當學徒工?現在說可以不要錢?有了大量的時間之後可不可以去應聘?這基本上就是一個對未來的規劃。

說了那麼多之後其實也就是說對苦難的一種思考,還是那句話苦難對於人來說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除了能夠激發人對苦難的思考之外,其實很多都是往往負面情緒,極其身體上的磨難。

說了好多好像有點跑題了,其實和蝶煙好像關係也不是特別的大。

只是說一下李清的這個問題,李清這個人已經算是一個異類了,能夠在這個地方找尋一些彷彿找不到機會的機會,那也就說明人家即使不幹這件事情幹別的也是能夠獲取巨大的成功的。

就是在李清這一方面我特別希望以後如果能夠我真的創業的話也能夠帶著它。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往高速走還有一個巨大的前提,這個前提就是你能夠有帶領你往高處走的人。

或者是你能夠有一個自己志同道合的人那顯然會更加的容易一些。

這就是為什麼我想帶著王新還有李清甚至說還有小和尚一起的原因,雖然我可能給不了他們最好的,但是如果我真成功的話說不定以後能夠給他們最好的

我們和蝶煙走在前面走,然後後面那兩個傢伙就開始玩手機了,也是玩最近特別流行的那個遊戲。

想起來這個遊戲的時候我記得雲慈還特意問了我一聲,雲慈也是曾經問我這個事情,這個事情就是她問我有沒有玩這個遊戲。

其實就這個事情來說就不要說我沒玩,就算是說我玩過了我也絕對是不會承認的,因為就雲慈的那個態度來說我有點害怕。

以前去網咖上網都不行了,而且在自己的家裡上網也是不行的,而且還不允許我在玩遊戲的時候忽略她。

其實最後一句話通俗的來講就是不準我玩遊戲,我覺得這個說法比起來剛才那個說法應該是更好一點,顯得更加直觀明了。

所以我也不和她平常的時候說我在網咖之類的話,其實我在網咖我也會回她的資訊,秒回當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設定了特殊的提醒,比起來以前的那個鍵盤機的話還是有所進步的。

有了特殊提醒之後也就能夠稍微的實時回訊息了,這樣的話她對我上網的事情我估計是有所放縱的,準確的說是對我玩遊戲的這個事情是有所放縱的,就是在以前的時候。

我記得她曾經對我說過,就是不準讓我再打遊戲了,然後還說了不少遍。

那是我聽打遊戲這三個字特別頭痛,倒不是因為打遊戲這三個字不能夠讓我玩遊戲了,只是說這三個字是真心的讓我感覺到彆扭。

如果說把打遊戲這三個字換成玩遊戲的話,那麼我就會舒服很多。

因為打遊戲這三個字好像是我爹我娘那種輩分的人對我說的,當然如果雲慈但我那個輩分的人我並不是說不願意,只是當一個年輕人對我說打遊戲這三個字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特別的彆扭。

彆扭的程度就不言而喻了,非常大非常大!

反正就這件事情來說,我糾正了雲慈很長很長的時間,最後我付出了一些代價才終於讓她把這三個字給換了,從玩遊戲換成了一個打遊戲。

那一次她問我有沒有玩這個手機遊戲我其實是很奇怪,問我的原因我也問了一下,就是一方面怕我玩這個手機遊戲,另一方面就是雲慈宿舍的女生好像都是在玩這個遊戲的。

其實這個訊息有點超出我的意料了,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遊戲如此的火爆。

一直以來我的觀點就是如論是手機遊戲還是電腦遊戲對女生的吸引力是遠遠要低於男生的,這一點我覺得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異議之處。

那是就我最近觀察了一點我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其實也不算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只能夠說是和我以前的理論相違背的一些事情。

這個事情就是這個遊戲對於女生的吸引力甚至在某種情況下比男生還要高,說實話這一點是讓我挺感覺到驚奇的地方。

這個遊戲好像和以前的遊戲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和其他的手機遊戲也是需要操作的,雖然不需要氪金,但是我仍然覺得這個遊戲對於女生的吸引力來說沒有那麼的強大。

當然現實打了我一巴掌,現實清楚的告訴我了這個遊戲的吸引力確實是很大的。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原因,但是這個遊戲的年齡或者是性別開始和我想象的以前有所不同,這個遊戲真是趨於低齡化發展,因為我曾經在一個商場見過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在那裡玩這個遊戲。

當然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批判這個遊戲的意思,因為我也是玩遊戲,而且我還是從小玩兒的,如果我以一個平常人的觀點看待這個事情的話那麼以前的話有人看到我玩遊戲也會是以這個態度去看待我的。

