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對趙寒本就十分的厭惡,如果可以,她是絕對不願意見到他,也早就想好好教訓他的。

既然趙寒已經同意,已經讓攸歡跟著他們了,她自然是不會再去理睬趙寒。

他是繼續留在王宮,還是想去其他的地方,都與她無關。

有了攸歡的陪伴,她自然是歡喜無比,高高興興的帶著任杏等人參觀起王宮來。

雖然此番她並不僅僅只是帶著任杏他們參觀王宮那麼簡單,她有著一個更大的目的,但也並沒有敷衍了事,沒有像走個過場一般,直接又快速的帶任杏他們去往自己想真正想帶他們去的地方。

而是真的充當起了導遊的身份,儘量讓任杏他們瞭解這裡,參觀這裡,讓他們開心。

將整個王宮都逛遍自然也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挑選有欣賞價值的地方讓他們參觀,有些地方,也確實沒有任何參觀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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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畢竟是王宮,即使有一些地方不需要參觀,光是黎月帶著他們從這裡路過,看著那雕欄玉砌,極具奢華,每一處都在展現著那些建設者的鬼斧神工的建築,都能讓人賞心悅目,暗歎這些建設者的智慧。

也暗歎陸洲這邊的人怪不得人人都想做那人上人,都想做到最高位置上。

至於黎月專心帶他們看的地方,更是美不勝收,讓人大開眼界。

即便是任杏這種不怎麼喜歡花花草草,只喜歡吃的吃貨,也被花園裡那些繁花似錦,爭相鬥豔的場景驚豔到了。

自從穿越到修真界後,任杏所見過的靈花靈植倒也不少,光是跟著景默和匡語瑤在死亡島的那座塔頂,就見到了各種各樣的算是非常漂亮的靈花靈草了。

但那些,似乎都不能和這裡的相比,似乎在這些繁華面前,都變得黯然失色了。

對於任杏來說,這僅僅只是驚豔而已,是覺得太過漂亮而已。

但在其他人眼裡,可不僅僅只是漂亮那麼簡單了。

漂亮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這裡的每一株植物,都不是簡單的植物。

而且很多都是在中沙界根本找不到,稀奇珍貴無比的靈植靈花。

也有不少,即便是在陸洲,也是比較稀少的存在了。

但在王宮,卻根本算不上多稀少的。

就像這偌大的花園中,就存在著不少珍貴無比的靈植靈花。

更確切的說,這裡的靈植靈花,就沒有哪一株是不珍貴的,真要有個比較,也是珍貴的高低程度不一樣而已。

就連趙寒所提出的需要的那幾種靈植,也有兩種可以在這裡找到。

當然,還有一些並不適合在王宮中養著,而且基本上是只要離開了它生長的地方,就立馬會枯萎,沒有任何移植可能的靈植,是根本不可能養在這裡的。

而趙寒所要求的靈植中,就有兩種是這樣的靈植。

他們生長在非常險峻的地方,哪怕是大乘境修士,也要冒著極大的風險才能採到。

而且也只能當作藥材來用,想要移植,想要繁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然也不會如此珍貴難求了。

基本上除了這些比較特殊的靈植,因為不能移植,或者一些其他原因不適合在王宮種養的,整個陸洲該有的靈植,很多在中沙界都已經絕滅,找不到蹤跡的靈植,都可以在這個花園中找到!

除了任杏,這樣一個花園,對於景默他們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誘惑,讓他們根本挪不動腳步了。

黎月自然也不是那種小氣之人,在帶著這些人來之前,她就想好了,要送這些修士一些靈植的。

此時自然也是大方的開口,任由他們採取自己所需要喜愛的靈植。

聽到黎月的開口,幾人甚至都沒有過多的客氣,直接就開始去採取靈植了。

不是他們不想客氣,而是這些珍貴的靈植對他們的誘惑太大,讓他們根本客氣不起來,也生怕自己真的客氣了,黎月也就順著他們說的,真的不給他們了。

因此一句假一點的客氣話都沒有,只是道了一聲謝謝後,就開始採摘了起來。

就連任杏,都忍不住開始採摘了幾多自認為非常漂亮的花朵。

當然,她僅僅是覺得好看而已,並不知道自己所採摘的這幾朵漂亮的花朵有多麼珍貴,價值有多高。

幾人無比開心激動地採摘著自認為無比珍貴,也對自己的用處非常大的靈植靈花。

如果可以,他們還真想將這裡的靈花都收入囊中,不說全部收入,至少也想每一個品種採上一兩株的。

但他們到底沒有那麼貪心,也知道禮數。

人家黎月如此大方,但他們也絕對不能做那貪得無厭之事。

都在採摘了幾株靈植後就停了下來。

即便是黎月讓他們不要客氣,可以再繼續採摘一些,他們也並沒有真的再繼續按照黎月說的去採摘了。

非常真誠的道了謝,表示這些就已經夠了。

其實算起來,也就只有任杏、景默、匡語瑤三人在採摘這些靈植而已。

黎月就不用說了,而攸樂也同樣是這王宮中的一員,還是身份尊貴的小群主,平時需要靈植之類的,只要過了採摘就行了,自然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湊這個熱鬧。

至於攸歡,沒有趙寒的命令,她還真的不會去做任何的事情。

趙寒命令她跟著黎月走,她就老老實實的跟在黎月的身邊,不會有任何的其他舉動。

倒是暨鈺,讓人有些意外。

按理說,同樣來自中沙界的他,對於這些珍貴無比的靈植,做出的反應也應該是和景默他們一樣的。

但他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確切的說,他的注意力都根本沒有在這裡,而是依然和最開始見到攸歡一樣,一直盯著攸歡瞧著,似乎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整個世界就只有攸歡一人的存在一般。

對於眼前發生的這些,他似乎都看不到,感覺不到一般。

明明攸歡一直是那傀儡的模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甚至或許有人會覺得,攸樂和攸歡幾乎長的一模一樣,他實在是想看攸歡,還不如看靈動無比的攸樂。

但在暨鈺眼裡,自然不是如此的。

攸樂是攸樂,攸歡是攸歡,即便長的再像,也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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