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百般的呵護她,他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傀儡,只能任由擺佈,即使心裡想拒絕,不願意這麼做,卻依然無濟於事。

從她生下雙雙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行為,原本屬於夫妻之間的親密舉動,從來沒有履行過。

但那之後,他甚至開始哄著她,和她重新履行了這一項任務。

就算他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對她百般的好,她卻絲毫不領情的,除了自己提出要休妻的那幾天,她收斂了一點,態度好了一點外,幾天後的她再次原形畢露了,甚至是變本加厲了。

但奇怪的是,他在提出那樣的要求後,她卻並沒有拒絕,反倒非常的配合。

就這樣,沒過多久,她就再次懷孕。

從她進入孕後期開始,他才終於擺脫了那種控制,不再身不由已的去做那些他不情願卻沒有任何辦法拒絕的事情了。

而且因為這個原因一直停滯不前的修為也隱隱有了要突破的徵兆。

想著離她生產還有兩個多月,自己閉關突破應該還是來得及的,應該能夠趕在她生產之前出關的。

事實也確實如他預料的一般,而且在剛剛在她生產的當天出關了!

他快速的出現在了家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那個時候接生婆已經準備就緒,她也痛的在大喊大叫,即將臨盆了!

她看到了他的到來,視線停留在他的身上,痛苦的準備說什麼,然而這個時候,他卻突然不受控制的往屋外走去,大步的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甚至都看到了她充滿怨恨的眼神。

他想再次走回去,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大步的往前走著,自己都不知道將去哪裡。

直到他走了五公里的路,來到了那片黃鱔地,才終於停了下來,然後他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抓黃鱔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發現他不能動用任何的靈力,他已經和凡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討厭做這樣的事情,他想要停下來,卻根本不可能做到。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他不過做了短短的三個小時後,就因為太累太餓直接暈倒了!

可醒過來後,他依然不受控制的繼續爬起來去抓黃鱔,身體明明累到沒有一絲的力氣,動一動手指頭都覺得累的不行,因為變成了凡人,也餓的前胸貼後背,餓的胃傳來一陣一陣的絞痛。

可偏偏在那種控制下,他的速度都沒有降下來一點,完全是嚴重透支的不停的抓著黃鱔。

一直到天徹底的黑了下來,他才終於結束了這樣的折磨,被控制著走五公里的路走了回去。

回家後,薛佩已經帶著兩個孩子睡著了,而桌上只有一些為數不多的剩飯剩菜,而且是將那些不怎麼好的食物,她們根本不願意吃的食物留給了他。

或者說那些食物就是特意為他準備的,而她們吃的卻是非常好的食物。

下意識的,他寧願吃辟穀丹都不願意吃這些早已冷卻甚至還有蒼蠅爬過的飯菜,直接拿出了辟穀丹來。

可是對任何人都有用的辟穀丹,在他這裡卻像是失效了一般,吃再多都沒有用!

而且是越吃越餓的那種。

無奈之下,他只好吃那些剩飯剩菜,神奇的是這些剩飯剩菜的飽腹度卻非常的強,將它們都吃完後,頓時就覺得整個胃部都被填滿了!

然後他被控制著將廚房收拾乾淨,將碗都洗了,才可以拖著疲憊的身子回房休息。

原本在他百般討好薛佩,和她履行了那種義務後,他們就讓已經四歲的女兒獨自睡裡面那間房的。

可那天他回來,她們三母女將一張床佔的滿滿的,哪裡還有他的位置?

因為實在太累,他也沒有去管這些,直接就去了另一間房,疲倦萬分的開始休息了。

第二天的寅時,他像是突然被人叫醒了一般,剛剛坐起來,就再次不受控制的往那塊黃鱔地走去。

在經過薛佩的房間時,他看到了她正在哄已經醒來的剛出生一天的嬰兒。

那個時候他甚至都不知道嬰兒的性別,他也只來得及匆匆地看上一眼,就被控制著走開了。

他想要停下來,至少和薛佩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可卻根本不可能。

在廚房,他看到了正在忙碌的薛母,她同樣是充滿恨意的看著他,他想說點什麼,卻依然被控制著快速的離開了!

第二天的他更慘,直接從寅時一直忙到了天黑才能回家,比前一天更累了。

但他到底還是在忙完一切後,在經過薛佩的房間,看到她在哄孩子,並沒有睡下後,拖著疲倦萬分的身體和她解釋了一下,說明他的身不由己,說他究竟有多累,他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然而他的話在薛佩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就是用來騙她的謊言罷了。

她破口大罵,罵他欺騙她,罵他不在乎孩子,兩個孩子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說她的母親有多辛苦,母親要照顧已經懷孕的啞巴媳婦,還要每天來給她做好飯菜,每次是一做好,就得匆匆忙忙離開的。

她還在坐月子,可他做了什麼?

他明明都已經在她生產時出現了,卻可以臨時離開,然後每天寅時離開,戌時回來,什麼事情都不分擔,孩子也根本沒有管過,這樣的丈夫究竟有什麼用?

這樣的父親憑什麼得到孩子的尊重,憑什麼讓孩子認他?

最開始她還是在述說她的委屈,抱怨他的不稱職,但到了後面,她就像是個潑婦罵街一般的罵他,那種話語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他想要插嘴解釋,卻根本沒用,他什麼都說不了,即使偶爾說了兩句,一再的表示他真的沒有撒謊,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信任,反而讓她越罵越兇了。

最終不堪忍受,又實在累的不行,站著都會隨時倒下一般的他,只好回了房間,沒有再去管她的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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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離開,她依然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才停止,但之後對他的態度自然也就更差了,他們之間的誤會也永遠都解不開了。

他也不再解釋,因為解釋也沒有任何的用,而且對於她罵的那麼難聽的話也有了怨恨。

兩人的關係再次回到原點,甚至比原來更為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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