遊戲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一個工具,還是看使用者的心態問題,但是好像,大部分的人不知道怎麼去遏制。

或者是說怎麼才能夠有條理的去處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麼才是一個最恰當的方式,現在僅僅是討論這個遊戲的問題而不是討論這個遊戲所帶來的優點或者是危害。

而且也趨於女性化,這個遊戲趨於女性化是我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比如說琳音姐,比如說蝶煙,比如說李清,再比如說雲慈的她那些室友,所以越來越說明這個女生開始對這個遊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並不僅僅是我附近的人而是大部分人都有這樣的一個發現,那我就覺得這個遊戲肯定是有他的過人之處的。

不過有一個很明顯的觀點是可以成立的,就是大部分玩刀塔的人或者是玩擼啊擼的人,對這個遊戲都有很鄙視的感覺。

這一點的話我倒是覺得挺正常的,就連我也有點小小的鄙視,但是這種鄙視的情感我一點兒都不會表露在表面之上,因為我知道不能夠輕易表達出來自己對某一樣事物的厭惡。

尤其是這個事情別人還喜歡的時候,你表現這種厭惡並不是表達你的觀點,至少在對方看來並不是表達你自己的一個觀點,對方就感覺你是在炫耀一件事情。

然後就會因為你的這種觀點而表達出來對你的深深的厭惡感,其實也許在某方面來說,你可能真的是在表達一個自己需要表達的觀點,但是當說出來這種帶有情緒性的言論的時候,一切事情好像都已經變了質一樣。

而且其實我也知道一件事情,如果不參與其中的話大部分的人是沒有發言權的,就是你不瞭解這個事情的深層意義或者是深層感受的話,那這件事情可能就是沒有發言權。

就好像現在如果有人說電子競技是一個亂七八糟的東西不上檯面的東西,即使這個人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我也會對他產生一個深深的厭惡感。

其實這個傢伙可能就是在表達一個自己淺薄的觀點,甚至說他可能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我也不一定能夠在表面就把這個厭惡感給表達出來,但是我在內心當中一定對這個傢伙感覺非常的不爽。

所以說我不喜歡輕易的把自己的觀點表達出來,尤其是那些很極端的觀點,極端的觀點其實是一項很簡單的觀點,就比如說我喜歡我不喜歡這個肯定很好這個肯定不好。

這就是很簡單的一些極端的觀點,就是這個沒有一點好處,這個沒有一點壞處,就比如說一些體育健將他們都說電子競技其實一點好處都沒有整天坐在座位上不得病才怪呢。

這句話好像沒有什麼太多的因果關係,得病難道就不是一項積極向上的運動了嗎?

話說舉重有什麼用?話說跳水有什麼用?不都是一些花招事或者是一些壓榨身體的事情嗎?以後的話真的對身體有好處嗎?我看舉重就不見得,身體被過多的透支,然後身體也會得很多病。

但是卻沒有人說這些東西是完全沒有用的東西,都是抱著一個辯證的態度去看待這個問題的,我覺得任何事情都是應該以這樣的一個辯證的態度去看待的。

話說電子競技這個運動的話雖然我喜歡但是確實有它的缺點,缺點就是對於遊戲廠商來說他們是能夠控制這個比賽的走向的。

這一點是絲毫不誇張的,如果沒有專門的監管的機制的話就很容易造成他們想讓誰贏,就讓誰贏,這不符合一些運動的精神。

當然不可能指定哪一個戰隊肯定讓他贏,沒有硬實力的話還是不行的,但是我覺得可以根據對英雄的改動或者是對版本的改動然後讓某一個戰隊擅長的地方得到更大的發揮。

這一點的話也許體現在數字上面不是特別大,也就是一個英雄上升一點兒生命值的攻擊力了之類的,又或者是說一些野怪的重新整理時間還有一些大龍小龍的重新整理時間,甚至說防禦塔的改變都會影響這個比賽的整體的走向。

所以說如果真的想讓他們進入一些正規的運動行列比賽的話,那就需要一些正規**的監管機構也熟悉這個遊戲的執行方式,那麼這個時間就很長了,等熟悉了之後再制定一些關於版本改動的規則的話。

估計可能就會過去已經很長時間了,那麼這個遊戲可能就涼了,沒有永遠存在的事物,這一點還是辯證法的問題我相信大多數人都明白。

等到下一個遊戲在興起的時候那更加需要去瞭解,所以說一來一去的話就會發生大量的時間。

有人說為什麼不可以就固定一個相對來說平衡的版本。

這樣的話對於選手來說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因為其實就算這些運動進入了正規的運動行列之後,他們最重要的比賽並不見得是這個比賽。

所以說往上面投入的精力不可能太大,而且他們還需要往別的地方投入一定的精力,那麼這樣的情況之下就很容易造成選手過於勞累。

版本的變動改變比戰隊和戰隊之間的改變還要大,就像那句經典的話所說的,等到畢業之後你會發現,人和人的差別比人和豬的還要大。

就是一個這樣的道理,版本之前的改動對於戰隊之間的影響力是非常巨大的,無論是什麼樣的遊戲都是這個樣子。

只要有一個過於強勢影響了遊戲平衡,那我就會橫砍一刀,讓這個東西再也不復存在。

然後或者是增強別的東西,反正就是遊戲公司比較容易控制,遊戲公司一旦比較控制的話那肯定就是不符合一些精神的,當然說精神好像有點兒過於高尚了。

準確的說是應該不符合一些規則規定的。

當然這個並不是遊戲不能夠進入運動行列的全部原因吧。

雲慈對我說的話我基本上都是挺相信的,我相信他不會因為不想讓我玩遊戲而偽造她們宿舍全部都是玩兒遊戲的人,我的意思就是其實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

然後到了夜場之後,第一時間我就問了一下服務生,當然我也去拿一下雞尾酒了。

我讓調酒的那一男一女幫我調了一下酒,其實我和他們非常熟悉的,只不過很長時間沒有來了感覺有些陌生。

但是我調了一杯酒之後,忘了問一下那一對人一個比較正經的事情了。

就說為什麼不問一下小和尚還有沒有在這裡,好像有點得不償失的感覺,不過我還是隨便抓了一個小服務生問了一下,問了一下他們知不知道今天小和尚有沒有上班。

不得不說我又踩了狗屎運了,竟然我來的時候又沒有上班。

正好,真的是正正好好的一點兒都不差,我就發現我的運氣實在是有點差了。

竟然會出現一個這樣的情況,這是有些可憐我自己啊。

好像就那麼幾天休班還讓我給攤上了,好像我真的沒有想來過幾次,最終被他們說服了一次之後也正好遇見了小和尚的休班。

最後蝶煙回來了也印證了那個服務生的說法,基本上和那個服務生的說法應該是大差不差的,其中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的。

所以我就給小和尚發了一個資訊,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因為我這邊我估計他都聽不到。

所以給他發了一個簡訊給他說一聲我來過,怎麼感覺這一段好像有點煽情的意思呀。

然後蝶煙就給我們找了一個好的房間,這個肯定是必須的,我進去房間之後就和他們提一件事情。

我提議這一個天就不要喝啤酒了,因為現在這個天喝啤酒實在是太冷太冷了,我覺得真的只有傻子才能夠在這天喝啤酒。

而且這個夜場是不支援那個加熱的服務的,再說了並不是所有的啤酒都能夠加熱的,有的啤酒加熱了是根本不能喝的。

所以我和他們提一下我們喝一下紅酒或者是雞尾酒就好了,就不要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所以說白酒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喝了。

因為第二天的話我還真的想去上課,畢竟我是一個喜歡上課的好青年,這個我覺得任何人都不能夠否認我。

大多數人也同意了,就連這個喜歡喝酒的莫翔也同意了,這一點我是非常的意外的,本來我以為還會遇到多大的阻力呢,沒想到就這樣簡簡單單就完事了,這次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既然心情那麼好的話我自然也是需要獻歌一首的,其實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我喜歡的歌和他們或者是說和莫翔還是有一些不同的,我還喜歡一些外國的歌手和一些老的歌,這一點莫翔就比不了。

我想了一下應該點一個怎麼樣的歌呢,說實話今天好像心情還算不錯,其實我知道我這樣的男人是有點口是心非的。

就是說的不願意來這裡不願意在這裡,但是最後還是想要唱歌,這就側面說出來了其實我是一個比較虛偽的人,好像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意思。

第一首歌我就點的是一個一個非常非常老的歌,也不能說太老我估計大部分人是沒有聽過的,這個就是護花使者,李克勤的歌。

這個怎麼說呢,其實就這個旋律而言到現在也感覺不是特別的過時,但是一般的年輕人聽這首歌的時候會有一種濃濃的年代感,這種年代感所富有的東西其實有點影響了我們的判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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